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鹤彦还有些新奇地观察过路的人流。
伏黑甚尔刚刚给今天的赛马下了注,他非常热衷这种投入一笔小钱就有可能得到很大回报的活动,但他运气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好,就算投入了比头奖还要多的本金,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一直轮不到他。
因为要等的人还没有来,所以可以先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拉着鹤彦在赌桌面前坐下,虽然对方一个人也不会走丢,但在这种一看就和“炼狱杏寿郎”气息格格不入的氛围里,万一对方临时起意想要纠正这里所有人呢?伏黑甚尔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
荷官已经示意下注,伏黑甚尔犹豫了一下就把钱放在桌面上了,然后对旁边鹤彦扬扬眉毛:“怎么,想学吗?”
鹤彦一本正经:“请问这个的原理是什么?”
耿直的样子让周围人不由大笑,伏黑甚尔也跟着笑了。
伏黑甚尔不清楚上世纪有没有这样的娱乐活动,就算有“炼狱杏寿郎”也不会去。所以他以前辈的姿态揽住鹤彦肩膀:“来,很容易的,我跟你讲一遍。”
猜大小的规律很简单,伏黑甚尔刚讲完,荷官就揭开了骰盅,结果和伏黑甚尔下的注刚好相反。
伏黑甚尔:“……”
掩饰一下自己尴尬的表情,伏黑甚尔掏出一叠钞票:“要试试吗?”
鹤彦接过钱,一脸严肃。
桌边围着的赌徒也一直在起哄,教新人怎么赌博。鹤彦也像所有第一次来赌场的新人一样,捏着钱被周围影响摇摆不定不知道在哪里下注一样。
伏黑甚尔噙着一丝笑抽出几张钞票,把钱按在下注人数较多的那侧。
钱刚放下,就发现鹤彦把钱放在了另一边。然后骰盅打开,伏黑甚尔输了,鹤彦收获了双倍的赌资。
伏黑甚尔:“……”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像提前设定好的那样,伏黑甚尔下注然后鹤彦跟着下注,伏黑甚尔输,鹤彦赢。
甚至于旁边围观的赌徒都跟着鹤彦一起下注了,所有人都把伏黑甚尔当做标杆了。
然而这一次伏黑甚尔不下注了,因为带出来的钱已经全部用完了,与他相对,鹤彦面前摆了一堆的筹码和钞票。
猫头鹰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伏黑甚尔。
“看我-干什么?自己下注啊!”感觉到周围越来越多的视线集中过来,伏黑甚尔眼角一抽,连忙把其他人轰走。
虽然他以前赌钱也没有赢过钱,但也不像今天这样熟得这么彻底,一次都没赢过。
鹤彦见伏黑甚尔不下注了,在骰盅揭开之前还是把筹码放在了一侧,之前跟他一样拿伏黑甚尔当标杆的赌徒有些犹豫了,一部分人还是跟着鹤彦下注,另一些人犹犹豫豫地把钱放在了另一边。
然而骰盅揭开,鹤彦又赢了,桌子上的钱又多了一点。实际上鹤彦每次赌的都不多,正好是伏黑甚尔给他的赌资的数目,能累积到桌子上颇为壮观的数字,靠得是伏黑甚尔几乎输了同等数目的钱。
这次赢了钱后,鹤彦把初始资金还给了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复杂地接过钱,咬了咬右侧的嘴唇,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做到的?”
鹤彦把钱摆得整整齐齐的,非常有气势得道:“看你赌了第一次,然后只需要记住骰盅里的声音就可以知道点数了!”
“所以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甚尔你会这么轻易地输掉诶!”
伏黑甚尔一把捂住鹤彦的嘴,旁边荷官小姐已经准备叫人了,周围服装相似的赌场保安们都在靠近。
伏黑甚尔连拖带拽避开保安把鹤彦弄出了赌场,身后跟着一堆黑西装。
想办法甩掉那些人,伏黑甚尔咬牙切齿:“怎么能把作弊的手段当着荷官说出来呢!”
迷惑的猫头鹰微微歪头:“原来这个叫作弊吗?”
伏黑甚尔捂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听盅这种事情和算牌一样都是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不算是作弊,但有这么一个人赌场就很容易破产,久而久之就有了这方面的规定。
“不管算不算都不能在赌场讲出来。”这句话伏黑甚尔说得有气无力。
鹤彦点点头,然后看向他:“所以,甚尔,你在赌场快乐吗?”
“你说什么啊?”伏黑甚尔不清楚为什么跟着这位“先祖”话题总会不知不觉拐到另一个地方去。
“赌钱赢了的人的确会高兴一会,但是输掉的话会更难受不是吗?我就算赢了也没有太特别的感觉,因为那些钱本来就不是我的。甚尔你也没有因为输掉钱而难过,因为钱对你并不是很重要。所以,为什么要赌钱呢?”
伏黑甚尔被鹤彦的理论搞到没脾气了:“什么叫钱不重要,你知道你这些天吃掉的饭菜都快让我破产了吗?”
这并不是鹤彦想要听到的回答,所以还是一直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伏黑甚尔知道如果今天不正经回答一次是不会放过的,咬咬牙正准备随便编一个理由出来搪塞一下,就听见巷口传来熟人的声音。
“伏黑你居然也有被赌场赶出来的一天啊?”孔时雨从拐角处走进来。
第65章
“要不是你迟到了,我也不会被赶出来。”伏黑甚尔打了个哈欠,倒是没有生气的意思。
孔时雨摸摸鼻子,走得近了一点:“你不是被高专招安了吗?怎么还会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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