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头抵在课桌前,一个人在教室里坐了一晚上。
直到凌晨五点的时候,徐时礼抬起头看了眼时间。
“......”
已经是星期六早上了。
他打开手机给温瓷发微信,【几点的飞机?】
等了一会儿,温瓷没回。
徐时礼收起手机,开门冲了出去。
周六学生不用来学校,徐时礼疾跑出学校时学校的保安惊呆了,在他身后大喊,“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保安没把人喊住,一溜烟,人就消失在了晨幕里。
这个点学校附近打不到车,徐时礼朝着家的方向夺步冲了出去。
回到锦绣山桩打开门的一瞬间,他没顾上剧烈的起伏着的呼吸,直接冲上二楼,敲他房间对面的房门。
敲了三下。
没人应声。
他又敲了三下。
还是没人。
徐时礼扭动把手,直接把门推开。
开门的一瞬间,往房间里送进去一阵风,风将落地窗帘吹得微微飘动,而房间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平时温瓷放她带来的行李箱的那个位置也不见了行李箱。
徐时礼退出房间,下楼,然后从家里冲了出去。
他拦下大门外刚送人过来的一辆的士,上了车,紧绷着的神经导致连带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去机场!”
第35章 35 2
恰逢周末,国道上出行的车流是平时的几倍,温瓷坐在后车排,眼底映入隔着十来米就有的、南方城市特有的木棉。
木棉花又名攀枝花,红色花簇夺目,花冠柔柔地缀在树枝上,美而不具有攻击性。在来到这个地方前,温瓷从没有见过这样一座随处遍地火树银花的城市,也甚少经历这样一个和煦而温暖的春天。
听起前排司机师傅在打电话,温瓷才记起她出门时忘拿了还在床头充电手机。
她向司机借了电话才得以跟岑年联系。
半个小时后。
出租车平缓地停在机场入口。
温瓷给了钱跟师傅道谢后下车,正要朝机场入口走去,突然身后传来叫声。
“江师傅,真是巧得哩。”
那声音很熟悉,给温词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回过身去看见一个朝这边走来的青年。
青年年纪不大,皮肤黝黑,鼻子上挂着一副塑料感极强的太阳镜,嘴巴里还咀嚼着口香糖。
载温词来的出租车司机半个身上探出窗外吆喝说,“你走不走啊,车堵我前头我走不得啊。”
温词站那眯着眼,看着远处的青年,那轻佻无赖的声音重新在脑海里浮现。
——
“小妹妹,你去哪里啊,我那有空车,我搭你一趟?”
“你看!我车就在那停着,给你两公里内打起步价!”
“小妹妹你初来乍到可能不知道,容城的公交可难挤了。”
“再说了,你又拿着个箱子,还是坐我车方便!”
——“我都说了,我车就在前面,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那是温词来容城的第一个晚上。算不上美好。
后来没多久和徐时礼去吃饭打车坐车时也碰上了......
这是第三次碰见。
不得不说,容城是个很小的地方。
温瓷收回目光,转身要往机场里走。
这时,身后传来声音。
“你不是之前那个——”
温瓷停了脚步转身回看,如晨光清冷的目光幽幽地停留在那年轻司机的脸上,抿着唇没说话。
那个年轻司机对她这种眼神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就是没把这样的眼神当回事,所以被摔了。
他完全没想到,这女的瘦胳膊细腿的打人会那么狠!明明看着像个三好学生乖乖女,身手却跟弄堂里的女流氓似的!
他不过是为了多接一个单子,却不曾想那天晚上整条胳膊都快被卸下来了。他人被摔地上后睁大眼睛神情痛苦愤然地喊,“你他妈别走,我要报警!!”
她当时还说了什么来着?
年轻司机没多久就想起来了。
她嗤笑一声,把他整个人放开,眼底一派清明,勾着抹嘲讽的笑,“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年轻司机愣了,随后就见她低头找出手机,边摁下按键边冷静地威胁着,“就是不知道你抢劫加上猥亵未成年人以后还能不能在这道上开车。”
他人傻了,直接花了十二万分力气从地上起来连滚带爬地钻进夜幕里,消失在温瓷的眼前。
......
现在被她这么注视着,他整个人都裂开来了。
年轻司机下意识后退一步,支吾着说,“对对不起,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站那什么没说什么也没干的温瓷得到这突如起来的道歉,有些受宠若惊。她挑眉看着他。
年轻司机继续说,“我......我这就绕着你走!你就当没看见过我!”
他说完就踉跄着走回他车,温瓷眼睛眯成一条缝,“什么?”
年轻司机连忙摆手,“那天晚上算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别找人来堵我小巷子,妹妹,我没读什么书,求你大人有大量,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跟那哥们说,我没把你怎么样,那晚我真的没把你怎么样啊,你把我胳膊卸了我三天都没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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