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温柔地看向宁王,弯了弯笑眼:“多谢宁王百忙之中来探监,嘉茵很感动。”
“没事儿没事儿,屁大点事儿!”宁王被她谢了两句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嘿嘿笑两声,“本王都听卫将军说了,你肯定是开了天眼救了花杉月,没天眼次数再救自己了,所以本王特意前来相救。仙姑,你说,你想我们怎么救你,咱们都配合你!”
宁王心善讲义气,可单纯好骗,就是个傻白甜,就连看到梵嘉茵的真容以后都没有和皇帝的脸联系在一起,可以说是大梁第一睁眼瞎了。
梵嘉茵并没有想要和他坦白底子的意思。
她有些为难地看着宁王,吞吞吐吐地说:“实不相瞒,还有一次天眼我开过了,还是替宁王您看的。”
宁王愣住:“不是,你都下牢了你看本王作甚?”
梵嘉茵当着卫临风的面就开始编瞎话:“我推断下牢以后宁王必定会来救我,便帮宁王开了开眼,宁王此次不得参与进我的计划中,不然就会被连累,甚至会有血光之灾!”
“啊?”宁王整个尬住,悄声伏在梵嘉茵耳边问,“那仙姑,本王该怎么做?”
“很简单,”梵嘉茵恢复了自然的笑容,抬手指着地牢的大门口,“我与卫将军单独说几句,劳烦宁王帮我们守着门口了。”
宁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就好像那神话故事《牛郎织女》里的喜鹊,它们干的事儿和他干的事儿几乎没什么区别。
最后还是对仙姑的崇敬占了上风,宁王一手提溜一个狱卒,带出去陪他一起守着门口。
卫临风一脸复杂的看着听话的出去守门的宁王,回过头来不清不楚地说了句:“你们两个,关系很好。”
。…?
他闹什么别扭?
不过梵嘉茵也没太把他这话放在心上,低声问他:“我师父,还有柳雅怎么样了?”
卫临风先将兜里早已准备好的面纱递给了梵嘉茵,待她佩戴好以后,正色道:“花楼主性命无虞,正在休养;柳姑娘在另一个牢里,那里会比这里好一些,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等我师父恢复了,麻烦卫将军尽快将她送出宫去,她在这宫里多呆一天就多加了很多的风险。”
卫临风点头,想了半晌,问道:“长公主,属下要怎么救你?”
他紧抿住下唇,眉头紧锁。
他仍记得梵嘉茵向她坦白的那一天,他怎么也没办法接受她原是长公主的事实。
在梵嘉茵住进玉人楼一个多月以后的某一天,柳雅拿着发令牌去卫家邀请卫临风一聚,只说是有要事相商。
在到达玉人楼以后,他惊讶地发现了脱胎换骨的梵嘉茵,和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简直就像两个人。
然后她摘下了面纱,告诉他自己是当今圣上的同胞长姐。
也就是大梁朝真正的瑶亭长公主。
他曾不止一次地在暗地里感慨过她悲惨的身世,和命运的不公,却未曾想老天给她开的这个玩笑,远比他以为的要更残忍。
这个姑娘纯粹的让他心疼,坚强的让他侧目,甚至让他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在她身边,作她坚实的后盾。
卫临风也从那天起终于明白,自己心中总有的那股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来源于何处。
他愿誓死保护他的国家,因为国家是他的底线;他愿誓死保护他的君王,因为君王是他献出忠心的对象;他愿誓死保护这个姑娘,不是因为她是长公主。
而是,她是他此生曾从未有过的心之所向。
“你在听吗,卫将军?”梵嘉茵发现卫临风正一脸肃穆地看着自己发呆,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叙述,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把脸噌地凑了上去,“——我怎么感觉你开小差了。”
卫临风回过神来,她的脸靠得极近,正探询地望着自己。
他有些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她窥破自己内心所想。
“再……再说一遍。”
他心虚地撇开了眼神。
梵嘉茵一手抱胸一手托腮,仔细思考着:“我刚刚说,要想洗清我的冤屈并不难,我当日除了给皇后娘娘上妆,我还给其他几个后妃上过妆,我接触的人不止皇后娘娘一个,但除了我,肯定还会有第三个人接触皇后,那么那个人就是凶手。等皇后苏醒以后,她肯定能洗清我的冤屈,指认真正的凶手。”
“若是凶手是在不知不觉中给娘娘下的毒药呢?”
“应该不可能,皇后是寿宴的主角,要想‘不知不觉’地接近皇后很难,但是打着伺候的名义接近就不一样了。”
梵嘉茵想了一会儿,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自己的设想:“最坏的情况就是,皇后死了,其他的证据被销毁,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直接将我送上绞刑台。”
卫临风心头一跳,想来这的确是最坏打算,若在七天内找不到证明梵嘉茵清白的证据,她很有可能就被定罪。
梵嘉茵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悄悄唤出了系统。
【亲爱的,有什么需要吗?】
“打开静止空间,我要使用权限上网课。”
要想知道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还是要恶补一下刑侦类的知识。
梵嘉茵乖乖地在静止空间提供的凳子上坐下,拿着本子和笔准备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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