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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的壮夫郎——日丽风和(24)

    而后神志被分成两半,一半被经脉撑破、烈火焚烧的痛楚折磨得苦不堪言、痛不欲生,一半被脑子里的身影拉扯冲撞,浑浑噩噩。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被人喂了一颗药丸。入口即化的药丸化作一道暖流,修补他残破的经脉,他即将涣散的神志又清醒过来。
    靠着那么股念想,他在阴暗交替中挣扎到了神隐教。
    沈飞白、红衣女子、儒雅青年对他熟稔关切的态度终于让他放下戒备,安心地昏过去。
    昏过去的前一瞬,顾九渊想的是,要是柳长老能将他治好,那就意味着柳长老柳圣手之名名不虚传,那阿衍的病就有望了!
    教主!沈飞白担忧地叫道。
    柳长老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面色凝重的重新给顾九渊切脉。
    片刻,柳长老起身,招呼两人离开寝殿去外头商议治疗之法。
    如何?书生皱眉问。
    一改刚才矫揉造作的温婉模样,柳长老高声哀嚎一声,继而伸手扣住书生肩膀使劲摇晃:完了吴长老!我们完了!
    书生被她晃得头晕:柳长老,你冷静点!到底什么情况?
    教主走火入魔,经脉受损,身受重伤,还失忆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她简单说了下顾九渊的伤势,最后用一副天塌下来的语气说,情毒和真气融为一体这就意味着提气运功就发情!
    原本视情色如粪土、一心追求武学巅峰的教主因为他们的自以为是变成一个一练功就想肉搏的色情狂,这让教主怎么接受?
    书生一张没啥血色的脸变得更白了。
    沈飞白哆嗦了下:柳长老,这、这能治好吗?
    柳长老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我刚才重新给教主把脉,根本就没发现教主有中情毒的迹象。这情况说明情毒已经渗透到教主的全身经脉中,无迹可寻,唯有真气运行才显露痕迹!
    眼下情毒未发作,我不能进一步判断,而且玉琉璃那女人又自裁了,我不晓得她给教主下的是哪一种情毒,无法对症下药!
    治病救人讲究一个对症下药,毕竟世上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包治百病、药到病除,胡乱下药怕是起到反作用!尤其是情毒这种利用药物来激发人心底最大的野望让人意乱情迷的毒物!
    教主对色性一事原本就十分忌讳,如果此毒隔三差五发作,使人沉迷,蚕食其内力精血,让其彻底变成个废人,教主如何能接受?又或者,此毒过于诡异,每每发作都要固定之人才能缓解
    她是在无法想象教主会不会等不及下次发作就把人杀了!
    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
    柳长老颤声道:最坏的情况是,情毒无法清除,教主一生都得被迫和人做他最鄙夷厌烦之事
    空气沉寂下来,三人心口像压了块大石头,沉重得无法呼吸。
    半晌,书生嘴皮子动了动:我已派人通知王长老和易护法,让他们尽快赶回来。
    事关教主安危,这事是得大伙一起好好商量拿出个解决办法。
    沈飞白舔舔唇:那什么?咱们要不要先去给教主寻些双修功法备着?
    书生嘴角抽了抽。但想想教主性子,或许对教主来说在肉搏的时候也能练功比较容易接受些?
    于是点点头:有备无患。
    那我去合欢宗瞧瞧?沈飞白沉着脸道,合欢宗最近蹦跶得太欢了,还胆敢冒犯到教主头上!
    这节骨眼书生迟疑了下,道:算了,你去吧。好让那些人瞧清楚我们神隐教不是谁都能搓圆揉扁的。
    打打杀杀的事,柳长老不爱参与,她冲两人挥手:我去想想怎么给教主恢复记忆。
    见她风风火火地走了,沈飞白看了眼书生,道:教主失忆之时,是一个名叫关衍的农夫收留照顾教主的。教主对此人颇为看重,三番两次命我派人去送钱和传话。若我手下的阿大刘二他们回来,让他们直接向教主复命。
    书生应下,沈飞白便召集人手往合欢宗老巢去。
    顾九渊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红霞满天。
    他意识逐渐回笼,首先感知的是连绵不绝的痛,还有四肢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虚弱感。幸好体内缭乱的真气被疏导过,这会安安静静地蛰伏在丹田里。
    漆黑的眼眸动了动,入眼的是一片鲜艳奢华的纱帐,顾九渊瞬间惊坐起身。
    看他要下床,候在一旁的药童立马上前:教主,柳长老交代了,您得卧床休息!
    顾九渊眉头轻折:我睡了多久?
    您整整昏迷了三日。
    三日?阿衍那边有消息回复了吗?顾九渊心口发紧:沈飞白呢?
    一双素手推门而入,柳长老端着药走进来:沈长老去找合欢宗算账了。
    又是合欢宗?顾九渊眼里划过一丝厌恶。
    教主习惯带着面具,旁人无法窥其脸色,只能凭借他说话的语气判断他心情好坏。但很多时候教主对除了练武,研究招式和心法口诀以外的事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的,眼下缩水版的教主眼里露出明晃晃的不喜,柳长老心情顿时有些微妙。
    这个合欢宗定是犯了教主忌讳,沈长老才要去教训合欢宗的吧?
    教主的忌讳无外乎就是这一张引人犯罪的脸
    柳长老目光落在顾九渊睡了三日气色恢复红润动人的脸颊上,一时看痴了眼。
    年近而立的教主,俊美绝伦风姿过人,举手投足间摄人心魄,像雪山之巅上迎风傲然的冰花,瑰丽、强大,让人只可远观。
    而眼前的教主,青葱水嫩青涩明艳,还不会将自己的情绪很好的隐藏起来,可这样有棱有角的教主鲜嫩生动更让人心痒。
    但这不是让人冒犯的理由。
    柳长老把药放在桌上,有些后悔在沈飞白出门前,没给他多整些药。
    教主,药熬好了,您先洗漱用膳再喝药?
    顾九渊望着那黑黢黢的药汁,毫不犹豫地端起。
    浓郁苦涩的药味扑鼻而来,顾九渊眸光黯淡。
    要是阿衍在,定不会让自己喝这么难闻的药。
    药汁顺着食道滑落,那种苦到心尖发颤的感觉让顾九渊头脑愈发清醒。他放下碗,对神色怔愣的柳长老说:沈飞白什么时候回来?
    柳长老回神,道:教主您有伤在身,吴长老让他速去速回,过两日就该回了。
    顾九渊又问:我的病你可有把握?
    对上他寒星似的黑眸,柳长老有些心虚。她杏眸眨了眨,最后垂下眼,恭敬地道:您的情况比较复杂,属下暂时没有想到很好的治愈法子,需教主您参度。但您还未想起以前的事,属下想先试着帮您恢复记忆看看
    恢复记忆?顾九渊一下子想起回春堂孙大夫的诊断,话语里暗含一丝期待:失忆之症能治?
    您是因为头部受到剧烈撞击导致失忆的,疏通经脉、彻底清除脑部瘀血,有望恢复记忆。柳长老并未把话说绝。这几日您大可在教里多走动走动,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顾九渊一边养伤,一边在两位长老的带领下,把神隐教上上下下都逛了一遍。
    然而他对自己的寝殿都没记忆,更别说教里他以往并不常去的地方,丁点印象都没有。
    顾九渊眼里逐渐多了一丝急躁。
    少年神色阴郁,真气隐有暴动的迹象,柳长老急忙安抚道:教主您稍安勿躁,失忆之症不比其他,很讲究运气。运气好的话,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想起所有
    顾九渊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并不是烦躁这个!
    柳长老和吴长老给他说了很多以前的事,他听是听了,但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让他慢一点的男人!
    阿衍发病的日期快到了,沈飞白派去传话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果再过两日他还是没办法想起以前的事,他就回去找阿衍!
    深呼吸一口气,按捺下心头的急切,顾九渊不容置喙地道:两日后还是没有进展,柳长老就同我去一趟水沟村。
    柳长老微讶。吴长老想到沈飞白临走前的交代,问道:您是要去看您的恩人?
    眉宇的戾气稍褪,顾九渊眼神柔软下来,很轻地嗯了声。
    阿衍是他的恩人,更是他想要得到的人!
    顾九渊神情的变化落在柳长老和吴长老眼中,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难以置信。
    向来只在乎武功进境的教主居然有了别的在意的东西?!
    这个关衍到底何方神圣?竟让教主牵肠挂肚至此?
    两人对关衍充满了好奇,而同样对关衍好奇的阿大此时躲在树上,看着底下撤离据点的众杂役弟子犯愁。
    教主让他给人带话,可这叫关衍的到底是哪一个?
    那矮子也忒胆小了,他还没问两句就吓晕了过去!
    第30章 第三十章
    银白的月光照亮林间小路,几个身着合欢宗外门弟子衣袍的男子扛着沉甸甸的箱子往山下走去。
    这处据点暴露了,慕容长老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要撤离山谷。当日慕容长老就带着心腹弟子先一步回合欢宗,而他们这些外门杂役弟子则留下来扫尾。
    刘师兄,我们要去哪里?是回宗门吗?我们回到宗门后,会不会有人教导我们武功?与关衍合力抬箱子的麻子脸年轻人满眼兴奋地问。
    闻言,忧心忡忡的关衍眼中划过一道亮光,猛地抬头看向麻子脸口中的刘师兄。
    他不关心有没有人教导他们武艺,他只想知道合欢宗在哪里!
    那一晚,他穿上从矮子身上扒下来的合欢宗外门杂役弟子的衣衫,冒充外出寻药归来的弟子顺利通过盘查进了山谷。
    前几日有不明人士闯进山谷被慕容长老发现,双方大打出手,死伤了好些弟子。山谷里没有大夫,受伤的内门弟子有金疮药疗伤,而外门杂役弟子性命不值钱,死了的直接抛尸断崖,没死的自个撑着。
    他一个农夫,手掌满是劳作和上山采药留下的茧子,与寻常杂役无异,又带着草药回来,盘查的内门弟子询问了两句,又翻看了下背篓就把他放了进去。
    他稍稍松一口气,按照矮子说的,朝杂役弟子居住的大通铺走去,果然看到两个受伤卧床的杂役弟子。
    这些人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毫无负担的给他们医治,顺道打听小九的下落。恰好其中一人负责打扫慕容长老房间,这人说没在慕容长老房里见过什么绝色少年,倒是前几日慕容长老最为看重的弟子掳了两个姿容绝佳的少男少女过来,慕容长老把人送到合欢宗献给宗主去了。
    他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如今听到麻子脸年轻人的话,他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希冀。
    去了合欢宗是不是就能找到小九了?
    接收到关衍等人期盼的目光,长脸青年冷冷地回了句不清楚,跟着他们走就是。
    麻子脸讪讪闭嘴,不敢再问。
    倒是关衍那晚听见矮子和长脸青年的争论,知道这人脾气不好,但心肠并不坏,想了想,低声问:刘师兄,去到那边后,咱们还能在一块吗?
    长脸青年看了关衍一眼。这新来的师弟眉目俊朗,身材挺拔健壮,一身男子气概,若有野心,找个机会在长老面前露个面,说两句好话,以长老看人脸的脾性,说不得会把他提升为内门弟子。可这师弟却是个老实的,话不多,干活从不偷懒,很让人省心。
    长脸青年稍稍缓和脸色,道:杂役弟子都是住一块的。
    关衍听了,心里的期待又浓烈一分。
    他嘴笨,没法子像那些八面玲珑之人一样游走结交他人,他只有一身蛮力和并不精湛的医术,而合欢宗宗门内的活计都是杂役弟子负责,他只盼着多帮人干活和给人看个皮外伤,以托对方留意小九的消息。
    一行人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才把东西都搬到山下的马车上。抬手擦擦额上热汗,关衍喘了口气,爬上马车坐好。前头有弟子吆喝了声,马车缓缓启动,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
    看到马车开动,藏身在树上的阿大有些郁闷。
    原本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传话任务,没想耗费几日都没能完成,真是要给弟兄们笑死。
    阿大挠挠头,跃下树去找自己的马,远远跟在马车后头。
    这一跟,足足跟到合欢宗宗门所在的牡丹山。
    一个身材干瘦,留着八字胡,面容猥琐自称李主管的中年男人对关衍几人高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进了我合欢宗,生是我合欢宗之人,死是我合欢宗之鬼!
    背叛宗门者,不仅要承受万蚁噬心之苦,还会被丢进蛇窟喂蛇!
    闻言,几个被迫服了药的杂役弟子面色发白,关衍脸色也不大好。
    这合欢宗在外为非作歹,在内对门下杂役弟子如同猪狗奴隶,真不是东西。
    以为把人震慑住,李主管话锋一转:当然,你们要是好好干活,好处少不了你们!
    是,李主管!长脸青年率先开口,其余人纷纷跟着附和。
    李主管满意的捻捻八字胡,打开杂役弟子名册,道:把你们的名字一个个报上来,大声点。
    长脸青年头一个出列:刘义!
    李主管中年男人瞥他一眼,皱眉写下名字,而后八字胡一撇:下一个。
    几人轮流上前报上名字,李主管习惯性瞧一眼,待发觉这些新来的杂役弟子不是长脸塌鼻就是麻子脸龅牙后,顿时没了耐心,喝道:剩下的一起报!
    一道低沉正气的嗓音响起:关九。
    李主管一怔,抬眼看向站在队伍最后的弟子,浑浊的双眼登时一亮。
    耳朵高高竖起偷听几人姓名的阿大眼睛也一亮。
    你叫什么名字?
    关衍重复了一遍:关九。
    关九?关衍,关九恰好教主名字里也有一个九字,会不会就是这人?
    连随口编的名字都与教主有关,这人如此把教主放在心上,难怪教主如此在意他!
    阿大远远盯着关衍看,越看越觉得像。
    李主管眯着眼从头到脚把关衍打量一遍,越看越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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