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昭昭被张莹滢怼得脸色青白,手下那张草稿纸被缓缓捏紧在手心。她刚张嘴想要回怼,却被姚枫打断了。
“所以到底要不要报名?谁要报名?要不就这样,想报上午的报上午,想报下午的报下午,都分开报。张莹滢,你报不报?”
张莹滢昂起头:“报,当然报,我还多要一个位置。不是我们班的,但很愿意来帮我们做啦啦队。”她说的这人是张楚楚。张楚楚早就把灯牌都给覃莳做好了,夸张得不得了。原本是准备两个散粉去助威的,但现在五班要搞啦啦队,张莹滢就一定要把她喊来坐一起。
想想半决赛稀稀拉拉的会场里,张楚楚扯出块缤纷闪眼的灯牌,她们这群人一定是全会场里最酷炫最闪亮的崽。
姚枫做事很有规划,拿了本笔记本开始登记:“行,都下午是不是?”最近张莹滢和覃莳走得很近,刚刚又还怼过李昭昭,姚枫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张莹滢肯定不可能去给李昭昭加油。
张莹滢点点头,转头时看见百无聊赖用笔尖戳雪白草稿纸的陆哲。心念一动,张莹滢语气几转,气短半截用柔且弱的声音问陆哲:“你,去不去?”
“干嘛叫他去?”覃莳一脸的莫名其妙。
张莹滢啧了覃莳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陆哲已经干脆果断的拒绝了提议:“不去。”
覃莳一点也不意外陆哲的回答,毕竟她跟陆哲的关系又没有那么好。
张莹滢不死心,问陆哲:“半决赛欸,覃莳能进半决赛很不容易的,真的不去加加油吗?”
陆哲抬抬眉:“关我什么事。”
张莹滢:“……”她觉得她可能得好好捋捋,她可能想岔了。
陆哲不去,谁也不意外。姚枫也没多逗留,各处转悠着去问谁要报名啦啦队去了。
结果想看抢答小能手在线气死竞争对手的,比想看学霸争夺战的人要多的多。
报名观战覃莳的人比观战李昭昭的要多两个,果然吃瓜这事情不分年龄更不分男女。
虽然比李昭昭的啦啦队人数多一些,但两队都没能满员。
到了半决赛那天,张楚楚还特意数了数,五班也就来了8个。
原本报名了11个,但有人临时请假不来,就剩这么8个了。
多少人没所谓,重要的是张楚楚有没有带拉风的灯牌。
稀稀拉拉的观众席里,张楚楚的缤纷灯牌闪瞎了大家的眼。前排有人叨了句:“哦……谭莳,谁呀?”
张楚楚龇牙咧嘴:“看清楚这个字,没有言字旁,是覃!覃!覃莳!”
张莹滢扶额,歪头的刹那好像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但等她正经脸往那处伸脖子张望时,又没瞧见那人。
“奇怪。”张莹滢摇摇头。
张楚楚凑过来问:“奇怪什么?”
“没什么,我以为某个说不来的人又跑来了,应该是我看错了。”接了张楚楚分发的吹龙口哨,张莹滢吹了两三下,尖利的哨声划破喧嚣的会场,他们五班啦啦队不止是全会场最闪亮的崽,还是最拉风的那一群。
还有两分钟就开始比赛了,秦鹏、李晟和覃莳三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秦鹏做了最后的赛前动员。
“……我们的准备工作应该算是比较充分的,所以大家都不用紧张也不用担心,……”秦鹏是省奥数队的成员,参加大赛的经验比较丰富,平常没少听带队老师给他们打鸡血,这会儿给别人打鸡血也熟门熟路。
“李晟学长一定要稳住情绪,如果实在没办法,你就看地面,不要往其他地方看。”通过这两天的接触,秦鹏也对李晟的社恐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一跟人有眼神接触,整个人的状态就不太对,只能尽量避免眼神接触。
“还有你覃莳,”秦鹏抬手又放下手,好不容易忍住了抠眉心的冲动,“我们必须尽量做到不会的题目不要抢。”这是校内选拔赛,最后选出来的人是要代表学校出赛的。
截胡所有抢答,缺乏比赛精神,也不利于选拔出真正优秀的能够代表学校的人,而且还有可能出现反效果。他们闫校长比较正直也比较古板,根本就不可能让这样的人出线。
覃莳截胡一次,还能说是凑巧。要次次都截胡,闫校长很有可能直接把她这个总走“歪门邪道”的人从决赛名单里剔出来,同组的人也很可能被殃及。
李晟和秦鹏都跟闫校长有过一定的接触,又都是跟覃莳在一条船上拴着的蚂蚱。他们既然都这么说,覃莳自然要虚心听取意见。
覃莳点点头:“你们尽量站前面一点。”她好第一时间清晰看到两个人听题之后的微表情。
兑换了一小时健康的覃莳,此时正是五感敏锐的时候。
他们已经练习过几次了,正常情况下,她已经能很清楚的通过他们听完题面之后的表情来判断,他们究竟会不会答这个题目。
相比较其他人组内讨论后或者得到相应反馈后再进行抢答,覃莳这样通过解读微表情的方式来确认组员是否知晓答案的方式,要更省时间,效率更高。
但,弊端也很明显。
社恐李晟,回避世界的时候,退缩的刹那反应经常会误导覃莳。
比如现在,他说:“这题我会答。”
出师不利,判断失误的覃莳并没有按响抢答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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