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出了这个圈子, 实力就不再是全部。头脑、背景、手段, 或许是因为普通人不具备咒术师那样强悍的武力,所以导致了他们在这些方面成长到了更加出色的地步。只有这样, 普通人作为一个整体, 才有资格与咒术师平等地对话, 而非沦为咒术师阶层之下的‘下等人’。
咒术界在这数十年间也保持着与普通社会的沟通和交流。现在许多咒术师的术式都带上了现代科技的影子,而许多辅助监督的上岗测试中也加入了大量对于现代科技掌握程度的考核。综合而言,普通社会的影响力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咒术界。而且说到底,他们都是同族,怎么可能完全脱离彼此的影响呢?
这次佐治家主说动手就动手,也无意之中给五条悟带来了一些思考:改变咒术界的制度,真的只能从内部下手吗?像佐治家主那样迂回着利用咒术界高层的腐朽习惯,是否能从外部撼动他们的硬壳?
这么一想,这次交流学习好像也不都是坏事。如果利用得当的话,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个突破口……
五条悟的头脑开始飞速转动,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发脾气了,新的思路让他感觉有种豁然开朗的爽快感,现在正在脑海中来回推算对己方最有利的应对方式。
思来想去,他还是给夜蛾正道打了一通电话。
“喂喂?……没错还是我!啊!别挂电话啊!!……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好主意……”
……
两天后,两所高专之间的姐妹校交流会正式结束。
由于情况特殊,团体赛被五条悟私自篡改为棒球赛。而球赛的最后结果为东京校获胜,过程完全公开透明,绝没有裁判的徇私行为!
这期间,京都校先后见识到了——飞上半空用嘴接球的大狐狸,用无数触手做出迷惑对手视线的投球的水母,以及人还没有球棒高的咒骸娃娃。
一根棒球杆差不多有五六个绮花罗那么长,她用圆滚滚的小短手艰难地环抱着球杆,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球场中央。
禅院真依气得摔了球:“狐狸和水母也就算了,那个咒骸明显不是契约物吧?!怎么也能上场!”
她说的没错,绮花罗虽然与佐治椿关系亲密,但那是由于他们是同胞兄妹,心意相通,并不是因为佐治椿与绮花罗签订了从属契约。
姐妹校交流会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不允许使用式神和契约咒灵参赛,但不管怎么说,派一个与本校学生没有契约的咒灵上场,都有些太微妙了。
简直就像,咒术师和咒灵也能和平共处一样。
绮花罗对于情绪敏感,不过禅院真依的埋怨似乎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激烈,于是矮小的咒灵娃娃只是抱着棒球杆,姿态娇憨地歪了歪头:?
禅院真依:“……”怎,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一种心被击中的感觉。
十六年来执着于锻炼自己的少女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叫被萌到。她艰难地捂着胸口,逞强道:“总而言之,我不认可她作为选手上场!”
看那娇小的身躯!那短短的手臂!这孩子真的能挥起球杆吗?不会因为失去重心而被球杆带倒吗?!
连禅院真依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现在比起控诉,内心里其实更偏向于心疼绮花罗。不过这一点被她的亲姐姐真希一眼识破,她看着自己的傻瓜妹妹冲着裁判要求换人,暗地里笑破了肚皮。
傻妹妹哟……这可不是什么柔弱的人偶娃娃,而是特级咒灵!要是绮花罗认真起来,别说全垒打,棒球会被她直接击碎,小小的身体里就是蕴含着这么恐怖的力量。
与‘柔弱’到不能上场的佐治椿不同,绮花罗是实打实的武斗派。
不过到最后,绮花罗也没有打上一杆球,理由是‘佐治椿原本就不在参赛人员名单中,作为他的替补的绮花罗也没有资格参赛’。
迷迷糊糊就被换上特制的迷你棒球服,又迷迷糊糊被带下场的绮花罗:?
小姑娘还记得哥哥在她上场前对她说:“绮花罗只要把飞来的球击出去就好了,越远越好!”
她牢牢记住了哥哥的话,并严肃认真地等着投球手的球,然而最后却一球没打地被换下场来,这让小姑娘感到手足无措。
她委委屈屈地回到哥哥身边:【哥哥……】
佐治椿连忙心疼地把她抱起来举高高:“没关系,绮花罗做的很棒了!好厉害的……”
跟他一起坐在观众席观战的京都校众人:“……”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在这之后,两所学校之间以一种还算和平的氛围作为收尾,互相告别之后,京都校即日启程返回了他们的大本营。
临走之前,东堂还在对虎杖表达着他的依依不舍之情:“挚友,如果哪天你来京都,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如果来东京做任务,也一定会来见你的……”
虎杖真的拿他没办法,一脸麻木地答应着,心里则想着: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很尊敬你这个朋友,但我们之前真的完全没见过啊!!
东堂的过分热情不仅让虎杖这个当事人吃不消,就连他们身边的旁观者们都看不下去了。
歌姬表情复杂:“葵,我们该走了……”
对于她这个尽职尽责,对待学生十分用心的老师,东堂还是愿意给予最基本的尊重的。他总算放开了虎杖的双手,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他们的大部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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