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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力秀翻娱乐圈[穿书]——荒川黛(112)

    喂,你别再乱来了!我、我可是能够控制你的!我才是你亲妈!不对,亲爸!作者这本书重写了无数次,再重来他就要疯了!
    写不出东西拔头发想跳楼那种自闭的感觉太痛苦了,他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听爸爸的话,忘了这个数据?我一定给你安排一个绝世美男当老婆!
    陆羡青声线冷静,眼皮淡淡一掀看着这个莫名出现的东西,说:你要是能控制我就不会现身了,虽然这种数据、小说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是只要有一个能让我厌厌回来的可能,我就会尝试。
    他按下刀尖刺破皮肉,淡淡说:所以,把我的厌厌还回来。
    你死吧,死了我就重写!作者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直接弃坑算了,不就是被读者骂几天么,他不看就行了。
    陆羡青点点头,果断一刀划了下去,世界顿时震动如筛糠。
    作者头疼欲裂,连他都开始被书影响了?
    随着陆羡青刀尖划的越深,他的头疼和窒息越严重,终于受不了的咬牙投降,好了好了!我可以把他还给你,但是你要记住一个问题,你们两个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如果任何一方对另一方产生了信任危机或者是出轨之类的,他还是会消失。
    陆羡青大致明白,但又怕自己不够清晰,以后会再次失去他,让再说仔细点。
    作者烦躁解释,就是他妈的你们两个捆一起了!你的气运养着他,懂了吗?你不想养他了或者是他不想让你养了就会消失,我他妈造了什么孽写你出来!
    陆羡青说:不会。
    作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默默在心里想,陆羡青的自主意识居然能够控制整个世界,他许的那个愿望感情强烈到影响了上面。
    秦思筝因为他的祈祷禁锢有了松懈,也因为双方信任产生了极其强烈的联结与精神力,这么多年了他还没见过有这么恐怖敢威胁作者的角色!
    当时就不该作死写这个书!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作者冷嗤一声,得给我时间修改设定吧!三天。
    一天。
    两天。
    陆羡青拿起刀放在手腕上,再讨价还价就半天。
    一天就一天!
    第105章 青松落色
    唔。
    秦思筝头疼的厉害,本能伸手揉了一会才慢慢找回意识,环视了下四周才发现这里居然是陆羡青的家!
    他是不是做梦了?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陆羡青自杀的画面上,现在他躺在这里,难道陆羡青又自杀,小说再一次推翻重写了?
    秦思筝掀开被子就下床,鞋子都顾不上穿,一拉开门,一头撞上个坚实的怀抱,待他看清男人面容时直接连呼吸都停了。
    他不敢动,不敢喘气,生怕打碎了这个幻觉。
    面前男人脸色虽白,但并不憔悴虚弱,秦思筝不敢确定现在的剧情是怎样,会不会回到了他并不喜欢自己的时候?
    或者作者修改了剧情,让他讨厌自己?
    如果这次他要选择蒋臻,或是什么别的人,他应该怎么办?
    秦思筝本能不想把他让给别人,但又不想让他再一次因为自己的离去而了结生命,他宁愿陆羡青好好活着。
    秦思筝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陆羡青垂下眼,伸手摸摸他的耳朵,嘴角含着一点温柔的笑,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投怀送抱,鞋也不穿。
    秦思筝屏息看他,连口都不敢开,他怕了,真的怕了陆羡青再遭受一次痛苦。
    回来之后还是不肯原谅四哥?哎,那好吧,谁让哥哥疼你,再多追几天吧。陆羡青笑着揉揉他的头,回来就好。
    秦思筝喉咙干涩,咽了下唾沫湿润才能勉强开口,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厌厌是陆羡青拿过他的手,引领着解开一颗扣子露出胸前的刺青。
    秦思筝。
    我的心上人。
    秦思筝伸出指尖,在还没有消肿的纹身上轻轻描摹,仅存的那点退缩与不安彻底消失。
    陆羡青总说自己是深渊之中的淤泥,但他其实才是万丈高空上的艳阳,扫去所有黑暗与不安,让雨霁天青。
    陆羡青将他打横抱起来回房间穿鞋,放在床沿时半蹲下身,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厌厌,我曾经对你做过那样的事,你还怨不怨我?
    秦思筝在刚得知时是怨过恨过,但在知道了陆羡青为了他死了三次,这样深刻的执念之下才造成的精神问题后什么怨都烟消云散了。
    真要说起来,他才是那个亏欠了陆羡青许多的人啊。
    四哥,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心志坚定,谢谢你喜欢我。
    陆羡青把拖鞋给他穿上,闻言笑了笑没说话,他昨天开始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结果还是没能抵抗住世界的抗力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秦思筝就在他身边躺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几乎把他淹没了,陆羡青连动都不敢动的看了很久,生怕一动他就消失了。
    足足过了三个小时他才确定,秦思筝是真的回来了,他这才敢轻轻的伸出手把他拥在怀里,珍重又小心的圈紧。
    他的厌厌回来了。
    啧,婚还没结,鞋先穿上了。何幸过来叫两人吃饭,看这场景顿时不忍直视的别过了头,十一点了两位祖宗,早饭再不吃就要吃午饭了。
    秦思筝下意识缩回脚,何幸姐。
    陆羡青把他拉起来,背对着何幸说:不光穿鞋,还要换衣服,你还不走打算留下当观众?
    何幸砰一声把门拽上了。
    陆羡青从柜子里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出来,伸手要去解秦思筝的衣服,被他一躲,眉梢就扬起来了,怎么?还不让碰了。
    我自己换就好。
    行。
    秦思筝把手放在扣子上,刚解开一个就发现了对方炙热的眼神,立即停下动作,微红着脸说:你转过去。
    我什么没做过,现在才想起来害羞?陆羡青说完忽然啊了一声,略有些苦恼的问他,等一等,你的记忆应该没问题吧?记不记得藏了个我的等身人偶自己玩的事儿?还有我检查一下,孔还在不在。
    不在,你别动我,别拽。秦思筝躲开他的手,头一次这么希望自己记忆不要恢复算了。
    陆羡青把人圈在怀里,低下头轻咬了他一口,厌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力气还在么?记忆呢?有没有缺失。
    秦思筝攥起拳试了试,虽然有点手脚使不上力,但那是因为眼前的人造成的,与之前被抽力气是两回事。
    都在的,身体也没有不舒服,四哥,我真的回来了吗?
    陆羡青低下头,用额头抵住他轻笑,需不需要我帮你确认一下?
    秦思筝总觉得现在的场景是他太过盼望而产生的幻觉,继续有人告诉他,这是真的,你回到了陆羡青身边。
    陆羡青张开双臂拥抱他。
    秦思筝在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滚烫的熔炉里,每一个字都是在煽风点火,直到将他的意识烧出漏洞,再也无法招架对方的侵袭。
    厌厌,我亲亲你好不好?
    他明明可以主动,却还要询问,秦思筝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敢太过主动还是故意要欺负他,但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无法拒绝。
    秦思筝伸出手环抱住陆羡青,慢慢闭上眼,感觉到对方只在外徘徊,像是一个游方多年的旅人,近乡情怯不敢轻入家门。
    陆羡青如一个获得至宝的画家,饱蘸了墨,谨慎又珍视的将笔触放在雪白画纸上,只轻洇出一点墨色却怎么都不肯更进一步。
    秦思筝摊开画纸等他着墨,可陆羡青偏就不肯,每次笔墨稍有迹象便又缩回去,不肯多为他着色。
    墨迹交换的足够多,秦思筝却觉得越发干渴,连害羞也顾不上了,仰起头追逐着陆羡青落下来的笔尖,却始终不得要领。
    陆羡青刻意仰起头躲他,感觉到少年毫无章法的追逐次次落空,却又不服输的屡屡攀登而上,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这么馋啊?陆羡青的笑言送进耳里,秦思筝倏地反应过来,脸颊滚烫的埋下头抱怨:你故意的。
    生气了?
    没有。
    陆羡青低下头,没有再刻意躲避,而是任由思乡之情撞破门扉,抓住日久未见的心上人诉说掩藏许久的相思之苦。
    秦思筝被刻骨的诉说砸的晕头转向,肺腔如同被注了大量水的气球,一丁点儿压力都会让他爆掉,可偏偏这人是陆羡青,就注定了结局。
    四哥。秦思筝试图在夹缝之中找寻一丝求生的机会。
    陆羡青却不让他如愿,每一簇空气都率先夺走,连一丁点离开绝境的想法都不给他滋生。
    濒临窒息的朦胧感罩下来,秦思筝如落水者抓住仅有的那根稻草,把所有的求生欲都寄放在他身上。
    陆羡青含糊着引导,上次中秋晚会教过你的,不让人看出来的办法还记得吗?我来检查一下作业,看你到底还记不记得。
    秦思筝像个傀儡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他说什么就依言照做,施救者全权接过他的生命,饱掂笔触反复润色。
    暴风雨归于平静,迤逦山水泼墨收笔,取而代之的是缱绻旖旎的装裱,慎重又仔细的收藏起来,留着以后再次欣赏。
    那股清冷香水味都被蒸出几分酒意,熏人欲醉。
    直到这一刻,秦思筝才有了几分自己真正活过来了的认知,迷糊又清晰的刻在他的脑海中,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四哥。
    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爱你。
    陆羡青手一顿,随即笑了下说:没有,要说么?
    秦思筝胸腔满溢情绪,抓住他的手放在心脏处,紧张时有个抿唇的小动作,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陆羡青也不失望,按住他心脏轻笑,说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听见了。
    嗯?
    陆羡青拍拍他的心口,厌厌这里在说爱我呢,说了许多遍,震耳欲聋。
    秦思筝脸红的眨了眨眼,他还以为陆羡青会失望,结果他却很温柔的说,他明白,他都懂,不需要那句我爱你。
    走吧,下楼吃饭。
    秦思筝被他握住手牵到楼梯口,看到安宁跟何幸时忍不住挣扎了下,他们都在,你先放开我。
    害羞?
    不是。
    不是就不放,反正你也不害羞,再说了陆羡青说完把人抵在楼梯扶手上,低下头咬着他的耳朵笑着提醒:你的现在这个样子,他们没吃过猪肉也应该见过猪跑了,小猪。
    何幸听见这话,把筷子一放,我没吃过猪肉?我跟你当牛做马我有时间去吃猪肉?野猪看到我都得掬一把辛酸泪说我辛苦了,有猪跟我玩?
    安宁在一边偷笑,然后举起手复议。
    秦思筝耳朵更红,弯腰从他怀里钻出去,坐到餐桌前接过何幸递来的牛奶,礼貌道谢。
    陆羡青慢条斯理的跟下楼,非要去喝秦思筝的牛奶,就着他喝过的地方舔了口奶渍然后还给他,看得何幸气都上不不来了。
    《善恶之间》刚杀青,综艺录制的节奏比较快,不占多少档期,你自己说的成立工作室之后要养家糊口,总不能还一歇一年吧?明总说得对,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放肆。
    陆羡青靠在椅背上,伸手在旁边少年的肩膀上敲了敲,工作室这不是有个摇钱树么?摇他吧,我以后就靠他养了。
    给摇钱树接部戏?还是接点综艺?
    摇钱树本人抬起头,陆羡青伸手蹭掉他嘴上的奶渍,弯了眼睛靠近耳边问他:老公,养不养我?
    秦思筝被这一句带着气声的老公叫的耳朵猝然红了,被何幸和安宁审视的眼神盯得说不出话,又不能忽视陆羡青,只好点点头,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陆羡青收回手,舔去指尖上碰到的奶渍,看的秦思筝更加羞赧,把头埋得更低然后被对方托着下巴抬起来,干什么,吃早饭还是犁地呢,坐直了!
    秦思筝立刻坐直,一脸羞窘悲愤的咬面包。
    何幸牙疼似的在一边吸气,有对象了不起啊,没有不也活着。
    陆羡青没接她的话,似乎在认真想些什么,知道秦思筝给他递了一片抹了很多果酱的面包来才收回意识,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你自己吃。
    喂一口吧,手疼。
    秦思筝低头看到他的手上有伤,不是自杀留下的,是录制综艺时留下的,顿时有点心疼自己之前与他冷战。
    那段时间陆羡青该有多难受,他甚至于还把自己锁在笼子里,就因为自己那句我不要你,生怕自己会失控找他,索性困住杜绝所有可能。
    对不起。
    陆羡青秒懂他的意思,冲他轻轻摇了下头,秦思筝越发内疚心疼,因为不知道时间线被拉回了哪天,也不敢明着说。
    僵持之下,陆羡青就急了,怎么还不喂,你想饿死我?
    秦思筝忙举起面包递到他嘴边,等他慢条斯理的一口口咬,平白无故看出一丝浪意,受不了的别过头在心里呐喊。
    为什么有人能把吃东西也吃的这么色气。
    救命。
    你还有什么喜欢的综艺或者想要的剧本,我去投资一个给你玩。
    秦思筝忙说:不用不用,我现在应该也不缺工作?都还行了,你别去投资啊,万一不赚钱怎么办。
    陆羡青说:给你玩的,不用赚钱。
    秦思筝被撩的面红耳赤,刚想点头就见男人傲慢一笑,有我参与会赔钱?去看看我的粉丝量,十个人平均有一个看就够碾压现在所有综艺了,不赚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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