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至寝间门前,脚步一滞,略顿了顿才推开了门扇。
屋内幽黑一片,没有点灯蜡,清冷极了。
他心下一坠,豁然推开门扇跨了进去。
好在还没走两步,便借着一缕月光,看见了伏在桌上的单薄身影。
疯狂跳动的心脏渐渐归位,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小姑娘背对着他,似乎是睡着了,月白中衣宽大的襟口已然滑落了大半,露出纤弱白腻的肩头,细致的蝴蝶骨上,布满了点点红痕。
诱惑似地,向他展现着她的美好。
他的贴身衣物,裹着她的身子。
这个认知不禁令他有些悸动。
喉头微动,他上前去俯下身子,自背后轻轻拥住了她。
拥入怀中的身子滚烫极了,魏峙不禁蹙起眉头,去看她的脸。
只见她紧紧皱着眉头,满面通红,很是痛楚一般,原本殷红润泽的樱唇也干涸的很。
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果然滚烫非常。
“悦儿?”
他揽过她轻轻唤着,心下有些生疼。
夏竹悦似乎已经发烧许久了,风吹杨柳一般绵软,意识模糊,根本无法醒转。
魏峙叹息一声,为她拢好衣衫,揽着她捞起膝弯横抱起来。
她一如纸鸢般轻盈,皱着眉头蜷缩在他怀里,滚烫的小脸儿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料都能烫着他的心。
他于夜风中归来,浑身带着寒凉的露气,小姑娘烧的难受极了,骤然落入了一方寒潭里似的,下意识地扭身儿紧紧拥住了那凉意的来源。
“热……”
她呢喃着,藕臂圈住他的脖颈,不安分的小脑袋蹭开了他的衣襟,直将潮红的面颊贴在他肌肤上取凉。
“没事的,我给你传大夫来。”
他冰凉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说罢转身将她抱进内间,轻柔落在榻上。
正要抽身替她盖被,却被紧紧揪住了襟口,贪凉似的,直往他怀里凑,不肯离开。
他忽然有些贪恋这一刻。
此时此刻,她这般地需要他。
待她清醒来,对着他的,又该是百般推拒了。
忽地生出一丝阴暗的念头来,想让她就此一直烧下去。
魏峙轻晒,丢下这可笑的念头,托着她的后脑扒开她的手腕,令她躺了下去。
甫一躺下,她便难受地侧身蜷缩了起来,口里直轻轻念着些什么。
他俯首侧耳去倾听。
只听得她呜咽着:“渴……”
魏峙起身亲去斟了杯茶水过来,坐于榻上将她搀起半靠在自己怀里,捧到她唇边。
她意识涣散,绵软无力,根本无法自主饮水。
他手腕微旋,轻轻迫开殷红唇瓣往里倒去,奈何牙关紧闭,汁水瞬间便顺着嘴角淌了下去。
魏峙赶紧收手。
小姑娘蜷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直喊着难受。
魏峙无法,自举杯抿了一口,俯首掰起她的脸,灵巧撬开牙关,尽数渡了进去。
甫降甘霖,她如饥似渴地饮着,一口渡尽犹不满足,不禁追逐着甘霖的来源,主动纠缠,祈求获得更多。
他欲微微推开她再饮一口,她却不肯放过他,翻转身来,倒将他迫于壁间,百般索求。
她似烈火一般。
烧灼着他仅存的些许理智。
渐渐他也褪去了一身寒气,燥热起来。
杯盏早已不知去向,他伸手紧紧拥住了她,热烈地回应着。
“难受……”
夏竹悦哭了出来,泪珠儿从眼角泌出,滚落腮边,沾湿了他的面颊。
魏峙的理智回笼,瞬地睁开眼眸,推开了她。
如此,与禽兽何异。
他还没有卑微到,需要趁她不清醒时行事。
即便她不愿意,他也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是谁在要她。
魏峙拉过锦被搭住蜷在一侧的夏竹悦,调整了气息起身整理好衣衫,出去传了大夫。
这几日天气都不好,暴雨连连,屋檐儿上落下的水珠儿密集的都连成了线儿。
夏竹悦醒转来时,雨正急,噼里啪啦地打着窗棂,吵得很。
她头痛欲裂,只觉得难受的紧,她恍惚知道自己似昏睡了几日,但究竟是几日,她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自己似乎很是病了一场,迷蒙间总有人在照顾着自己。
她稍一转身,外间便有了动静,进来了一个小丫鬟,欣喜地瞧着她,
“姑娘可算是醒了,再不醒转只怕是又要折一个大夫了。”
“……”
夏竹悦想问她些什么,可是一开口便嘶了喉咙,刺痛非常,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丫鬟赶紧过来搀她坐起身,垫了个软枕给她靠着,
“您快别说话,大夫说您烧了这几日,嗓子早嘶了,一时半会儿只怕是出不了声儿呢。”
说着便去桌上斟了杯茶水捧了过来,“您且先饮些热茶水暖暖胃,外头温着易消化的粥食和汤药,您先用哪个?”
小丫鬟语速快,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刚说完便赧然笑了起来,“瞧我,忘了您不能说话。”
她略为难地皱了皱眉头,替她作出了决定,“还是先喝粥罢,垫巴垫巴再喝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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