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伏黑甚尔的身体本能的抬起手里的天逆鉾,也正是一本能格挡的举动让伏黑甚尔反应过来后惊起一身冷汗。
“挡下来了吗,你应当是无咒力者中当之无愧的强者了吧。”她的语气无波无澜,平淡的就像是在说路边看到了一朵开得不错的花。
刀刃相交发出清越而悠长的铿锵之声,却更像是迟钝了一拍的提示音,根本无法通过它来准确对方挥来的武器是何时,从什么角度,伏黑甚尔堪堪抵挡住对方的枪刃,在狭小的通道内,她挥舞手中长武器时却轻松得如臂指使,连呼吸都没有乱分毫。
她脸上没有表情,没有杀意也没有战意,似乎只是想让他明白她是不可战胜的,进而让伏黑甚尔知难而退。
节奏紧促到让人无法不屏住呼吸的近身战随着不绝于耳的武器相撞之声,昏暗的光线下不断闪烁着刺眼的火花。
那是武器摩擦巨大所发生的反应。
——这家伙是怪物吗?
对方竟然连用咒术的意思都没有,伏黑甚尔在心里感叹自己是遇到克星了,还是头一次遇到体术在他之上的咒术师啊,别说是换武器进行一系列的反击偷袭,就是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他留,他看得出来对方的预判能力恐怕已经达到了预知的水准了。
这次任务恐怕是完不成了,放弃吧,反正尊严这种东西他早就丢了,白费力气不说还伤身,被这把枪刃砍中一下,他恐怕每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亏大发了,任务失败后造成的损失和欠款——嗯,得好好想想怎么解决才行。
伏黑甚尔干脆利落的选择了放弃,一个卸力,假作防御不敌的姿态,顺着对方的力气往后滑退数米,一拉开距离就迅速跑没了人影。
白昼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追上去,她收起不灭之刃往伏黑甚尔来的方向走出去,看到的是躺在地上头上被开了一个洞的五条悟。
她感觉到自己心脏好像咯噔了一下,然后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五条前辈……?”
作者有话要说:
【唠唠叨叨的作者君】:
温馨小科普:黄金甲能将所有敌对干涉(物理攻击、魔术、诅咒等干涉概念)削减,魔力充足时几乎任何伤害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还拥有治愈的能力,致命伤也不在话下,但此铠甲最大的破绽是,无法防御来自内部生成的攻击。
说五条悟咬白昼牙会崩掉的小可爱简直太夺笋了,山上的笋都被夺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带有伤害意味的轻咬肯定是行的,就像是捏脸亲亲那样的感觉,日常亲亲舔舔咬住后颈锁骨什么的,反正不会留下痕迹就很更加猖狂放肆了。
两个人日后的相处就很欲,是大人的感觉。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文人雅士不取,以为品格不高。
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汪曾祺]
【画外小剧场】:
曾经的五条悟曾说过,他想要看白昼哭的样子。
然后就被自己的好伙伴用‘你是变态吗’的眼神看着。
——“好过分啊!”
提及当年之事,只是个肉食性的成熟男人的五条悟哼哼唧唧地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抬起那张永远十八的娃娃脸看向坐在一旁正在整理委托分类的爱人说:“我哪里看上去像是个变态?”
“不是吗?”爱人疑惑地反问道,深深刺痛了五条悟的心。
“我像是吗?”
“你不就是吗?”
猫猫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顿时化作了线条极其简约且失去色彩的纸片人。
“你是不是其实根本不爱我?你不爱我了对不对?”
“悟,安静。”
“……”
五条悟安静了下来,他翻了个身,面朝上用抱枕盖着自己的脸,办公室安静了下来,只余下那人手中纸页翻动挪移的声音,本来也只是说笑,那点事他其实压根不放在心上,但突然间,极其任性的委屈就随着这份安静漫了上来,他五条悟和白昼交往开始,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居然不安慰他,她为什么不站在他这边?
情绪来势汹汹,五条悟觉得这个人再不理他,他就要炸了。
脸上盖着的抱枕被拿了下来,天花板上的灯落下的光有些刺眼,五条悟眯了眯眼睛,生理性的眼泪弥漫上来形成豆大的水珠滑过下去,被温暖的手指轻轻擦去。
“嗯,的确哭起来的悟会让人产生一种怜爱之情。”
五条悟:?!
白发女子若无其事的放下抱枕,回到办公椅上。
“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穿着暗红色丝质衬衫搭纯白西服马甲和大衣,露出颈脖上黑色Choker的冷淡系御姐似乎完全届不到的样子,“我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反正你为了翘掉工作装哭装柔弱装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五条悟:“好过分——我可是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这里陪你的,被压榨得超惨,结果来这里后你却一直在工作,不仅不陪我吃甜点还根本不理我。”
她淡淡道:“是吗?但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你上次说的想要体验的放置Play就这样的东西吧,我不是很懂你有时候的想法,明明做了并不会让你觉得开心,这种东西真的对增进感情有什么确切意义吗?为什么你要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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