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一生为刀而生。”
年轻英气的车夫羁狂的声音自帘外传来。
林毓秀听后浑身一震,一阵猛烈心悸袭来全身,吾之一生为刀而生吗?
她听后便再未说话,一路无言,唯有马车飞驰。
直至,车停。
“丞相府到了,公主。”
车夫声音响起。
林毓秀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她站稳在地上,抬起眼眸目光看着前方马车上的年轻英气俊朗羁狂的刀客,说道:“敢问尊讳。”
“无尊无讳,不过一介无名刀客。”
“你若是愿意,便称呼吾为断潮。”
“断潮前辈。”
林毓秀对着他道了声,然后转身踏入身后丞相府。
——
“你很喜欢苏断潮?”
从方才起就装死趴在她肩膀上的狸花猫忽地出声道。
“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尊崇,他那样的人,令人心生向往。”林毓秀说道。
狸花猫听后当即便呵呵了,阴阳怪气道:“苏断潮除了刀一无是处,你尊崇他不如尊崇我,怎么就没见你这丫头尊向往我?”
“向往你什么?一只猫的咸鱼猫生吗?”林毓秀随口说道。
狸花猫:……
开始后悔选择以猫出现在这个小丫头面前了。
林毓秀进去丞相府之后,才发现丞相府内空无一人,偌大的府邸空荡荡静悄悄,没有一丝人气,老实说有点吓人,鬼故事的感觉。
就在她在大门前顿住脚步时,一个小巧精致袖珍机关偶人滑行出现在林毓秀面前,它脚底下是一个轮子,滚动滑行。
它停在林毓秀身边,顿了下,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林毓秀,又开始了滑行前进。
“跟上它,这是虞病酒的人偶,他惯是喜欢折腾这些。”蹲在林毓秀肩膀上的狸花猫说道。
林毓秀目光看了眼前方带路的机关偶人,跟了上去。
穿过走廊,拐个弯,一出去便看见一座秀丽庭院,庭院内有着一座纳凉八角亭,亭子内坐着一个青衣病弱美男,他目光凝视着桌上棋盘,眉目凝神沉思。
林毓秀一眼便看见了他,气质独特超群,面色白如纸没一丝精神气,病恹恹的,一袭青衣简单素朴又清隽,身形清癯瘦削,很符合他的名字和人设,虞病酒。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打量的目光,继续走了前去。
来到亭外。
“虞丞相。”林毓秀叫了声道。
虞病酒抬起眼眸,深邃乌黑眼眸看着她,声音淡淡,“既然来了,何不过来坐下说话。”
得了准话,林毓秀便走了过去,入席坐下。
“虞丞相……”她开口说道。
“若是你,执黑子,你这棋如何下?”虞病酒眉目依旧看着桌上棋盘,说道。
林毓秀低头看了眼桌上棋盘,几分钟之后,她抬起眼眸看着面前虞病酒,诚实说道:“我选择掀了棋盘。”
虞病酒:……
他抬起眼眸,目光深不可测看着她。
“这棋局已烂成这般,掀了棋盘重新开一局岂不更好?”林毓秀说道。
虞病酒坐直了身体,清隽苍白的脸庞上表情淡漠,看着她,“给你一刻钟,说服我。”
“掀了皇座,将狗皇帝和太子赶下台,换我上去。我上位之后,广开书院,有教无类,推行科举,培养学子,科技兴国……”林毓秀张口画大饼道。
“行了。”虞病酒打断她的话,说道:“我答应你了。”
林毓秀:?????
这么简单的吗?
这么简单就说服了?我还准备了万字小作文还没详细的说呢!因为过于轻松通关,导致林毓秀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虞病酒目光看着她,平静说道。
林毓秀:……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总觉得你这般,怪怪的。
但是目的达成了没错吧?
虽然有些许误差,但是结果没错,那就没错?
“你不是还有其他事情?”虞病酒语气淡淡说道。
林毓秀:……
赶客的信号。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林毓秀领悟了他的意思,当即便站起了身,说道:“那我便告辞了。”
“不打扰了。”
当即,她便带着肩头装死的狸花猫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出了八角亭后,亭内的虞病酒方才抬起眼眸,目光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唇角微微掀起了一个凉凉笑容,“说得倒好,可要做到。”
“不急。”他放下手中白子,人往后仰靠在椅座上,“这一局,从现在才刚开始。”
掀棋盘,撕剧本,这事情不止林毓秀会干。
被她不按常理来撕了数次剧本掀了数次棋盘,就算是头猪也该学会了。
另一边。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林毓秀一边朝着丞相府外走去,一边对肩膀上的狸花猫说道,“虞病酒的态度很奇怪!”
“他一向都这么阴阳怪气,狡诈奸滑!”狸花猫义愤填膺附和赞同她道。
“……”
林毓秀:那倒也不必如此。
出了丞相府之后。
停留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苏断潮靠坐在上,听见动静,转过头目光看向走出丞相府的林毓秀,待她走近,苏断潮冲着她笑问道,“事情如何?可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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