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中也先生带我飞上天去看烟花的话,那我就能现场表演一个——‘我开心的像炸上天的烟花’了啊!”
“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比喻吗!?”
烟花升空的刹那,这些争执似乎变得怎么样都好了。
被人群冲散的果戈理和西格玛:
“为什么突然要换下浴衣恢复成平常的打扮啊!?”
“哼哼,西格玛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凡呢!至少也该吐槽一下‘为什么你能在大街上一键换装’吧!那么在此提问,我为什么能在大街上一键换装呢——当然是因为我是小丑啊!”
“……”西格玛内心:这种状况下我宁愿和陀思一起走散好吗!虽然他根本就没来!
“那么第二问,我为什么要脱下浴衣换上平时的打扮呢——因为我要从‘看烟花就应该穿浴衣’的这个思维模式中跳出来呀!”
“……一个俄罗斯人请不要在中国说着要从日本人才有的思维模式中跳出来好吗!而且这个平时的打扮还真是平时的打扮呢……穿这么多你都不会觉得热的吗?”
“你说到点上了,西格玛君。”果戈理摘下自己的帽子,扣在西格玛的头上,“……说实话,我现在要被热死了。”
他边看着升上空的烟花边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像这花火一样获得真正的自由呢。
至于此刻的你——
很不幸的,你和长谷部、烛台切还是被人群给冲散了。
夏日的夜晚又热又闷,你在找寻其他人的途中差点晕过去,无奈之下只好从人群中挤出来,跑到没那么多人的对面的马路上。在烟花升空的刹那,你正好在过马路,根本无暇欣赏身后的美景。
你靠在树上,知道其他人一定会到处找你,所以你还不如在一个地方呆着不动。
虽然这里视野没那么开阔,可抬起头还是可以看到夜空。
你边看着一个接着一个在天空中绽放自己美妙身姿的烟花,边哼着打上花火,心想明明是大家一起来的,结果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人,多少还是有些寂寞。
你犹豫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后从手袋里拿出手机和耳机,给在家的陀思拨通了视频电话。
烟花的声响盖过了你的心跳声。
接通了。
“怎么了?不是在和其他人一起看烟花的吗,已经开始了吧。”——在家的魔人通过伟大的互联网就能掌握住时间线。
“走散了。”你把音量调到最大,才能勉强听清陀思的声音。
“毕竟是这种活动,大多数人类都会聚集于此,没有办法呢。”陀思放下了手中的活,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以此支撑着自己的下巴,“那么,你找我是想让我陪伴一下不幸与同伴走散的可怜少女吗?”
“……不。”你举起手机,把镜头对向夜空,“我忘记带费佳亲亲出门了,你帮我从房间里随便抓个毛绒周边过来放在你电脑前面,我要和费佳亲亲一起看烟花,谢谢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陀思:…………
作者有话要说:
……邓普力多摇头.gif
完球了,完全带不动
第60章 打幌子
陀思没拒绝你。
他从你的床头拿来了你最爱的费佳亲亲大趴趴放在桌上, 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角度,让你的毛绒玩具占据了大半个屏幕,身后的自己则只有胸口部分出镜了。
“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也拍进去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有些不满地问道。
“你刚刚不是说, 是想和你的费佳亲亲一起看烟花的吗。”陀思这么说着, 重心朝前,用单手托着自己的脸, 这样一来, 自己的下半张脸就能进入摄像机的取景范围, “这样一来,无论我本人如何,都没那么重要吧?”
“可是费佳亲亲又不会和我说话……还是说, 你想装作自己不存在,听我一个人对着费佳亲亲的趴趴自言自语呢?”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感到满足或是幸福感的话,我想我无权阻止你这么做。这种行为就像是信奉神明的人们对神明的祷告……只是对象与目的不同罢了。”陀思习惯性地啃咬起了自己的手指, 虽然他本人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可就是改不掉, “我可以装作没有听到。”
“这不是装作没有听到就能解决的问题好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况且你自己都说是‘装作’了,这不就是百分百会听见吗!而且有些矫情的台词当着别人的面怎么会好意思说出口啊!”
“比如说, ‘费佳亲亲你能不能抱抱我亲亲我’、‘没有费佳亲亲我应该怎么活下去’还有‘好想和费佳亲——’……”
陀思不带任何感情变化、一字不漏地重复着你曾在微博里发表过的言论。
接着,他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原本拍摄着烟花的视频画面抖了三抖,随即传出了你咬牙切齿忍着想要原地自杀般的声音,那音调还比平时高了好几个度:“求、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公开处刑!!请住口!陀你不如现在就给我一记摸头杀杀了我啊陀!!”
……嗯, 连称呼都从“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变成“陀”了,真是效果拔群。
“再说了, 你本人来念这些难道就不会觉得羞耻吗!?”
“你把手机放的太低了。”陀思提醒你,等着你重新调整好镜头,他才继续和你说,“一直强调我和纸片人是不同的,可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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