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面色苍白,咬咬唇说道:“你想要什么?”
栾良砚郑重说道:“你父亲从郑友潜他们手里偷出来的账本。交给我,我能让你父亲沉冤得雪,让郑友潜他们受到应有的制裁,让江南一带得以重见青天。”
“你别做梦了!”想到父亲的惨死,张瑶一双眼睛充满恨意,“你这种与郑友潜他们称兄道弟的人,也配得到我父亲拿命换来的账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从我这里知道账本的下落,门儿都没有!”
“你人现在还在这座城里,想必也知道出城的路都被堵死了,虽然你将伺候你的人都遣散了,但郑友潜要找到要他们,也是迟早的事儿。不出几日,他们便能发现你的真面目,到时一切都晚了。”
见张瑶还只是充满恨意地盯着他,栾良砚继续说道:“要么,等郑友潜他们抓到你,逼问出账本的下落,让你父亲白白送出一条命。要么,将账本交给我,我带回去面呈圣上,让天下人看到你父亲的大义。”
栾良砚看了张瑶一眼,边往外走,边说道:“至于怎么选,我希望张姑娘能想清楚,我明儿再来。”
待栾良砚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张瑶彻底瘫软在地上,捂着眼睛,无声落泪。
“奶奶,您看一下,这是我给兰姨准备的寿礼,”陶茱萸指着琴音和墨香抬着的东西说道,“您看合适吗?”
“哟,这么精美,我都想私吞了,”齐老夫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而后又有些心疼地说道:“你这丫头,定又熬了不少夜吧?仔细别伤着眼睛。”
陶茱萸指挥着人将东西抬上了马车,笑道:“有那么多人给我打下手,没花费多少时间。”
“不是我说,你就算是送根草,你兰姨也能当成宝贝藏起来。”齐老夫人笑呵呵地说道。
陶茱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那感情好,明年我就啥都不准备了,随便在路上拔根草带过去。”
祖孙两正乐不可支时,齐晚月也走了出来,“祖母,我准备好了。”
“那就走吧。”齐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这几天,齐晚月娴静不少,让她很是欣慰。
“敬国公府到!”
听到门口的通报,忠勇伯夫人高氏连忙迎了出去,“老祖宗,怎么能劳烦您亲自过来?这不折煞我了,你们两丫头也来了。”
齐老夫人边扶着高氏的手往里面走,边笑道:“跟我见外了是吧?你这丫头过生日,我能不来?”
陶茱萸含笑地跟在齐老夫人后面,她只觉自己有如那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吸引了绝大部分人的眼光。
“这就是敬国公府的嫡孙女儿?不是说在小山村儿里长大的吗?这通身的气派,瞧着不像啊?”
“没准儿就是个好看的花瓶,不过单看外貌的话,晚月姑娘却是要逊色不少。”
“啧啧,瞧见齐晚月的脸色没?我倒要看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得瑟。”
……
周围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虽然声音都不大,但用心去听的话,还是能听清那么几分的。
陶茱萸只面带笑容,目不斜视地跟着往内院儿走去。
而齐晚月,则是紧紧攥着手里的丝帕,脸色越来越难看,遇到说得难听的人时,还忍不住去瞪几眼。岂不知,她这样的表现,看在旁人眼里,更是落了下乘。
忠勇伯府的地位摆在那儿,再加上又有敬国公老夫人坐镇,不少家门低一些的妇人,在宴席正式开始前,都将自家准备的贺礼献了出来,希望能在两位夫人面前争个先。
这种事儿,高氏每年都要面对一次,因此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不管献上的贺礼,是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品,还是寻常的家用玩意儿,她都能让送礼的人心生欢喜。
眼见别家的礼都送得差不多了,陶茱萸刚想示意琴音她们将礼物抬进来,却见齐晚月抢先站了起来。
“兰姨,这是我亲手绣的一床棉被,上面用丝线绣了一百种不同字体的寿字,祝兰姨永远康健年轻。”齐晚月笑容满面地说道。
这丫头往年可从没单独送她什么寿礼,今儿怎么转性子了?
高氏笑道:“晚月有心了,兰姨一定好好收起来。”
“兰姨,为了今儿,我可特意练了好久的字,”齐晚月仍就满面笑容,神色天真,“我给您写一个大大的寿字吧。”
高氏不好拂了小丫头的心意,便命下人准备笔墨,“一早就听说晚月的字不错,今儿可得让大家好好瞧瞧。”
闻言,齐晚月扬了扬下巴,她的字可是在京城早就有盛名的。
片刻后,纸墨笔砚便被摆在了桌上,齐晚月抬起手,笔尖在纸上游走,很快一个大大的“寿”字,便浮现在纸上。
“好,好!”
围观之人忍不住拍手叫好,只见整个寿字,如银钩铁画般,没有点功底还真写不出来。
在众人的赞赏声中,齐晚月将墨笔递给了陶茱萸,“姐姐,不如你也给兰姨写一个寿字吧。”
旁人还没反应过来,齐老夫人和高氏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特别是齐老夫人,她早上出门时,还在为齐晚月改了性子感到欣慰,却没成想,是空欢喜一场。
在围观之人或是同情,或是不忿,或是幸灾乐祸的眼光中,陶茱萸淡定地接过墨笔,轻笑道:“那我就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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