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一脚抵着门,表情一瞬间变得狠厉,但笑得很畅快:现在,我们从镜头里逃了出来,将过去的旁观者踩在脚下,终于轮到他们做玩物了。
眼前的场景一阵变换,都在为戏剧做舞台。
他们成功地被传了出来,周围站了好几个人,还有路过时不时往这边瞄几眼的,都在好奇这屋子的变故呢。
与此同时,戏剧喊了一声:喜欢做玩物,进去吧您们!
本来堵在门口的几个人瞬间消失,随后传来的就是疯狂的敲门声和求助的大喊。
戏剧鼓了鼓掌:完了,戚谋,我的恶名坐实了。
路过的玩家都惊呆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里面的人怎么出来,外面的人又进去了?
难道是【转换】在这?
过了几分钟。
【玩家4586死亡。】
【玩家4589死亡。】
【玩家665死亡。】
【代号玩家坚固死亡。】
哟。戚谋四处观察别的屋子有没有死人,但好像没见到,感慨说,一个代号这就死了。
可能是用过后技能就CD了,没办法保护自己。司斯思考出了结果。
害人终害己。
阎不识表情嘲讽:真是谁都敢惹。
噩梦舞会,不止要对抗噩运,居然还要对付玩家啊。
嘻嘻。戏剧笑得很坏,跟他们三个挨个击掌,把路过的玩家吓坏了。
刚好。戚谋语气上扬,表情可见地愉悦起来,明亮的眼眸打量过整个舞会,好久没这么恶毒了。
黑色的代号,在这场官方噩梦里,不必再束手束脚。
既然都不怀好意,那就比谁更坏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
这两天在调整状态,五月开始每天实打实的10000字!
第60章 怨偶
这一边的玩家斗争并没有影响所有人的脚步,反而让大家更加地紧张起来,纷纷加快在每个屋子探查的动作,把好好的舞会弄得昏天黑地。
哦好像舞会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舞会。
戚谋看了还在作画的男主人男渣人一眼。
这位还在画,看着凌乱的线条,显然是刚刚才起好草稿,但之前看他的进度明明已经画了不少的。
女主人黑色的长裙染着点血,正从第八个房间走出来,又站得端庄优雅,当一个不会说话的雕像。
男主人微笑看着女主人,嘴里还在念叨:对,没错
这两个疯子。
还没开始跳舞,就死了不少人,噩运啊,真狠。
戚谋往后一看,后面只剩下两个房间可以进了。根据前面房间的经验,越深处的房间也越危险,但他们还是得继续探索。
第七个房间出来的人面色都很古怪,摸着胳膊瑟瑟发抖。
有了心理准备,戚谋先走进去。
房间通向的竟然是个舞会大厅!
这个大厅和外边的大厅有些相似,但更加废旧,随处都是堆积的灰尘和蛛网。
一缕光在暗沉沉的大厅中由破碎的天花板散落下来,照射到了爱神像下的两具骷髅身上。
他们化身为枯骨,却仍然保持着对视的角度。
两对互相凝视的眼眶里空荡荡的,探索者们无法得知他们最后的相望到底包含了什么情绪。
是爱意?是憎恨?是茫然?是恐惧?
一枚箭矢从他们两个的胸口斜穿而过,让这曲舞曲戛然而止,让他们再死后也得以相连,永远不会,也不能分开。
一具骷髅的脚底还有黑色的舞鞋,另一个则是皮鞋。
真是一对怨偶啊。
原来外边的男人和女人都已经死了,他们不过是两只幽灵。
在更早的时间里,就已经死在了最后跳的那一支舞里。
女骷髅的手骨间还卡着一柄没有刺出去的匕首,想来这一次,她本打算将男人杀掉,彻底终结这一场噩梦般的婚姻。
但,却被别人的利箭一下穿心,双双赴死。
真可惜啊,所以为什么男人失忆了?戏剧往里继续探索,自言自语,哦,后面还有一个房间,等会再看。
舞会的主持台上有一个精美的本子,似乎被人翻了许多遍,正在微微晃动着纸页。
戚谋走上台去,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被灼伤了,很痛。
他不得不闭上眼,往后退了好几步:瞎了,要瞎了。
阎不识也看了一眼,立刻捂住眼睛:
司斯见状也迈上台来做实验,随即跟着闭紧双眼:不行。
可是戏剧的声音有点轻,我能看啊?这好像是那个女人写的日记。
三个瞎子闻言,齐齐再度睁眼,看向戏剧。
戚谋有心笑话他:怎么就你能?我知道了,那个女人把你也当成了女人。
没有再观察本子后,他的眼睛舒服了很多,看来这东西并不是真的想害他。
戏剧白了戚谋一眼,捧起本子,换了柔和且冷静的声线开始读起日记:昨日我见到了学生的死相,昨夜他哭着向我求饶。而我在心里也做好了决定,我再也无法忍受和他一起生活了。
阎不识冷冷地吐槽:这醒悟得也太晚了。
还不是因为爱。司斯也跟着摇头。
最初的我们,是因为那一支舞而定情,那么如今也该以一支舞结束一切。我会拉着他跳一首《爱神的小舞步曲》,在他深情好吧,也许是敷衍地望着我时,用匕首贯穿他的咽喉。
戚谋着琢磨那句转折:这女人不是心里挺有数的?
戏剧接着念:要是能够回到八年前的那个舞会上就好了,如果我当初坚定地选择为自己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接下来的痛苦。不管曾经的他多么上进、青涩,那么真挚、诚恳,誓言又那么美好。可当时的我,又怎么会想到如今呢。
人的一辈子是很难猜测,能从最初就坚信着只有彼此,到最后还仍不辜负对方信任的爱侣更是寥寥可数。
我恨他,连带着痛恨和他相似的一切人,那些赌鬼,骗子,甚至是纯情的少年他们后来一定也都会变成他的丑陋模样。等杀掉了他,我就离开这里,去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人生。戏剧合上了日记。
戚谋笑了,眼神在阎不识和司斯身上打转:赌鬼,骗子,纯情少年。所以女主人讨厌我们啊?连日记也不让看。
戏剧瞥了司斯一眼:我倒是觉得司斯一辈子都是纯情少年,不会变的。
戚谋附议:我也觉得。
阎不识笑哼:因为他笨。
司斯扶了扶额:不是,我觉得你们是在诅咒我一辈子寡。
所以最根正苗红的是我咯?不赌不骗不会变。戏剧洋洋得意。
戚谋毫不留情的拆他的台:我可以合理地怀疑,她以为你是同类。
戏剧嘘了他两声:走吧。不要乱摸乱碰了。
就在这时,寂静的屋子里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四个人立刻地背靠背围成一圈,警惕无端发难的东西。
是那个被穿过胸骨的女骷髅忽然动了。她缓慢地转过头,空洞的眼窝在面向到他们的一瞬间,一下子带着箭矢、提着匕首向他们扑砍来!
你们猜她砍谁?戚谋灵巧地绕到雕像后。
先砍你。阎不识冷冷地说,还迎上去踢了女骷髅膝盖一脚,把骷髅一下子踹退好几步。
戏剧就在一旁默默站着,目睹这场追杀。
女骷髅没有想伤害戏剧的样子,她脖子的面向在阎不识、戚谋和司斯之间转动。
司斯飞速同那边的赌鬼和骗子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走到女骷髅的面前,挑衅地冲她招了招手,这一动作激怒了女骷髅,她向他追过去!
司斯转身就跑,速度很快,女骷髅追了两步,便觉得追不上,顿时要转头回去砍另外两个。
可司斯却停下步子,站上主持台,更挑衅的敲了敲上面的日记本。
这一举动让女骷髅顿时暴怒,也不管砍不砍得着了,盯着司斯就是追。
司斯一路跑跑停停,跟放风筝似的遛起女骷髅。
戏剧叹息:她好像只喜欢你们三个。
阎不识:奉劝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搏注目。
所幸这次没有人敢关戚谋他们的门,戚谋已经跑到门口要逃了。
他们都很相信司斯会甩掉她,就如同相信司斯会寡一辈子。
果不其然,司斯见到队友安全撤离,撒欢似的也奔向外边,最后狠狠地把门一甩。
咚门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门上的积灰都被震落了下来。
希望里面的女骷髅没有散架。
司斯跑得气喘吁吁:这女人,好猛,居然没杀掉他丈夫。
他们是被第三者杀死的。戚谋说,被所谓的爱神,或者是别人。
大厅里,那边两个怨偶NPC此时正在相互对视,男的微笑腼腆害羞,女的笑容阴森渗人。
男人的笔还在手里握着,他没画完。
第七个房间揭秘了男女主人的结局,那么最后一个是什么?
戚谋抱着极度警觉,拉开了第八扇门。
只是阳台而已,没什么可怕的,但戚谋并未掉以轻心。
很多花盆错落地摆放,里面的花早已枯萎,花泥更是干裂得厉害,两件挂起的男装像是已经挂了许久,被风和灰糟蹋得不成样子。
喂,你们竟然有人声传来。
戚谋抬头,原来对面正好是邻居家的阳台,两栋别墅的结构是相对的。
对面是个中年男人,面容沧桑:你们是这家主人的朋友吗?还是哎,没关系,都没关系。我有事想拜托你们。
请,说说看。戚谋对NPC都是很礼貌的。
他们两个夫妻啊,平时那么恩爱,没想到却被一个女人暗算啦。邻居唉声叹气了半天,他们的亡魂无法安息,你们能不能去找找他们过去恩爱的证明,让两人都想起来深爱对方时的美好呀?这样他们就会解脱的。
阎不识小声嘀咕:什么时候恩爱过。
戏剧挑眉:梦里吧,我们也在梦里。
这个NPC表情挺真挚的,好像说得真有那回事似的。
好的,我明白了。戚谋和善地靠近了一点阳台,努力展现自己的笑容,我刚刚还看见他们两个的亡魂似乎只有八年前初遇的记忆,两个人都一见钟情了呢。
深入欺诈发动。
邻居听到这句话,还挺惊喜的:是吗?那太好了,这说明他们的灵魂本来就会相爱,请你们帮帮他们吧!
深入欺诈发动成功。
指定领域:男女主人。
指定对象:邻居。
按理说,邻居信了戚谋有关那两个人的欺诈性话语,就会说出自己对关于这两个人,最想隐瞒的话。
可是邻居没有开口,还在憨厚地冲着他们笑。
难道没有?
戚谋话锋一转:可是舞会就要开始了,女主人的灵魂烙印着想杀掉对方的想法,如果亡魂再死一次,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邻居有点头疼:这个我从来都没听说过。可是他们真的很相爱,怎么会想杀掉对方?
那这些消息,你是听谁说的?戚谋问。
邻居顿了一会,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样:听谁说的不记得了,附近的邻居都这么说的。总之,你们加油呀!
这NPC自己似乎也很混乱,刚才戚谋使用技能检验,他没有隐瞒的信息。
也就是说,邻居坚定认为自己说的话是对的,光明磊落。
但也只是他以为。
这个阳台真的很安全,戚谋看了一圈后,走了出去。
舞会大厅中,很多人也停下了脚步,这代表大家都探索得差不多了,舞会也即将开始。
四个人站在角落,各自摆了个造型,姿态很拽。
戚谋:心里有数了吗?
戏剧:没有。
阎不识:随便。他不管这个。
只有司斯在认真分析:主要的选择就一个,要不要让女人再原谅一次男人。
天呐,我坚决不支持。戏剧疯狂摇头。
正谈着,戚谋见到男人捧起来画,正在四处找他。
戚谋走了过去,拎着钥匙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画好了?还你。
一手交画,一手交钥匙,男人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他的眼神还留在画作上,一副十分依依不舍的姿态。
画上,是给女主人的肖像画。
你就不能看真人去吗?戚谋把画收走,不想跟这人再聊,它是我的了,再见。
男人遗憾极了,但觉得戚谋说得对,于是又回到女人面前献起殷勤。
女人的目光很淡,也很毒,盯着戚谋不放。
我很确定她有死前的记忆,只是男人没有。戚谋跟伙伴分享这事。
又是双层画。阎不识拿过画,用力一扯,把下边那张拿出来,很嫌弃,故弄玄虚的本事太低端了,就这样还敢去赌呢。
我就合理地当你是在夸我。戚谋接话。
阎不识斜乜他一眼,把第二张直按到戚谋脸上。
戚谋眼前蒙上一片黑,还隐约带点红。他稍稍后退,将画拿起来看。
是个大场景画,画的是射箭手的视角。
舞会大厅边上,箭矢正对着起舞的两人,垂到手边的头发和项链表示,这是那个男主人的情人。
静止的画面在感受到观赏者视线是,忽然微微动了起来,上下摆动的箭矢仿佛随时会穿过正在热舞的两人胸膛,来一次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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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欺诈一面谎言[无限]——相逢一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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