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低垂的眼神看着她来回的挪动,无声的表情像是带着嘲弄,两根手指伸出去,想探入她的檀口,临到唇边又舍不得,笑道:“孤还是想尝尝羊乳的味道。”
说罢后他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一口气封住了她的唇。
像饿狼叼住了小白兔,太子气势一上来整个人便罩住了她,唇齿相依之间全是他的气息,完完全全依附在他身下。
怀中的人有片刻的分神,随后便开始反抗,可她多小啊?两只手抵在他压下来的腰腹上,掌心下的肉硬得像石头,玉笙动弹两下跟挠痒痒似的。
唇边发出一丝轻笑,太子放开她的脸,往耳侧边喘了口气:“别蹭了,再蹭下去孤可就不管这是白天了。”
小姑娘吓得不敢动,眼睛瞬间就瞪圆了。
太子觉得她这样可爱,想凑上去再亲亲她,哪知这一下,小姑娘便发了狠,带着指甲的手伸出来,挠在了他的颈脖上。
那一下,玉笙是用了劲儿,七分狠厉劲,直抓着他脖子出了血。
放在她腰间的手一松,玉笙整个人也从他怀中得以逃脱。
“小东西,会伤人了。”太子两指一抹颈脖,指尖立马就溢出血来,丝丝的疼。清隽儒雅的一张脸美得像是块方玉似的,如今平添了一抹伤。
玉笙整个人后退了两步,唇瓣紧紧抿着,面上有些惶恐不安。
太子抬起手,玉笙吓的眼睫立马飞颤,那宽大的手掌却是没有落下来,意料之外的扣住了她的下颚。
他来回仔细端详了几下,看见她眼眸中的紧张,害怕,与不安。
“还知道怕?”薄唇里轻扯出一丝嘲弄,带着血丝的两指却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檀口中,往日里红脸乖巧的人如今却拼命反抗。
太子两指捏开她的下颚,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带着血腥味的指尖在她口中搅弄,拨弄着她不老实的贝齿:“你若是敢咬一下,今日孤就对着窗户在这美人榻上弄你。”
冷嗤的一句话落下,玉笙再也不敢造次。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王全压低声音道:“殿下,户部侍郎在等您。”屋子里像是轻喘了一声,王全立在门口站着,不敢再继续开口了。
太子抽出手指,抹在她发白的脸上,整个人从美人榻上起身,月白色的华服一丝不染:“出宫给带的,还没冷。”
闹了这么一通,他面上也有些难看,却还是从袖子掏出个油纸包来。
玉笙惊慌地看着他,不接。
太子转手又落在了美人榻旁的琉璃方尊小矮桌上,油纸包鼓鼓囊囊的,透着明显的香味。
指尖反扣在桌面上,他略有些烦躁的敲了敲,扭头瞧见她那明显躲避的眼睛,越发心中烦闷起来:“闹了几日就够了,别给孤闹太久。”
指尖轻点着她的鼻子,他气的一甩袖子开门出去。
“殿……殿下。”
王全见人出来,赶紧撑着伞跟在身后,只他腿短人生得又圆润,小跑着才撵得上。
“这……殿下。”王全瞧见颈脖处的红痕,吓了一跳:“殿殿殿下您怎么受伤了啊?”月白色的领口下滴着两滴血迹,格外的明显。
太子指腹碰到那道长痕上,眼神垂下轻瞥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王全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轿撵从合欢殿中走出,前脚刚出去,后脚姜承徽便来了,她看着前方消失的背影,昨个还当玉承徽是失了宠,没想到今日殿下便巴巴的来了。
这玉承徽除了生的好看些外,还有什么魅力?
姜承徽这一个月来都没单独见过殿下,垂下眼帘,看着前方的合欢殿,她面带笑意地往里面走去:“玉姐姐。”
合欢殿中上下有些异样,姜承徽当作不知晓,一个劲儿往里面闯。
“玉姐姐,今日天气好,我们一起去走走吧。”姜承徽走进去,便见玉笙端正地坐在美人榻上,未施粉黛的面上透着一股水润的潮红。
像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花儿,透着一股鲜活。
姜承徽眼神垂下来半晌,随后又夸赞:“姐姐这张脸,哪怕是什么都不做都漂亮得让人难以挪开眼睛。”
玉笙瞧见人进来,笑了笑,她唇瓣泛着一丝红肿,刚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就如同那纯洁无辜的脸上,透着的春潮。
“妹妹怎么来了?”昨个儿姜承徽当她失了宠,她还当人不会再来了。
“我与姐姐投缘,想着姐姐一个人住定然无聊,便时常挂念着姐姐想来与姐姐说说话。”姜承徽眼神滴溜溜地往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又放在桌面上的糕点上。
姜承徽来的忽然,玉笙收拾好自己,唯独忘了糕点还摆在桌面上。
玉笙心道一声不好,姜承徽却是眼睛一亮:“薛……薛记的糕点?”
素嬷嬷说这糕点是京都一绝,看姜承徽这个反应的确是没错。玉笙捂着额头,姜承徽吃了几块之后,道:“实在是太想念这个滋味了。”
还没入东宫之前,这东西便难买,入了东宫却是影子都见不到。
姜承徽口中吃着糕点,心中却一阵酸涩,殿下对这个玉承徽,究竟是要有多好?
“姐姐。”姜承徽仰起头,面上带着试探:“刚刚是不是殿下来过了?”
宫中女子不能出宫,这薛记的糕点也只有宫外才有,玉笙自知瞒不过去:“上次我闹着要吃,殿下没法子,这才给我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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