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物!”越女劈头盖脸道,“身为音修,把不准音律也就罢了,对天音却毫无敬畏。你这算什么音修!还有,你那唢呐……你、你既然选了它,为何不好好待它?!你可知道乐器就是音修的另外半条命!?姓燕的你有没有在听?!”
沈闻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那什么……”她浅浅一笑,“我不是音修。”
越女:?????
还没从对方突然自曝中回过味来的越女,又听对方道:“我有个习惯,就是拿到什么有趣的东西,都会随手塞进储物袋里,谁知道刚好就有个唢呐呢,其实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是个剑修。”说完,对方还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把平平无奇的破铁剑,试图说服越女这是他的佩剑。
那是相当寒酸一把剑,连剑鞘都没有,只有一痕不甚凌厉的寒光躺在对方的手上。
越女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黑,最终怒捶了沈闻一拳:“胡说八道!”
她又扭身跑掉了,跑到门口差点撞上外出觅食回来的求心,还刹了一下脚,“哼”了一声跑远了。
沈闻:……
嗨,别说,这音修小姐姐捶人还真的挺疼的。
她揉了揉肚子,看到求心提着食盒走进来:“阿弥陀佛,可算是了了?”
“没了,她明天还得来。”沈闻趴在桌子上,捂住了脸。
求心走进来了,之前被赶走的贺兰韵了走了进来:“你们两个没事吧?”他走到沈闻边上,作为一个医修,他之前落在了冰寒刺骨的冰雪区域,秉持着一路能救则救的红十字精神,他反而成了冰雪区域唯一一个没有被攻击的修士,这也是挺神奇的了。
大概还有可能因为他是山鬼仙君的弟子,所以人家格外给面子吧。
“小僧无碍。”求心道。
他出来之前就把玉牌丢了,所以大悲寺参加终选的弟子是没有受伤,实力也更为强劲的了虚,至于了净,他受了些伤,妙法要他好好休养。
“我也没什么问题。”沈闻一路上坑人无数,能不正面交锋就不正面交锋,硬要说有什么损伤,可能只有壁画那一次被强行抽取灵气对她的损耗更大一点。
“我怎么就不信呢?”贺兰韵在沈闻面前坐下,“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
“你应该不至于给我把出个喜脉来吧。”沈闻笑嘻嘻得伸手,让阿马把手搭在自己的脉门上。
贺兰韵把手一搭上去,随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疑惑,表情越来越凝重,沈闻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会真的有喜脉吧……”
“你这脉象很奇怪,我要和师父聊聊。”贺兰韵收回了手,“你……最近注意多喝热水,早点睡觉,不要思虑过重。”
沈闻:……
这,到底是让她吐槽贺兰韵这一套嘱咐妈味十足,还是吐槽自己这情况,难道是感冒了?
“不不不,先别去找你师父。”沈闻伸手拽住了贺兰韵的袖子,然后跟他简单说了一些在龙皇山秘境之中的奇遇,只是隐去了拿到金色星盘的事情,将自己差点被壁画上的内容吸干灵气和之后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的情况,极有可能是那个画壁造成的?”贺兰韵把手放在下巴上,小小年纪把眉头皱得和蛤蜊的闭壳肌一样紧,“妙法贤师知道了吗?”
“我还没对他说呢,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我自己也没把握,自然不能和妙法说了。”沈闻道,“我打算等这次的宗门大比一过,就去试着找找看壁画中所说的瀛洲在什么地方,还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那就是玄术宗浮空大阵的主峰,和壁画中的蓬莱十分相似——而蓬莱和瀛洲,应该是隶属于‘元女’这个族裔的两座浮空城……这种种类似,不由得让我有些不太好的猜想,所以,我需要去瀛洲确定一下。”
贺兰韵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但是,说到底,还是要密切注意你身体的情况才是,你这种脉象,我都没遇到过。”贺兰韵皱起了眉头,一张小脸满是困惑,“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猛地抬头,目光在求心和沈闻之间来回逡巡,“我今天和师父一起住到玄术宗去,妙法贤师要为我正根骨,一晚上不回来。”
沈闻:……所以呢?
贺兰韵憋红了一张脸:“你一定要我说吗?啊?”他跟个妈一样站起来,拍着桌子,“当然是你给我老实点,不要跑去对人家求心师父动手动脚啊!”
求心刚刚一直在边上听着,突然被无辜击中,便开口道:“阿弥陀佛,贺兰小施主不必担心,小僧……恪守戒律,定然不会让沈小檀越走向不归之路的。”
贺兰韵:“我当然不担心求心师父你啊,我担心的是她狂性大发、心魔作祟——”
沈闻:?????
“阿马你再骂就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啊?”
小心我仗着有剧本,把你老婆全收了一个不剩啊。
而且你这个嘱咐,这么感觉仿佛一个担心自己没教好的地痞儿子跑去糟蹋隔壁黄花大闺女的老实老母亲啊?!啊?你对自己的定位真的还在龙傲天这个位置上吗?
当然,虽然心里想着自己有剧本,但是其实从她退婚开始,没有一件事情走的是原著的剧情,甚至连阿马的欢喜冤家小傲娇,都没能和他碰上。
毕竟,小傲娇越女,也不是什么正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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