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脸跟变戏法一样,收起了沮丧,摆上了笑容,一颦一笑间,胸口跳地花枝招展,引得人把她这朵花摘下,细细品尝。
经理引女人到尊贵的客人面前,低垂着身子,谦卑地说着:“大人,这是小的给您找来的美人。她完全符合您的要求,她可是还在国外留过几年洋。保证让大人满意。”
被经理 的男人,没有做声,眼神放空,无心地听着经理的话,懒散样。
男人没有出声,他旁边的同伙倒是张嘴说话了,“是吗?你这妞说几句洋文,让哥俩几个听听。”
女人哪会什么洋文,不过是当初能够进来这里跟经理撒的谎话。不然,现在的自己能有这么高的工资?
上方的视线牢牢地锁住,女人不上也给上。
她张了张嘴,磕磕碰碰地说了几句话,先不提发音问题,里面的语法就存在很多错误。
开口说话的男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经理只是找了什么样的货色来敷衍自己。
眼瞧着男子脸色越来越差,女人说过最后跟要哭了一样。她被男子身上的怒火吓到。
情况剑拔弩张,
女人闭着眼,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好了,把你的怒气收起来,有什么好气的。”女人的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温柔的嗓音。
“经理你就先回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大哥发话,小弟不得不听从。发火的男子不情不愿地收回去,一个人坐在位子上较劲。
解救了?女人咪咪地睁开眼,谨慎地打量着四周,确定安全,全部睁开,舒了一口气。
座上有一人
此人正不是别人,是蒋城。
陆炎一朝倒台,将陆修的名望又推向一个高潮,连带着蒋城的身份也水涨船高。
陆修为人柴油不进,很多求他办事的人,见陆修那边的路子断了,转身来收买蒋城,求他在陆修面前美言几句。
蒋城这人虽说纨绔了些,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有一颗通透的心,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请不该做,心里一清二楚。
那些人找上门来是什么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怕那些人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蒋城头一个不相信。
所以他从未在陆修面前提起过谁。
这恰巧也是陆修能和蒋城成为好兄弟的原因之一。
看重了他那份通透伶俐之心。
但那些人糊涂,以为事情办不成,不是自己能力不行,公司产品不过关,而是请客的次数不够多,级别不够高。
他们越发往这方面下脑筋。
这不才几天,蒋城已经连续赴了十几场宴会。
哪怕他在爱玩,也顶不住平均每天三四场的玩,喝三四场的酒。
身体受不住,索性找了个酒吧躲一躲,落个清净。
但是要他从今往后不去参加,他又不乐意,他的一生的目标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如今的他,厌倦地躺在女人腿上上,有一搭没一搭和旁边的人聊着天,消磨时光。
而女人呢?充当按摩师的工作。
用她那娇柔无骨的手,揉捏蒋城那些紧绷酸痛的肌肉。
不仅这样,女人有时把水果剥好皮,投喂到蒋城嘴里。
或者低头,用她娇艳欲滴的嘴,把水送进蒋城的嘴里,缓解他那干涸的喉咙。
蒋城的同伴看着眼里一阵火热,也叫来一个妹子,享受这种皇帝般的待遇。
美人,美景,两人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聊天。
“蒋哥,听说陆家那位被送进了派出所里是不是真的?”半宿,那位同伴神秘兮兮地向蒋城求证。
听到这话,蒋城眼皮也不抬一下,百般无聊地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同伴,整个人蓦得激动起来,“据说是陆家那位惹到陆哥的宝贝,陆哥才会这么搞他,蒋哥是不是?”
这回蒋城不是敷衍的回应,而是诧异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那位同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蒋哥,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不是外面是这么传的。”
看在他用的还称心的份上,蒋城善意地提醒他:“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在我这里还可以这么说。
要是哪一天捅破了,被别人知晓,传到了陆哥的耳里。
那时,我可是想就也救不了。”
一点即通,那位同伴心领神会,马上就转移了话题,去聊美食与景点。
在按摩的女人留心听两人的对话,听得一知半解。
什么陆家那位,什么陆哥,说的谁是谁?
不过,女人边按摩边琢磨,倒是让她琢磨出一些东西了。
陆家二爷极有可能他们嘴里交谈的人物,就是不确实是那位被送进局子的人物,还是陆哥?
女人脑子闪现,一晃而过陆炎慵懒的样子。
瞧着他兴致好像不高,那不成陆家二爷可能就是嘴里被送进局子的人?
要是这样,倒是有意必要在酒吧多留几日,打听打听这方面的消息。
毕竟,自己所在的酒吧,已经是A市为数不多几个私密性较好的酒吧。
平日里接待的都是一些官宦人家和富商子弟。
女人心里存着报复的念头,但凡确有人下手去整治他,那自己何不去添把火?
把事情闹大,让他得到应有的处罚这样自己何必东躲西藏,整日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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