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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欺诈一面谎言[无限]——相逢一刀(28)

    隔着玻璃罩,外面的声音有点朦胧。
    司斯说:药准备熬,还有办法,别担心,别紧张,别紧张。
    你看他那得意样,就想笑话死我们,自己哪会紧张?戏剧无奈。
    阎不识从一进来就蹲在旁边,满脸不大高兴。
    戚谋感觉骨头开始发冷,他脸上的血色也已全都褪去,变得惨白。
    都去吧。戚谋缓缓说了一句,闭上眼睛,我休息了。
    他一点感觉不到饥饿,只有逐渐被冰凝固的难受。
    所有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很沉闷。
    窃窃私语的人声在耳畔萦绕,没有一句能听清的。
    人们走来走去,为他找办法。
    戚谋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肯定是深夜了。
    他很冷,被冻得僵硬,一动不能动,也无法睁眼、说话。
    真是特别有趣的体验。
    但胸前很暖热,后背也是,一只手在搂着他。
    是谁不要命地钻进了玻璃罩里,在抱他帮他取暖?
    没事了
    他听见那人这么说:没事了。
    戚谋也觉得没事,并且意识到,在求生的时候,稍微期待一下队友的表现也不错。
    独行侠不好做。
    漫漫冷夜,戚谋真的被人哄进了梦乡。
    梦有点怪,居然梦到了这人对他意外温柔的一面。
    梦里也有点冷,但他们的体温互相接触传递,有淡淡的热意,也许是在某个小屋里抱团取暖,过着惬意的冬日暖夜。
    恍惚间,戚谋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要是每夜都如这个晚上一般,他也不是不想抱一下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还有一更。
    第35章 他要跳崖
    深夜凌晨时分。
    熬了几个夜没好好睡过觉的人们在教堂一角,围成一个圈。
    司斯靠着墙蹲在那,欲言又止:
    伪装被接二连三的波折弄得脑子都昏了,提议:不如送进熔炉暖暖,以毒攻毒?
    记忆一巴掌打他脑门上:那东西连雪孩子都能烧死。
    探索的帽子都闹没了,叹气:能有用的药都试过了,现在他还没事,可能是因为刚才
    戏剧刻意咳嗽了一声:咳咳,嗯嗯。
    探索闭嘴了。
    阎不识从戚谋那边走了过来,站得离他们很远,盯了一会,往外走,语气不悦地说:没用的废物。
    戏剧翻译道:别上心,他不一定是在骂你们。
    显然也不是说他自己。记忆安慰道。
    伪装呆滞道:你安慰了个鬼等等,他要往哪去?!
    众人眼见阎不识出了门就往南走,像是在机场被公开处刑点名后赶飞机的脚步。
    白骨滩?我已经确认我丢过所有的探索技能了。探索站起来说。
    司斯缓缓抬头:不。
    他要跳崖。
    伪装这个伤员留下陪着戚谋,其他人累死累活地去追阎不识。
    为什么他要去凛风冰崖?探索裹着大衣问,刚张嘴就被雪灌了满口,咕噜咕噜
    戏剧艰难说:我们没进本的时候,遇到了【噩运】,他说他要去凛风冰崖找手帕,但人却不在ABC三组里。也许,谎言觉得噩运是重要NPC,去那看看还有救吧,死马当作活马医嘛咕噜噜。
    阎不识的身影太快了,本来就穿着白的,几乎湮没在漫天飞雪中。
    阎哥戏剧努力大喊,在雪地迈开步子,你慢点我们一起咕噜噜。
    记忆低声:别喊了,他不会回头的,能追快追。
    就算凛风冰崖是最后的生机,他们也不想阎不识没什么准备就跳下去找噩运。
    可阎不识跑得实在是太快了!
    记忆忍不住说司斯:你不是有你家长引以为傲的快跑速度吗?
    正在哈哧呼哧的司斯都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咕噜噜
    舞女摇头晃脑:我我也不行了
    他们六个好不容易越过白骨滩,要到冰崖前了,刚好看见阎不识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跳。
    阎哥啊!戏剧扑过去。
    但无济于事,他只能蹲在冰崖边上低头看。
    戏剧缓缓回头:人,看不见了。
    众人眼睛一闭,完了。
    但戏剧站直了身子,面朝众人,背对冰崖,理了理衣领,好像要做什么。
    众人被迫睁眼,眼前却变成了取景框,里面只有戏剧的模样。
    【戏剧性演出,发动。】
    戏剧笑容坚毅,挑眉望向他们,亦或是他们背后的雪山。
    他的发被风吹起,向一边呼呼地扇动。
    今天你们杀得死我。他说。
    B组人懵逼,探索尤其懵逼。
    但杀不死我往日的荣光、我显赫的威名。戏剧张开双臂,往后退了一步,踩在雪块边缘,更无法让我的灵魂低头。
    他又退一步,掉了下去,看不见人。
    但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了悬崖边上,微微抬起来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很有嘲讽的意味。
    你们今天杀得死我,但明天杀不死我,这只是故事的开始。
    手松开了。
    风雪卷得更凶,似乎在为这位演员卖力地扮演恶劣场景。
    几人迫不得已抬手,用身躯和暴怒的风雪做抵抗。
    稍许后,四周的狂风才平息下来,天空亮出一丝阳光,飞雪慢慢落在地上。
    众人的视野恢复清晰,谁也没去往冰崖下看。
    记忆解释道:起码戏剧没事,他在演一个跳崖开局的主人公。
    戏剧,谎言。探索微微愣了愣,又看向他们,你们谁是思考和欺诈?
    化身A组现存健全人的司斯板着脸:我是欺诈。随后转身就往回走。
    探索思索:我该信吗?等等,里面那个是复生的话,你们这么焦急操,他是欺诈?
    我是欺诈我是欺诈。一向温和的司斯语气特别不好,我是自愿的。
    尽管情况紧急,记忆忍不住笑了:人人被逼疯,人人都自愿。
    他们搜集了点食物,得在中午时赶回教堂喂那俩伤员病号。
    冰冷消散,戚谋又开始发热,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真不好过。
    玻璃罩外边的伪装忽然问:兄弟你,有什么感觉?
    喉咙痛,头疼,浑身热。戚谋言简意赅满足这个好奇宝宝。
    伪装可疑地沉默了一声:呃
    戚谋勉强睁眼看他一眼:?
    伪装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人也昏昏沉沉地,坐在一边有点要倒的感觉。
    伪装努力摇头来清醒自己,说:我我也是。
    完了呀。
    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伪装在自己身上扒来扒去,真的露出那些伤,那雪孩子每次都是靠伤人,你这,我这,是不是靠这个就传染的?
    所以其他人没病变,也没见昨夜来抱戚谋的人有事。
    你确定?戚谋谨慎地问。
    伪装看了戚谋一会,观察半晌,又对着窗户看看自己,说:我确定,真的。可能是刚才那谁帮你通风的时候
    嘟嘟嘟。
    戚谋敲了敲玻璃罩,缓缓打开开口,往里挪了挪,说:来吧。
    伪装视死如归地也躺了进去,但两个人背对着,谁也不理谁。
    咔嚓,像合上棺材似的,这俩人把自己封上了。
    外边五个人的脚步传来。
    今天带了好吃的。记忆把食物放下,左右看看,伪装呢?
    嘟嘟嘟。
    玻璃罩里,戚谋翻了个身,把伪装滚到另一边。
    贴着玻璃显得脸特别大的伪装:哥,我也病了。受伤的人别过来,其他人可以。
    五人唉声叹气:这一天折了几个?
    轮到B组人情深义重了。
    记忆顿了顿,还是坐在玻璃罩边上,没说什么。
    舞女捧着脸:我不骂你瞎装了,快点好起来吧。
    复生抱着胳膊:哎,希望人人都是复生。
    戚谋心里大概清楚,昨天晚上他没死,是那人给他取暖了一夜,到凌晨才离开,但今天,也许逃不过了。
    他看阎不识和戏剧都不在,也知道怎么回事。
    健全的五人之间氛围很压抑,他们面临有过命交情的同伴就要死去的状况。
    舞女都好心地打开一角,塞进来两片肉,可惜这俩人都吃不下。
    小复生虽然和他们都不熟,眼睛莫名地红了一点。
    司斯和探索坐在这边看着戚谋,B组人坐在那边看着伪装。
    戚谋敲敲玻璃,忍不住笑了:等着发丧呢?
    伪装摸着玻璃罩,目光深情地看着记忆:兄弟,我跟你坦白一件事。
    这话一说,大家吃瓜的本质又暴露了。
    舞女眨眼睛:什么?难道你要表白?暗恋兄弟多年,见兄弟找了老婆苦不堪言,临死之前终于能说出口,好一出大戏。
    伪装臭着脸:别打岔,我认真的
    记忆把手隔着玻璃罩和伪装贴上,紧皱着眉:你说。
    探索和复生也忍不住说:说什么都依你。
    戚谋吐槽道:遗愿吗?
    虽然是玩笑的说法,但所有人确实都在认真要听伪装讲话。
    伪装面容羞愧了一下,说:对不起,我做了对不起兄弟你的事!
    就这?
    记忆叹口气:没事,能有什么事。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
    上次你下本太久了伪装战术后仰,紧紧背靠着戚谋,闭眼不敢看记忆,我伪装成你的样子去见嫂子了,嗯。
    全场静默。
    本来生离死别的氛围忽然被打破,大家义愤填膺地唾弃这个臭渣男!
    舞女愤怒叉腰:呸!还以为你能是什么好人!
    记忆气笑了,一时没说出话来。
    司斯都忍不住拿拳头抵住嘴:咳咳
    司斯淡淡开腔:嫂子讲话甜不甜?
    戚谋幽幽接茬:嫂子身上香不香?
    伪装连忙摇头,干哑的嗓子都吼破音了:嫂子想他,我就帮他说了几句话,我什么都没做!!!
    戚谋重复伪装和记忆的队名:嫂子真香。
    大家都笑了几声,内心都觉得伪装不会真做出格的事。
    下次别这样。记忆揉了揉自己脑袋,睁眼看所有人,对了,虽然很像flag,但出去之后,我的婚礼,邀请你们参加。
    那当然,我可是伴郎。伪装笑嘻嘻。
    舞女眨眼睛:你老婆有姐妹团吗?没有我也要当伴娘!
    记忆都应了。
    探索凑热闹:那我们呢?
    记忆迟疑着说:一起当伴郎吧还是,你们要女装?
    不要!
    夜迟早会逼近的,他们得出去继续探索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几个一样的问题。
    今天的熔炉修好了吗?是谁会被灼烧成灰呢?
    外出的阎不识和戏剧怎样了?有没有救戚谋和伪装的办法啊?
    希望,所有人都能活着,一起去做记忆的伴郎伴娘。
    希望吧。
    祷告吧。
    第36章 下辈子再做你伴郎
    天黑之前,我们会回来。
    戚谋听见了,手指在玻璃罩上划了一个圆。
    伪装无力地划了一个叉,说:哎,又输了。
    这俩人无聊到在玻璃上玩井字棋,也许这就是病号的快乐生活吧,看着别人为他们拼死拼活。
    伪装依然觉得无趣,没完一会就老实躺下:不玩了,来聊天吗?
    喉咙痛。戚谋简洁地回答。
    同是染着病的,为什么伪装还那么有精神头?
    伪装在玻璃上写:那来写着说吧。
    戚谋不太想理他,就静静看他表演。
    伪装写:我们是不是真的会死啊?
    戚谋抬起左手,字迹缭乱:我不会死。
    很严谨也很自大,伪装的命,戚谋可说了不算。
    伪装:可我感觉我不行了,你说我要是死了,记忆的婚礼咋办啊,临时给我先办个葬礼?
    戚谋:所以你也不能死,为了人家的幸福。
    伪装:为了嫂子的幸福!
    戚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黏你嫂子。
    伪装:因为我嫂子人好啊,回头你就见到了。
    不动了,热。戚谋浑身烫得厉害,翻了个身背对伪装,不再交流。
    他隐隐听到身后还有在玻璃上写字的声音,又微微瞥了一眼。
    伪装还在写。
    【十几年前我就认识记忆了,我们那时候都是小孩,还没有代号,哎,不是亲兄弟,但胜似手足比大部分人幸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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