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妄柳眉头一挑,直接瑞斯拜。
“然后叫了这个名字没两天,人就救回来了。”华妙淳接过狗剩的话,看着薛妄柳补充说明:“其实狗剩呢,也就是小孩子的乳名。我给他取得大名是华长岁,希望她长命百岁,活久一些。”
只想活久一点的薛妄柳真心点头:“真是个好名字。”
眼睛往下一瞥,发现这个孩子腰间还别着一根木笛子,薛妄柳顿时眉头一跳下意识问:“狗剩,你会吹笛子?”
狗剩还没来得及说话,华妙淳就冲着薛妄柳一顿挤眉弄眼:“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狗剩的事情吗?”
薛妄柳一愣,看着华妙淳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他的确说过门里有个喜欢摆弄乐器但是又没一点天分的孩子。
搞了半天就是狗剩。
薛妄柳落在狗剩身上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他又问:“狗剩是什么时候被你捡回来的?”
“九年前。”华妙淳立刻答道,仿佛那天就在眼前,“那天好大的风雪,我出门回来提着灯,感觉前面雪地里好像有东西,然后就发现了她。”
他苦笑一声:“我当时打开抱着她的襁褓时,见她一张小脸冻得青紫,还以为已经被冻死了,细细一探发现还有一口气,便带回来了。”
九年前……
薛妄柳看着狗剩的眉眼,脑子里闪过芙蓉城里阮郎君两口子的眉眼,将脑袋上的一支装饰珠花抽下来塞进狗剩手里,笑着说:“狗剩长得真好看,这个送给你。”
狗剩脸一红,哎呀一声拿着珠花捂着脸,看着薛妄柳道:“谢谢姐姐。”
华妙淳纠正她的话:“不是姐姐,是奶奶。”
薛妄柳:……
有时候人其实没必要说话,微笑就好了,真的。
小姑娘从薛妄柳这里拿了珠花去玩,蹦蹦跳跳走远没多久,薛妄柳就道:“这个孩子我可能知道她的父母是谁。”
华妙淳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就又听见薛妄柳道:“但是都已经死了,我亲手埋的他们。”
“你……”华妙淳骤然压低了声音,“不会是你杀的吧?”
薛妄柳垂眼道:“她娘早就死了,临死的时候被人抽魂做成了人傀儡,全靠他爹遁入鬼道用灵力供养。而且芙蓉城的湮灭大阵,就是她爹启动的。”
华妙淳:……
他抬手挠挠头,放下之后又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鼻子,最后从腰带里抽出一根银针,朝着自己醒神的穴位扎了一下,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之后,才道:“这太离谱了,你会不会认错人了,这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女。”
薛妄柳啧了一声,轻轻拍了一下桌子道:“我也觉得离谱,但是她和她爹娘长得太像了,就差在脸上刻着我爹是谁我妈是谁了,不是亲爹妈哪里能这么像。”
华妙淳还在否定:“那万一是伪装换脸过呢?万一是远方亲戚呢?”
薛妄柳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一个人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华妙淳在自我肯定和否定直接徘徊,沉默了一会才问:“她爹娘是什么样的人?”
“她爹姓阮,从前是个宫廷里的乐师,她娘是个温柔喜欢小孩的女人。而且两个人都擅长乐器,能唱会跳的。听你说的,怎么狗剩一点天分都没有继承到?”
“这谁知道呢,不过没有天分就好,省得旁人想到还有牵连。”华妙淳叹了口气,没想到喝口茶还能出这种事。
两个人一时沉默,薛妄柳又道:“你还是别告诉她。”
“这个我知道。”华妙淳想了想当时捡到狗剩的时候,她身上也没有什么玉佩和信物,更不用说信纸这种东西。
他皱眉道:“既然她父母同湮灭大阵联系,那她为什么会被扔到我山脚下来?这次的事情会不会……”
“她母亲接连失去了两个孩子,一路逃难颠簸,这样才撑不住死的。但是从京城逃到芙蓉城,也不过华佗峰。”薛妄柳想来想去,最后承认自己想不明白。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现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只管警惕些,多注意点这个孩子就是了。”薛妄柳看着华妙淳,“也别因为这个事情苛待她。”
华妙淳嗤笑一声:“雪柳仙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医修不是同你们一样打打杀杀的修士,若是我苛待她一个小姑娘,就让我被雷劈死算了。”
话音刚落,突然一声炸响,惊得林中飞鸟而起,原本睡得正好的丁红也吓出一声鸡叫,华妙淳更是往后一蹦,头上插着的银针已经被他夹在指缝全身戒备。
比金刚狼还金刚狼。
薛妄柳:……
他咳嗽一声示意华妙淳冷静:“没事,不是雷劈,就是念殊身上衣服炸了。”
华妙淳闻言往院里定睛一看,好一个光头发光裸男!
只见念殊上身法衣都炸成了布条,一缕一缕挂在身上,身上金光流转,空气里的灵气不断朝他的方向涌去。
“他在突破。”华妙淳第一次见这样突破的,心里有些震撼,忍不住感叹:“难怪你要收他当徒弟,这定不是一般的佛修。”
薛妄柳倒是不急不慌,喝了口茶抬头看已经是夕阳落下的天空,顿了顿问:“是不是有点太亮了,要不你拿块布把他罩上吧。”
作者有话说:
薛妄柳:第一次遇见比铁牛还硬的名字,瑞斯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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