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厄。”江户川乱步接着道,看着白昼,见她因为自己的声音看过来,骄傲的扬起下巴,“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能够瞒得乱步大人的‘超推理’的!”
“的确,你的眼力和脑力值得钦佩。”白昼莞尔。
“是‘超推理’!”
那双翠绿的眸子睁开,格外较真地和白昼对视,明明对视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有些忐忑不安的闪烁起来,就像是害怕什么被揭开,但却仍旧那样固执坚定的和她四目相对。
“……是超推理。”白昼最后还是顺着江户川乱步的话说了下去。
江户川乱步的眼睛顿时开心的亮了起来:“是吧是吧!”
江户川乱步决定了,勉勉强强喜欢上这个愿意说出违背她自身想法来维护他人想法的神子小姐。
福泽谕吉收下名片,向白昼颔首致意,道了声“打扰了”便带着来买甜点的江户川乱步走去摆满各色点心蛋糕的冷橱柜。
白昼一坐下来,抬起头就看见了闷闷不乐嘴巴撅得要和天公试比高的五条悟。
“悟?”
“真好啊,维护了一个少年美丽的谎言。”五条悟嘟囔道,“真好啊,又被喜欢上了,虽然不是那种男女之情,而是类似于猫猫对看得顺眼的人的喜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让我更加不爽了。”
“因为你也是猫猫?”
她说出的略带疑问的话让五条悟一愣,就见他的心上人拿起蛋糕叉叉起一块蛋糕上的草莓喂过来,轻轻地笑道:“不一样的,你是不一样的。”
心脏怦怦乱跳,最后五条悟嘴里包着那颗草莓没有动,趴在桌上看着白昼将被他刻意剩下的蛋糕一一解决干净。
“差不多回酒店吧。”吃完蛋糕,白昼觉得自己现在说不定真的满身都是蛋糕甜甜的奶油味。
“是——”五条悟这才嚼碎了口中已经被他含得变温的草莓咽下去,重新牵起白昼的手扣住她的五指,视线一刻不离地看着她。
只要看着她,这个世界充斥着再多丑陋他也能忽视掉。
只要看着她,那种幸福感和安心感就不会断绝。
真是上瘾到难以戒除的欲望啊。
不过对于以负面情绪为力量源泉的咒术师而言,这种贪欲即便产生了也不需要去压抑,放纵它愈演愈烈。
回到酒店先洗个澡再上床睡觉,白昼问了下五条悟要不要先洗。
“我突然觉得肚子还能再吃点什么!我出去一会会儿哦!”五条悟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猛地站起来,就跟脚底抹油似的跑出去了。
白昼疑惑,不过既然五条悟自己出去了,她就先去洗了。
几分钟后,五条悟回来了,他听见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紧张得手足无措,他只见过洗好澡并穿上高专制服时的白昼,除了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她身上并没有太大变化,根本没有什么被水打湿过的痕迹。
大概是用自己的能力烘干了吧,湿身福利是不存在的。
想到这里,五条悟顿时就失去了期待。
没过一会儿,水声停了,几分钟后白昼走了出来,她依旧是穿着来时的衣服,领口敞开着,手里拿着那条Choker没有戴,想来也是,毕竟都要睡觉了,不戴Choker很正常。
但是五条悟却没有任何的惊喜之情和新鲜感。
他的脚步几乎说得上是踉跄快步走过去,抬起手抚摸着她白皙颈脖上那圈刺眼的伤痕,触碰伤痕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是谁伤过你?谁?!”
“没人伤过我,我从来到这个世上起就有着这圈伤痕,把它当成我的胎记也未尝不可。”白昼没想到五条悟的反应会这样激烈。
“是吗……如果是那样就最好。”五条悟露出一个几近癫狂的笑容,“但你还在隐瞒着什么。”
“并非是隐瞒,只是觉得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悟,虽然比不上你的无下限,但不会有人能够轻易突破黄金甲的承受限度伤到我。”白昼抓住五条悟的手,“我知道你的眼睛看得出来。”
“是啊,我看出来了,你的防御是完美的,不应该存在脖子上这圈伤痕,你的皮肤保护着你不受伤害,但是有人会沿着这圈伤痕把你的皮肤剥下来吗?”五条悟弯下腰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她颈窝上,“还是说你曾经把自己的皮肤剥下来过?”
那是几乎就连他六眼都难以察觉到的细微偏差,正是着细微的偏差告诉五条悟一个血淋淋的事实——白昼曾经将自己与黄金甲融为一体的皮肤剥下来过。
“你应该是完美的。”他低声说道。
“悟,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白昼反驳了他的话,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她颈侧的皮肤,并未用力,而是用偏尖的犬牙一点点磨着。
痒意裹挟着陌生的触感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明明一点都不痛,他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慎重到小心翼翼,白昼却几乎是下意识的僵了一下,这是一个害怕受伤的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但一个从诞生起就拥有黄金甲的人怎么可能懂得‘痛’是什么。
她怕痛。
几乎就是同时,五条悟就意识到这一点。
她很怕痛。
说明她曾经并没有黄金甲,以白昼的性格而言,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惧怕这么一点点疼痛的样子,他可是被她信任着的人,她也应当相信他绝不会伤害她才对,为什么还会有‘害怕’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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