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玉笙却是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一次,往后呢,殿下还当真不去旁人那儿了不成?
不该妄想的东西,就不要惦记。
免得心中想要,却又得不到,徒添烦恼。
她摇头,挥手让小元子下去,小元子一脸郁闷地往下走。而另一侧,王全守在赵良娣的屋子前,可谓是急得团团转。
这都要闹得东宫上下都知道了,玉主子怎么还不来?
殿下还在里头等着呢,玉主子若是不来,想到结果,王全眼前一黑,差点儿晕死过去。腿肚子控制不住地都在打着颤。
外间的气氛焦灼,屋子里也许久无人说话。
太子殿下过来,本是准备敲打敲打赵良娣,再吓唬一下那胆大包天的女人,可这倒是好,合欢殿的人一直没来请。
眼看着这天彻底黑了,深吸一口气,太子揉着眉心,深深地察觉到什么叫做力不从心。
赵良娣一直规矩地坐在一侧,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被人急忙地敲了敲。
太子揉着眉心的手立马放下,眼神看向门口,嘴角里克制不住的溢出一丝得意的笑:“何事?”到底还是来了。
不是倔吗?不是能吗?不是有本事吗?
怎么还是派人来请他了?太子看向门口的眼神带着笑意,眼中明晃晃的都是愉悦。
听见声响的赵良娣抬起头,无意间扭头却是瞥见太子的神情,却是有些看呆住了。她入东宫的时日不比太子妃晚多少,但是,从未见过太子殿下这副模样。
这样一副真心实意的笑,还有眉眼之间掩藏不住的得意,殿下向来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她猜想不到是有什么能让殿下露出如此的神情。
赵良娣没忍住,下垂着的掌心一寸寸地收紧。
门口,王全颤抖着的声音传了过来:“殿……殿下,元承徽肚子疼,想请殿下过去。”
赵良娣立马扭头去看向太子殿下,可瞧见的却是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落。还未等着她继续去看,却是见那眼神对准了她的眼睛。
“殿下不过去瞧瞧?”赵良娣面上轻轻笑了笑,可唯独拿着帕子的手却是搅紧了:“元承徽的肚子里,到底是有了殿下的孩子……”
“是吗?”太子扬了扬眉,眼睛对准赵良娣:“元承徽的肚子里,当真有了孤的孩子?”
“殿下怎么会这样问。”这话问得赵良娣是真的有些狐疑了。
眯了眯眼睛只觉得有些讽刺,寻常往日里殿下就不过去元承徽那儿,哪怕是再不喜欢元承徽,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总不可能忘了不成。
而且,对这个孩子殿下是真的一点都不上心。
赵良娣还要细想,太子殿下却是从软塌上起身了:“既然元承徽派人来请,那孤就过去瞧瞧。”一晚上过去,该等的人没等到。
不该来的人,倒是过来碍眼。
太子双手背在身后,蜷了蜷虎指,快出门口的时候想了想,到底还是道:“有的事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事,但太子妃毕竟还是太子妃。”
那月白色的华服消失在了她面前,赵良娣没忍住,抬手便将手边的茶盏给挥了下去。
她面上那冰冷的笑,吓得嬷嬷立马跪下:“殿下是胡说的,主子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赵良娣没说话,喉咙里一阵腥甜往上翻,她忽而猛的低下头,吐出一口血来。
“娘娘!”嬷嬷吓得双目瞪圆,举起来的双手都在发着颤。
赵良娣却是挥开她的手,眼神看向前方的方向:“我说殿下来找我做什么,原来是怕我动了太子妃……”轻笑了几声,溢出来的血里都是恨意。
“但可惜了,我就是要让陆静好生不如死。”
——
元承徽是吃多了,胃胀气,这才不舒爽。可大半夜的却是将殿下从赵良娣那儿请了过来,元承徽又惊讶,又是不可置信。
可却是尝到了甜头,这几日频繁的去请殿下过去。
无一例外,都是孩子不舒服。殿下倒也不是次次都去,五回里三回总是去的。元承徽因着这个频频瞧见太子殿下,这几日高兴得眉毛都没停下来过。
相反的,玉笙自从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太子了。
隆冬的天冷得厉害,除了去请安玉笙都将自己关在院子里,基本不回去。可她关在屋子里,那些闲言碎语却是越发地厉害。
“你们主子才是失宠了呢。”
回了屋子里,三七还在骂。她去御膳房拿每日的羊乳,正巧遇到元承徽的宫女,一口一个玉良媛失了宠,气得她癫狂。
“别理她。”
玉笙接过羊乳,低头抿了一小口,元承徽的孩子保不保得住还是另说。
“主子……”说到这儿,三七依旧还是有些担心:“您与殿下是真的闹矛盾了吗?”殿下的确是许久不来了,两人也没见吵,就这么生分了。
玉笙深吸一口气,也有些发愁。
本就是一件小事,只是谁也不低头,往日里若是遇到这样的事,必然是她先低头的。可是,这回她却怎么也不想。
私心作祟,容易惊扰理智,玉笙想再过几日等平静下来再去见太子的。
可往往天不随人愿,一碗羊乳还未喝完,太子妃那儿就来了人:“恒亲王殿下送了些好东西来。太子妃让众人一起过去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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