直到泣不成声,直到泪水全都风干,她才撑着发麻的双退站起身来。
微红的巴掌印映在她一侧的脸上,她的皮肤本来就洁而白,昏黄路灯灯光下,这巴掌印显得格外的刺眼分明。
温瓷哭够了,从容城大酒店徒步走回锦绣新城。
一路上温瓷都在抬头望着天,试图将没忍住的几滴眼泪憋回去。
温瓷打心底里讨厌极了温席城。他一个现身就轻易地将她一天的美好打碎,还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不配。
温席城这个人自私又狭隘,从来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
温瓷更讨厌这样一个人频繁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一言一语影响着她的情绪。
/
温瓷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锦绣新城。
手搭在门把上,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整理好情绪。
温瓷开门回到家里去,换鞋,走上了二楼。她脚步很轻地路过徐时礼房间,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开门声。
徐时礼的声音传来,“不是就在附近吗?怎么这么久。”
温瓷心里一根弦紧绷了起来,往没被打的半张脸那个方向转了过去,对着昏暗中斜对门那道颀长的身影说,“啊?看时间还早,就一起吃了个宵夜。”
昏暗中,温瓷隐约看见徐时礼皱了眉。
他好像隐约有所察觉地问她,“你声音怎么了?”
温瓷吸了下鼻子,怔了一下才解释说,“可能被风吹到了,外面刚刚有点凉。”
说完,她迅速又接了一句,“那我先回房间了,你明天不是有课吗,早点睡。”
温瓷生怕他打开走廊的灯,迅速转身拧动房门把手,跟人说“晚安”后逃回房间里。
依在门边上隔着门板许久,温瓷才听见外面也传来一声关门声。
温瓷轻微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好像软了下来一样,顺着门滑落跌坐在地上。
在地上发了五分钟的呆,温瓷才起来走进洗手间里。
她看见洗手间镜子里的人头发散乱眼睛哭得红肿,右侧的脸还微微红胀着,看起来又丑又狼狈。
温瓷再次庆幸这副鬼样子没有被徐时礼看见。
她一时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
温瓷洗了把脸从洗手台上的水杯里拿出一个不锈钢勺子贴在右颊旁消肿。大概敷了五分钟,温瓷疲惫得无以复加,放下勺子。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出洗手间上床,关灯。
夜幕沉寂,月光稀疏。
身心俱惫的一天,温瓷很快入睡进入浅眠。
后半夜,温瓷睡得极其不踏实。
她做了个梦。
她梦见温席城和魏青不请自来,到锦绣新城来找她。
恰好季枚和徐时礼都在,季枚热情接待了他们俩。
温席城和魏青提出要接她走。
季枚的第一反应是看向温瓷,温瓷说她不走,而后季枚没答应温席城把她带走这事。
温席城面目可憎又虚伪地说,“这段时间有劳季总了,可是温瓷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监护人,从法律角度上她跟我回去理所当然。管教她是我的责任,以后就不劳季总了。”
……
断断续续地,温瓷又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温席城和魏青的家,饭桌上温席城让她喊魏青“妈”她没喊,就因为这件事温席城跟她又吵了一架,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把整张饭桌都掀了。
最后温瓷感觉到自己身子在往下坠,一种没来由的恐慌将她倾覆。
温瓷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惊醒了。
她头晕眼胀,痛苦不堪地睁开眼睛,朦胧间看见她床前坐了个人。
那人往她脑袋上放了块东西,随之温瓷觉得额头一热,很舒服的感觉遍布全身。
她疑惑地,“恩?”了一下。
温瓷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大对劲。
头顶一道低哑的声音带着诱哄说,“你发烧了。我出去买了粥,醒了就先吃点,然后把两颗退烧药吃了,恩?”
温瓷意识迷糊,无精打采地只想睡觉,并不想搭理他。
很快,温瓷感觉到一只手穿过她的背,轻柔地将她扶起,又往她身后靠了个枕头,让她靠得舒服些。
他继续哄着说,“把粥吃了然后吃完药再睡。”
温瓷眼睛睁得敷衍,甚至看不清徐时礼的神情。
徐时礼坐在床沿,舀起一勺粥往她嘴边送。
温瓷抗拒地把头偏到一边去,声音很小地说不要。
徐时礼人生第一次伺候病号,耐着性子问,“为什么不要?”
温瓷眼睛稍微睁大了些,里头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她难受地说,“难受,不想吃。”
徐时礼叹了口气,企图跟意识模糊的温瓷讲道理,“哥哥一早上出去排队买的皮蛋廋肉粥,很好吃的,你吃点再把药吃了再睡会就不难受了,恩?”
温瓷嘀咕了声,“徐哥哥?”
徐时礼,“恩?我在。”
“是谁啊?”温瓷奇怪地问。
徐时礼:?
……
徐时礼担心她给烧傻了,干脆放下手里的粥用手背去探她额头的温度,又将那温度放在自己额前作了个对比,才松了口气。
他五分钟前才给她量过体温,烧得也没那么严重,不用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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