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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力秀翻娱乐圈[穿书]——荒川黛(38)

    初敬是至善,那些人是至恶,而他是善恶之间。
    这部电影因为题材和设定上不够阳光积极,再加上他和初敬有感情戏,所以国内必定不能上,对秦思筝来说其实并不算太好。
    他目前的路线应该好好提商业价值,踩这么高的线却又不能播,等于白费力气,不如去发展其他长线。
    不过对圣娱来说,这已经算一个求都求不来的好资源。
    如果签到了他手上,这对秦思筝来说就是一个必要的台阶了。
    陆羡青翻着剧本,状似不经意般问他:厌厌,你现在的公司跟你是什么合同?还有几年到期?
    秦思筝想了想,如实跟他说了。
    陆羡青一下子攥紧剧本,这明显就是个卖身契,还签了十年?
    这小孩儿是生怕自己不会被坑吗?怪不得圣娱敢这么消费他,看准了他不会解约也解不了约,就这么当他是韭菜。
    还有徐钊那个废物,他会带个屁的艺人,连安宁都比他强十倍,好好的小孩在他手里都带成傻逼了。
    秦思筝不太懂娱乐圈这些条款,有什么问题吗?
    陆羡青在心里冷笑,太特么有问题了,这帮孙子把你当韭菜割,消费你的商业价值,等你合约结束也差不多榨干了,就算你去别的公司也没有什么发展潜力。
    二十六岁就废了。
    陆羡青没明着跟他说,侧面问他:你觉得明斐娱乐怎么样?
    秦思筝自知咖位,自然不会往签约的方面去想,老实说:公司很厉害,明斐娱乐的艺人拿过很多奖,拍的电影都很好看,但是老板不怎么样,很欠揍。
    陆羡青被他逗的哭笑不得。
    明斐这个人确实不怎么样,说他是花蝴蝶都侮辱了蝴蝶这种生物,但在这个圈子里却是不错的,运筹帷幄长袖善舞,他做老板比他做演员强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小孩儿争着要往他床上爬,他这个人文化程度不高,当年跟着老爷子在军中待过几年,不光没让祖国教育好,反而一身兵痞气,但信誉却是极高的。
    他说捧谁,没有食言这一说。
    算了,在谁手下都不如在他手底下自由,他说接什么就接什么,专门给他接跟自己有感情戏的电影。
    陆羡青脑补够了,心满意足的敲了敲剧本:来,上课吧。陆老师很严格的,一会要是错了得打手心儿,明白了吗?
    秦思筝立刻紧张的坐直,鼻子里还塞着纸,怎么看怎么滑稽。
    陆羡青先把剧本给他理一遍,现在从头开始教你那些基础怕是来不及了,就直接恶补这部戏,先体会身份,一个十七八岁就经历过人间险恶,在贫民窟里摸爬滚打
    秦思筝渐渐听入迷了,从陆羡青口中讲出来的剧本好像又升华厚重了一层,让他不自觉就沉到了角色身上,仿佛已经站在了那个脏乱又危险的贫民窟,鼻尖甚至闻到了阴暗腐朽。
    破旧的筒子楼摇摇欲坠,垃圾桶外面挂着腐烂的垃圾,吸引成群的苍蝇,五颜六色的灯牌上面写着理发按摩、还有一些直接写着成人用品售卖,以及各种明里暗里的特殊服务。
    地上的水都带着腥臭,几个女人靠在巷子门口冲他招手,阿敬回来了,我这里还有点小馄饨,拿去吃吧?
    电线杆旁边有孩子在撒尿,旁边站着抱着小孩的女人,绝望的瞳眸浑浊不堪,低下头麻木的哄孩子。
    男人瘦骨嶙峋面黄肌瘦,正蹲在地上劈木头往炉膛里填,到处都是烟熏味。
    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腐朽陈旧,初敬就在这里出生,吃百家饭长大,也守护着他们,少年像是淤泥里长出的向日葵,不屈不挠充满斗志。
    陆羡青说:先试试小爆发那一场,你的朋友偷东西偷到了我这儿来,你找到我这里来,要替他受罚。
    秦思筝紧张不已,僵硬的点了点头。
    陆羡青单手搭在桌沿,语气淡淡:跪下。
    ?
    陆羡青伸手指指剧本,他才恍然记起来剧本上确实是有跪下的情景,就在一群人的观望下挺直腰杆给他跪下,备受调戏。
    他应该跪下吗?
    陆羡青知道他不适应,到时候再跪也是一样的,顺顺剧情。说着将剧本还给他,自己则站起身端着杯子靠近。
    秦思筝屏息等他靠近,一瞬间觉得陆羡青周身气质变了,像是丁沉海从剧本里走了出来,掐住他的下巴抬起来,他们说你很能打,几岁了?
    秦思筝不语,他又说:知道我是谁吗?单枪匹马来我这里救人?偷了我的东西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杀人是犯法的!
    陆羡青一下子笑了,犯法,在这里死一个人就像是死一只老鼠一样平常,就你住的那个地方叫他抬了下头似乎在回忆,半晌挑着眉说:贫民窟?
    那里面的人已经不叫人了,只是一个活着的,牲口。他俯下身,捏着少年的下巴抬起来,靠得极近,喝了它,我就考虑放了你朋友。
    初敬不会喝酒,丁沉海指尖摩挲着他的嘴唇,极缓慢的蹭过去,带起一阵酥麻,秦思筝呆呆地看着陆羡青的眼睛,连呼吸都停下来了。
    不喝,我就打断你朋友的手脚,送去喂狗。
    秦思筝似乎沉溺于戏中,一把抢过杯子就喝,被呛的直咳嗽,嘴上全是水迹,下意识想擦,被男人攥住手阻止,另一只手轻轻摩挲。
    胸腔鼓涨的快要炸开,秦思筝呼吸起伏的节奏乱七八糟,直到陆羡青松开他的嘴唇,不错,虽然演技全无,但好在真实,周长江拍戏就喜欢这个。
    秦思筝不敢置信的追问:我这样可以吗?
    陆羡青说:这场戏的主镜头在我这儿,你不自觉被我影响才会这么自然,你跟别人拍的时候他们不一定能带得动你,别忙开心。
    秦思筝哦了声,不知道该说他自信还是说他自负。
    再试一个小爆发,初敬和丁沉海第一次矛盾之后,丁沉海亲自去了贫民窟里道歉,在你的房间里将你压在床上。这场戏是你的主镜头,眼神戏要多一些,要能看出明显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遮遮掩掩,把人带到你房间里去说悄悄话,结果听见楼上不和谐的声音,慢慢产生了反应,眼神就从害羞多了一点欲望和紧张,如果觉得自己眼神不够的话,可以用肢体动作补充。
    秦思筝没听明白,陆羡青说:比如说,我把你压在床上,虽然剧本没写但你可以抓住我的手臂或者抵在我胸口,这表示一开始你还在抗拒,后面情绪变化之后就可以挪到腰上,或者抓紧床单。
    床单两个字一出,秦思筝耳朵瞬间红了,他现在也知道抓床单三个字的意义了,也立刻明白陆羡青说的情绪变化是什么。
    还,还有呢?
    初敬年级小,又不矫揉造作,干什么都行止由心,听见了楼上那些声音就敢仰头去亲丁沉海,但也只是猝不及防的一下就收回去了。陆羡青说着,思绪似乎已经到了他将秦思筝压在床上的场景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秦思筝,拇指的指腹在他掌心揉着,低声满足自己似的说着:我会吻你,你没有感受过的汹涌猛烈,你会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沉溺,不敢发出声音,怕被朝夕相处的邻居发现我在侵f你,忍着声音轻轻喘气。
    秦思筝面红耳赤,似乎已经被那道嗓音欺负了一遍。
    第37章 白齿青眉
    他就躺在自己平时住的方寸杂乱之地,窗外有极近的聊天声,楼上有熟悉的邻居说话、做饭或吵闹打架的声音,身边的男人亦正亦邪,正用声音蛊惑着他,
    少年如同跌进陷阱的猎物,四处寻求出口,最后发现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的结局。
    小朋友,亲过吗?陆羡青伸手捏住他的耳朵,在他下意识想动手的时候,一声低沉嗓音压着他的耳边送出来,不许动手。
    秦思筝一激灵,脸颊瞬间红了。
    陆羡青凉凉看了他一眼,敢跟我动手就小心你的p股。
    秦思筝一呆,他怎么这么说话?
    陆羡青朝他抖了抖剧本,眸光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台词,怎么着?觉得我占你便宜了就想打我?惯着你了,把拳头给我收好。
    秦思筝凑头过去看,剧本上赫然写着,男人说:敢跟我动手就小心你的
    他想歪了。
    陆羡青揉捏着他的耳朵,等指尖下感觉到烫手的温度和红痕才满意地收回手,低声继续跟他说:告诉我,你没有亲过人,然后求我主动。
    秦思筝看着剧本,深吸了口气,眨了下眼睛说:我不会,您您教教我。
    陆羡青低下头来,秦思筝紧张的看着他的唇越来越近,拳头已经掐紧了,结果想象中的嘴唇却没落下来,代替的是手指。
    陆羡青的指腹有一点薄茧,擦在嘴唇上的时候触感明晰。
    秦思筝有点不适应,陆羡青打量着他的反应,轻扣门扉似的点了点他的嘴唇,张开。
    秦思筝下意识张口,指尖随即递了进来,压住他的舌尖轻按,跟着我的手,认真点,不许开小差。
    秦思筝手都在抖,想跟他说不,但陆羡青先他一步说:现在不练,等着周长江骂你?还是等着全组人看你一遍一遍ng?
    不,他不想!
    秦思筝立刻又张口,跟着陆羡青的话感觉他手指在自己嘴里的动作,跳舞一般跟着他的动作,笨拙又勤奋的努力学习。
    好好配合,眼睛看镜头的时候不要刻意去盯着,你找镜头的时候,镜头也会找你,眨眼的时候要放慢一点,这样在镜头里才会和谐。
    看着我,我就是你的镜头。陆羡青说。
    秦思筝艰难看着他,那只手像是在大海里逆风而行的帆,他抓不住,却又不敢放开,怕被海浪掀翻只好步步紧追。
    何幸陪陆羡青来做心理疏导,临时有个电话出去接,见他迟迟没下来就又回到楼上去找,路过褚唯办公室的时候听见有声音就扫了一眼。
    安宁:幸幸姐,冷静,先吃一颗速效救心丸。
    何幸高跟鞋踩的虎虎生风,站到门口跟班主任似的一脸铁青的往里看,陆羡青的手还塞在秦思筝的嘴里搅和,一脸浪样。
    安宁,你打我一巴掌。何幸深吸了口气,伸出手让她打,用力!全力!打狠点儿。
    安宁说:不用了吧,您看到的是真的,刚才褚教授从电梯里出来跟他打招呼,说有节课要上,他给截胡了。
    何幸:?
    别说主动当老师了,以前多少人求着他指导一下,他连眼皮都不掀。安宁见何幸听进去了,再接再厉道:其实幸幸姐,你发现一件事没有,四哥最近精神好多了,没有大半夜出来找厌厌,酒喝的也没有那么多,最重要的是他很久没有自残了。
    何幸一愣,好像是这样?
    继续说。
    安宁往屋里看了眼,怕他们听见般低声说:你不经常过来不知道,我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四哥,能看出他的细微变化。他好像是把秦思筝当成精神药,很久没有给他发那种短信了不再单纯痴迷那双手,还有一个就是。
    何幸等了一会,安宁好像很艰难才组织好语言,她都快急死了。
    这次的剧本,他饰演了一个思觉失调症患者。
    何幸:那是什么病?
    安宁说:简单来说就是精神分裂那类的病症,患者的脑子里会有很多人在对话,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发病,最终陷入疯狂,大概是一种很恐怖的病。
    何幸侧头去看陆羡青,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垂着眼像是带着笑,但看不出表情。
    安宁说:按照往常,他接了戏这么久,临开机他的精神就不会太好了,尤其还是接了这样一个戏,说不定家里的东西已经换了一轮了,现在呢?
    何幸醍醐灌顶般醒过来,陆羡青虽然这段时间像个任性的疯批,支使她去干这个干那个,又是给秦思筝牵线,又是给秦思筝找公道,一时忘了他确实很久没有自杀倾向了。
    难道秦思筝,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
    沈青这么多年做不到的事情,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安宁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忽然仰着头问何幸:你相不相信肋骨论?
    什么肋骨?何幸让她问得一头雾水,伸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发烧了?
    安宁拽下她的手解释,就是神话故事里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我觉得换算一下秦思筝就好像是四哥缺失的那一部分,他一来什么都对了,就是那种命定的缘分?
    何幸敲了她脑袋一下:青山有思嗑傻了?
    安宁吐吐舌头捂着脑袋笑:您也看超话啦?那个文章是不是写的超级好,你是我缺失的魂魄,你来了,我才是完整的。
    何幸没好气的说:我在前院盯着结果后院儿起火了?臭丫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才是最大的内鬼。
    安宁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幸幸姐别生气嘛,其实四哥精神变好了你也高兴对不对?我觉得秦思筝可能没外界说的那么差,上次我送他回家,他还一个劲跟我说谢谢,可爱死了。四哥要是真的喜欢他,那你也别像个恶婆婆一样欺负人家。
    何幸:?我像个恶婆婆,我就是他家的奴才,你也不争气,少奶奶还没个谱儿就倒戈了,青山有思,我有什么,我有心梗!
    安宁抿嘴笑的肩膀直抖,何幸没好气的冲她脑门拍了一巴掌:别笑了!
    不笑哈哈哈不笑,不笑哈哈哈哈忍不住不笑。安宁憋的肚子疼,看见何幸没好脸色的往前走,也忙不迭跟上去,听她每一个字都透着咬牙切齿:一会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上完课得让你接,还有秦思筝最近没有助理用,你连带着把他一起接送了,等我给他找着新助理再说。
    安宁连声应了,何幸恨不得把高跟鞋的后跟都碾在地板里,我当他的经纪人,还要管着别人家的事儿,还要不让别人发现,三面间谍都没我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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