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佐治椿预想的不同的是, 四宫辉夜对他的提议产生了非同寻常的警惕心。
佐治椿眨了眨眼:嗯?她难道在排斥我吗?为什么?
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四宫辉夜误会了他来到秀知院的目的,她脑补了一出‘死去多年的继承人想要回到佐治家,为此先从童年时的未婚妻下手’的大戏。
这种想法或许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但四宫辉夜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可能性必须给他掐死在萌芽, 绝不能让佐治椿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她喜欢的只有会长一个人!
佐治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这位大小姐的情绪真是复杂啊。
比白银御行还要复杂得多。
他这次来秀知院虽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图,但如果把这次行程利用得当,未必不能对他的计划产生帮助。而这其中极其重要的一步就是与以四宫辉夜为首的秀知院vip阶级搞好关系。为此, 他必须想办法解除四宫辉夜对他的警惕心。
思来想去,他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自己的咒术师身份上。虽然咒术界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但对于四大财团来说等同于不存在。佐治椿幼年时为了治病, 把当时能力出众的咒术师认识了个遍, 以己推人, 他觉得四宫辉夜也是知道咒术师这个群体的存在的,而且很可能是知道咒术师的危险性,所以才会对他们格外警惕。
佐治椿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红茶杯:“其实,我有些事情,没有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向你们坦诚。”
没错,他打算亮出自己佐治家独子的身份!虽然有以势压人的嫌疑,不过总比现阶段惹人忌惮的咒术师身份要来的好一些。
“我的‘佐治’……就是那个‘佐治’。”
对于社会高等阶级还不是十分敏感的白银御行没有听出他的真意,但四宫辉夜听懂了,而且是瞬间就懂了。
他承认了,自己就是那位佐治议员的儿子,那个传闻已经死了十年的佐治贵遥!
这个消息太过离谱,四宫辉夜本以为自己在听到后会感到惊讶,然而并没有。她只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恍惚感,心想着:绝不能让会长知道这件事!
她并没有像佐治椿所想的那样,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陷入震惊,而是头脑空白了片刻之后,立刻拉响了一级警报!!
果然,这个人在私下见面的时候亮出自己的身份,是在提醒她那个婚约的存在吗?!而且,偏偏还挑了会长也在的时候?是想让会长也知道吗?不行!这绝对不可以!
四宫辉夜的心中燃起了怒火,她心想,绝不能让他得逞!
感受到了她内心中熊熊怒火的佐治椿:“……?”
他和绮花罗都懵了,咋回事,怎么忽然就翻脸了?
说翻脸也不准确,四宫辉夜只是在心里想想,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的。
她提起茶杯,微微遮住自己的下半边脸:“所以呢?你来自佐治家,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情况比他所预料的要复杂得多,佐治椿尽量控制住了情绪,试图搞清楚问题的源头:“四宫同学,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四宫辉夜轻轻啜了一口红茶:“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佐治椿绞尽脑汁也猜不出问题在于一个信息不平等,他以为自己主动暴露身世是在示好,可四宫辉夜觉得他是在借身份和婚约一事要挟她!
场面一时有些冷场,白银御行不自在地动了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最后他还是开口了:“四宫,你先冷静……”
就算是一头雾水的他,也能看出现在敌意更盛的一方是辉夜,而不是面带茫然的佐治椿。
佐治椿也跟着解释:“四宫同学,我不是信口开河。如果你不相信,我有办法证明……”
四宫辉夜打断了他,这种堪称‘无礼’的举动在她身上是极为突兀的:“大可不必。我相信你就是佐治贵遥,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白银御行和佐治椿同时愣住。
“佐治贵遥?”白银御行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不是佐治椿吗?”
佐治椿本人则更为惊讶了,他本来只想说自己的佐治家的人,谁知道四宫辉夜竟然敏锐至此,能把他和一个死了十年多的人联系起来,偏偏她还猜对了!
他顿时对四宫辉夜的能力有了一个更加高的评价,并且越发想要将她拉入自己的阵营。
比起一个空有家世背景,自己的才智却完全跟不上的草包,他当然更希望找一个更加优秀的盟友。这是佐治家主从小教给他的,亲情与血缘都不是那么可靠的,只有利益才能将两个人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共同进退。
除了绮花罗以外的所有人,这条道理都适用。
他盯着四宫辉夜看了两秒,发现她并不是随口一说试探而已,而是认真地认为他就是佐治贵遥本人后,他脸上的笑容顿时真实了许多。
他为辉夜的敏锐直觉鼓了鼓掌:“介意我问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辉夜的完美笑容就像是一张面具:“你和你的父母长得很像。”
闻言,白银御行一愣。
四宫怎么会认识交流生的父母?难道说他们两家是有交情的吗?能和四宫家有来往,还以‘佐治’为姓的家族……他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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