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认真了!”她气势汹汹地撸起袖子。
“加油哦。”佐治椿笑眯眯地鼓励她。
游戏重开,在拿出和咒灵战斗一般的集中力玩了两局之后,野蔷薇居然真的跑赢了三人,一举拿下了第一的好成绩。
之前还嘟囔着“为什么我要和一群男人玩这种赛车游戏”的野蔷薇,此时激动地蹦了起来,“赢了!!”
屏幕上的粉金碧琪公主(可操作角色)也在欢喜地抛着飞吻。
“钉崎你好厉害!”虎杖又惊叹起来。
“那当然!哈哈哈,再来再来!”
佐治椿笑看着学弟学妹们逐渐沉迷游戏,三人之间的关系显而易见地亲近了许多。
正好绮花罗在一旁看了许久,看得十分眼馋,可怜巴巴地扒着他要手柄。佐治椿就顺便让出了位置,转移到了五条悟的身边。
他再次感叹道:“五条老师,您的眼光是真的好。”
五条悟侧头:“哦?就几局游戏,你又看出来了?”
“毕竟我和绮花罗也是双胞胎,我对人的性情方面看得也还是挺准的……”佐治椿双手托着下巴,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在游戏里大杀四方:“……钉崎学妹可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呐,狠劲儿方面不比真希同学差到哪里去。日本难道很小吗,您到底是去哪里找到这些人的?”
五条悟但笑不语。
野蔷薇虽然上手很快,但毕竟还是个新手,对各种道具和赛道的熟悉度比不过老玩家。佐治椿不是为了胜负去玩的,所以多少有些放水,但绮花罗不懂这些,她只会努力去赢。
而她天天在家不是看动画片就是打游戏,水准比佐治椿还高出许多。
于是屏幕上开始出现西施惠(可操作角色)乐颠颠地飘花的样子。
小姑娘立刻扭头去找哥哥。
佐治椿虽然一直在和五条悟说话,但注意力始终分出一部分在她身上。第一时间发现绮花罗在看他,于是立刻竖起大拇指。
绮花罗心满意足,回头继续教三个游戏菜鸟做人。
“幼稚。”五条悟大言不惭地笑话别人。
而对付这种人,佐治椿有的是办法:“唉,没办法,绮花罗看我输了,想给我报仇呢。妹妹太关心我了,真是有点吃不消……”
话说到这里,图穷匕见:“不过没人关心老师,您应该没这种烦恼吧?哈哈哈!”
“…………”
算你狠。
一旁的四个小孩战得正酣,没空注意这边。
五条悟开始转移话题:“椿啊,你刚才说要找‘代课老师’,难道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吗?”
“是啊,”佐治椿答道:“您放心,绝对会比您教得好。”
“……”别用那副乖巧的样子说出这种贬低老师的话啊!
五条悟苦思冥想一番,都不觉得有谁会比自己教得好。在这种莫须有的自信方面他也堪称无敌:“……难道你要找建人?”
七海建人,五条悟的学弟,不久前刚刚决定辞掉证券公司的职务,捡回老本行做个咒术师。这让佐治椿感到十分痛心,感觉从咒高专毕业出去的正常人又少了一个。
五条悟提起七海,只是因为他觉得在努力工作这方面,七海比他强那么一点点。毕竟这个学弟死板得很,都不会摸鱼。
五条悟觉得自己和这类人本质有壁,不能混为一谈。
“不,暂时不会拜托七海先生,虽然七海先生真的很靠谱……”佐治椿开始敲手机:“他的目标太明显,要是叫老人们知道一年级身边有个一级术师作保镖,他们就会把爪子缩回去,下次再想找出来可就难咯。”
“原来你还想将计就计?”五条悟若有所思:“不愧是政治家的儿子啊……”
有那么亿点满肚子坏水的感觉了。
佐治椿发出了一条邮件:“哈哈,您说笑了。我早被家里断绝了关系,谁的儿子都不是。”
他的笑容没有一点勉强。带着绮花罗离开那个家,成为咒术师,是他做出的最正确的抉择,他以此为豪。
穿着红振袖的小姑娘眉清目秀,专注游戏的样子有种娇憨的可爱。
但其实,虎杖他们在门外看到的鬼娃娃,那才是绮花罗真正的样子。
那只寄身咒骸之中,自我封印于山林深处的‘特级空想咒灵——座敷童子’,才是绮花罗的真面目。
若继续做个政治家的儿子,利用绮花罗对自己的爱,佐治椿的前途会远比如今做个咒术师要来得‘光明’许多。
但是偶尔看着绮花罗打游戏时候全身心投入的样子,佐治椿会想:啊,当初没有利用这份‘诅咒’,真是太好了。
“绮花罗也好,虎杖君也好……他们什么错都没有啊。仅凭他们‘很危险’,就放任他们被人利用,被人杀死,这岂不是太不正常了。”
五条悟静静打量着面无表情的佐治椿,心想:这家伙到了现在还在纠结他那个‘正常’啊。
佐治椿自有一套关于‘正常’的算法,别人都理解不来。不过按着这套算法运算下来,其结果通常是很有道理的,所以五条悟也不打算深究。
这一次也是一样。
以‘正常’的逻辑来看,风险从来不是销毁的理由。
核弹安安静静地存在于那里,保险装置已经足够抵消它的风险。一旦它落地,那必然不是核弹自身的错,而是人类愚蠢的决策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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