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的脑回路也是真的和一般同龄人不一样,换做其他人,可能二话不说就打定主意装病了吧。
管他什么癞皮狗不癞皮狗, 仗义不仗义,只要能躲丢脸,怎么样都无所谓,又何况一个随口答应下要去加油助威的承诺。
也只有江妄,会自顾自把些都放在心上。
沈修然毫不怀疑,再么纠结下去,他可能真的会答应那个荒唐的玩闹,在运动会开幕式上穿小裙子跳舞。
或许江妄觉得咬咬牙就忍去了,但是沈修然不么认为。
因为江妄所有的难受落在他身上都会翻倍,那么爱面子的人,即便只是不带恶意的玩笑,他也舍不得。
江妄已经在思索跳完舞之后换个星球生活的事情了。
忽然头顶一热,掌心压下来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揉了两下:放心,不会让你去跳舞的。
不用去跳舞?!
江妄眼睛登时一亮,翘起脑袋:真的吗?你有办法?!
嗯。
什么办法?
还没想好。
江妄啊了一声,感觉自己被溜了:班长,不带这样的,我都这么惨了,你还逗我呢。
没逗你。沈修然淡声道:答应了就会做到,我不会让你去跳舞的。
还有,他看着江妄,逐字逐句:你记住了,在你那里,没有什么是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都可以是你的东西。
只要你喜欢,你可以随时随地,任意取用。
沈修然在江妄里信誉值非常高,还非常可靠,所以他条件相信了沈修然的话,他说不会让他去跳舞,就一定不会。
即使他在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时收到宋漾拿过来的小格裙,他也深信不疑。
好吧,其实还是有点小忐忑的。
你哪儿来的裙子?
我们班女生给的,她们说怕你挑不好,特意帮你准备了,贴心不?
贴过头了,简直贴得小心脏拔凉拔凉的。
江妄扔烫手山芋一样把裙子塞回去:你赶紧拿走,我不会上台跳舞,也不会穿这个裙子的。
干嘛,你要耍赖啊?
谁耍赖了?
还能有谁,你啊,全校都知道校草那事了,你现在说你不会上台跳舞,不是耍赖是什么?
江妄嘶了一声,懒得跟他扯,推搡他赶快出去:你没有天线,我法跟你解释,快点滚,我要去洗澡然后学习了,没闲工夫跟你唠嗑。
嗳嗳!不行不行!
宋漾扒拉着门框不松手,江妄情给他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行,特别行,快滚。
最后一根手指头被扒开,宋漾迅速转身动作灵活地将裙子塞进他怀里,然后扭头就跑。
甩上门的同时不忘扔下一句:反正东西我送到了,你要真不想穿,明天自己拿去还,我才不负责售后。
砰!
门被关上了。
江妄嘴角抽搐,看着手上的裙子,奈只能先拿回宿舍放着,打算等明天再还回去。
路过床前,放在枕头上的手机亮了一下,江妄惯性停下脚步,随手将裙子扔在床上,打开手机:
段晓曼:【江哥,一个不幸的消息,你运动会不能跳舞了,临时改成让你上台主持/哭脸/哭脸】
个坏消息让江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
沈修然果然很靠谱,么快就帮他把事情办妥了。
主持开幕式,那不就是照着稿子念两句话的事么,比起穿裙子跳舞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看段晓曼满心满眼还以为他很想跳舞的语气,江妄也懒得解释了,顶着最灿烂的笑容打出最遗憾的文字:
江妄:【唉,果然是个坏消息。】
段晓曼:【我们都给你准备好最好看的拍摄角度了!】
江妄:【啊,太遗憾了。】
段晓曼:【真烦,也不知道谁做的小动作!】
江妄:【是啊是啊烦死了。】
段晓曼:【所以江哥,不然我们闭幕式跳怎么样?!】
江妄:【】
江妄:【睡了,晚安。】
少说少错,他还是闭麦吧,群家伙被作业折磨疯了,不能招惹,谁知道又会想出什么鬼点子使到他身上。
手机塞回枕头底下,抱起衣服进了浴室。
哼着跑调到马里亚纳海沟的曲子洗完了,才发现好像出了一点小意外。
?
他套上t恤才发现裤子没带进来,拎着裙子平举到眼前,怀疑人生。
要命,怎么把个玩意儿带进来了?
在就这么出去和好歹穿上遮一下再出去两者之间,江妄踌躇了一下,果断选择后者。
上次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实在不想再尴尬一次了。
何况宿舍又没别人,也不定就那么巧沈修然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就这个时候回来。
只要他一鼓作气冲回宿舍,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床脱下裙子换上裤子,一切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知道他穿过条裙,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计划得很完美,可惜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踩着湿哒哒的拖鞋刚溜回宿进宿舍,门口传来钥匙扭动锁眼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了。
四目遥遥对视,相顾言
当看见沈修然将目光往下落在他裙子上时,江妄呼吸一窒。
艹艹艹!!!
他后悔了!
原来想象跟现实根本不一样!!!有时候穿比不穿很尴尬!!!还不如就光着出来!!!
他现在就想时光倒流回刚才,他要把那个脑抽决定穿裙子的江妄揍死!
然后继续脑抽。
你回来了啊。他若无其事地跟沈修然打了个招呼。
是的,他原本可以选择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床上脱了换回裤子,但是他没有,因为坚信真男人从不手忙脚乱,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冷静酷哥,不能慌,慌了你就输了。
只要你不当回事,别人也不会当回事。
不就是穿个裙子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淡定点,淡定。
沈修然低低嗯了一声。
少年就站在不远处,看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处在半干不湿的状态,乖巧地伏在额头。
穿着一件领口宽大的白色t恤,一条被衣服下摆遮住一半的浅蓝色格裙。
明显是女孩儿的尺寸,裙身很短,加上少年身长腿长,裙子穿在他身上更短到齐那啥,明晃晃露着一双白细长的笔直双腿。
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被看到穿裙子的模样不好意思了,肉眼可见的白皙皮肤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他将一派盛景收入眼中,眼神微黯。
江妄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我刚刚洗澡拿错衣服了,是宋漾使坏送来的,他还以为我真的要跳舞呢,真损,早知道他么喜欢,就把他投上去跳舞了。
边说边淡定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哦,对了,我刚刚收到晓曼的消息,说我不用去跳舞了,改上台主持一下念个开场白就行,不枉我对你寄予厚望,你果然很可靠,谢啦兄弟!
最后一个字扭曲地变了调。
他在要看就要革命成功之际忽然被人拦腰一把抱起。
眼前世界晃了一圈,他还没从猝不及防的晕眩中反应来,就被扔在了床上,紧接着另一个身体欺身上来,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他困在身下狭小一方天地。
第63章 前兆别推开我好吗
江妄懵了。
挣扎着撑起上身曲腿坐起来, 却又因为沈修然的不肯后退无法离开,只能一直后退到被抵住墙,直到退无可退。
正中某人下怀。
江妄闻到沈修然信息素味道了。
它们顺着空气一寸一寸开始弥漫, 将江妄周围所有空气都裹进酒香, 像是制造了无形的一层囚牢,将他严密困在其中。
他甜茶味也被勾出来了。
因为他吸引,更是因为对这样几乎越界亲昵姿态感到兵荒马乱, 手足无措。
沈修然。他小声喊他。
他猜测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六神无主, 这不符合酷哥的人设, 可是他控制不住。
你做什么啊
沈修然在目不转睛看他,仗着自己处于背光阴影下, 眼底汹涌泛滥的情绪不加掩饰。
他是一只困兽,被面前少年完全困住野兽。
他可以在身体困住他,将他圈外自己势力范围,却在精神让被他完全掌控, 一心只想追随他,为他情绪大起大落,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好想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可是不能, 那样会吓着他, 他只能慢慢来, 慢慢来, 在时机成熟之前, 他要所有情难自禁都安一个正大光明的由头。
好借机靠近他,为自己苟延残喘续命。
沈修然低垂着眼帘, 江妄看不清他此时的眼神,却仍旧可以靠直觉清晰地感受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沉甸甸的情绪。
他不清楚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更不清楚这种情绪从何而来, 他只是莫名有种感觉,感觉自己是一块喷香四溢的蛋糕,而沈修然就像是一直饥饿的狼狗。
狼狗好不容易找到了美味的食物,舍不得吃,更舍不得放走,只好用收了利爪的肉垫踩住,贪婪又克制地舔舐。
被美味勾出的饥饿感和占有欲越来越旺盛,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克制不住,将他整个吞进肚子。
不可思议的是江妄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是随着沉默时间的推移,克制不住心跳加速,呼吸加速。
两种信息素在看不见空气中厮磨交缠。
那个,快熄灯了好像。他顾左右而言他:你要不要赶快去洗澡,不然一会儿断了电,你就只能用凉水了。
江妄。
沈修然在他话音落下时紧接着叫了他名字。
江妄几不可查抖了一下,眼神闪烁,想着继续强装淡定:啊?什么,什么事?
腿上伤好了吗?
腿上伤?什么腿上伤。
江妄脑子被变异成甜酒信息素糊住了脑子,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前些时候刮到桌子伤。
好了啊,早就好了。
留疤了么?
不知道,没留意看过。
为什么不留意。
留不留都没什么吧?江妄无所谓态度:大男人身上多个疤算什么,又不是小姑娘那么金贵。
不是只有小姑娘才金贵。
什么?江妄觉得沈修然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又靠近了,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反应更慢。
你也是。
看看。
沈修然淡淡吐出这句,低头作势去掀他裙摆。
这是什么流氓行为?!
江妄眼睛都瞪大了,立刻就像把腿缩回来并拢,却被沈修然先一步握住脚腕拉了过去。
他撑着一只手伏在他方,完美阻止了他想并拢双腿的打算,力道不至于弄疼他,却也让他没有办法挣开。
掌心干燥的温度贴着脚踝肌肤,一寸一寸往攀爬,江妄甚至觉得皮肤底下血液也在跟着往倒流。
存在感强到他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没什么好看。
他开了口,才现自己已经紧张到声音都不稳了,逃避意味极重解释让人难以信服:想起来了,没留疤,,刚刚洗完之后我看了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直到完全消失。
徒劳地用手捂着裙摆遮掩没有任何实际效用,是被沈修然掀开了。
在他身上本就短得出奇裙子经此一掀更到了一个离谱的长度,沈修然像个游走在禁忌边缘绅士,恰好将他掀到能够露出疤痕,一不多,一不少。
再往一寸,哪怕半寸,都是越界地方了。
指尖从轻微凸起一道皮肤上划过,江妄整个人抖了一下,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留疤了。沈修然语气很淡,听不出来是不是不高兴。
好吧。江妄喉咙干,又咽了一口唾沫,掌心底下床单被揪得皱成一团:应该,应该挺小,不影响什么。
他看起来手足无措极了,挣扎的几道很小,几乎等于没有,但是沈修然还是察觉到了。
睫毛几颤,他知道这对江妄来说太过了,该放开了。
但是他舍不得。
江妄膝盖内侧蹭着他腰。
无论是一手便可轻易握住脚踝,是这道浅浅伤疤,又或者是听在耳中凌乱的呼吸。
都舍不得。
他喜欢的人,连一个慌乱躲闪的眼神都在致命吸引他。
如果刮到的是我,就不会了。
他抬头看向江妄眼睛:不会留疤,无论伤在哪儿,伤得再重,流得血再多,不会留疤。
不是江妄错觉,他又靠近了。
那只手扶着他膝盖,鼻尖相距不过一拳的距离,江妄终于看清了他眼睛,也看见了他眼里流露的认真和克制的心疼。
心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受他静如湖水一般眼神影响,心跳终于在逐渐平复,呼吸也跟着悄悄慢下来。
他似乎被他蛊惑了,看见都是他,听到的都是他,想到的都是他。
你受过很多伤吗?
嗯。沈修然轻轻点了下头,手从膝盖往,悄然握住他细瘦的腰:很多,就像上次额头的伤,或者要更重。
次的伤是江妄亲手药,在他眼里那已经很严重了,血都流了那么多,如果要更严重,他想象不出来会是什么样。
怎么回事啊?
他被三言两语带跑偏,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在满心难受地心疼他。
心疼他才十八岁,怎么就受过那么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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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他的易感期——咿芽(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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