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压榨手下的咒术师别无他法的他们只有发布任务的作用了吧,哪怕他们的权利一开始是由咒术师这个‘群体’赋予的,但正如世上的某些官僚,他们将权利视作了理所当然。”
白昼面不改色的说着极其离经叛道的话语。
“不够强大的话迟早会被代替的,实力也好,才智也好,至少在某一方面派上用场吧,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么多老不死如果都是老‘封建残余’,那么应当好好准备为后人腾位置了。”
原山恒太觉得他之前对白昼‘乖顺懂事’的印象在这一刻被打破了,彻彻底底的。
“我并非是‘羊’,也非‘牧羊犬’,我绝非任何能够用‘栅栏’圈住而驯化的生物,也非被‘栅栏’隔绝在外的‘恶狼’。”白昼说罢,面对着原山恒太那表情不知为何如临大敌般紧张严肃的脸,她语气一软,“不过我会听您的话的。”
原山恒太:……
什么嘛!这还是他那心目中乖巧懂事的可爱学生啊!
原山恒太还有件事要和白昼说,他这人主张的就是不多废话,毕竟咒术师的时间很宝贵,指不定下一秒就被安排了任务。
“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孩子,监护人身份过到我这边了,对方相当的干脆,给钱就行,不过那那孩子父母留下的财产不动用些手段是要不回来了,已经被转移走了,诺,这是他的户口和出生证明之类的东西,总之哪个证件都不少。”
原山恒太说着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显然是想起了当时交易的场景,“要不是你,那孩子如果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未来会变成什么样……有点难说。”
“我知道了,今后那孩子我会照顾的,那些财产我会问他想不想要回来,十分感谢您的帮助,一直以来都麻烦您了,那么请告诉我,您为此支付了多少?”
白发的少女态度尊敬地向他微微低身致意,原山恒太忙摆了摆手婉拒:“别这么客气,说不定以后我还需要你来帮忙呢,今天恐怕就是最后一天空闲日子了,别和我这个老男人杵这里浪费时间。”
白昼真诚的点了点头发出认同声:“嗯,不过钱还是要还的,毕竟那孩子是我要养的,不能让您出力又出财。”
原山恒太没法,报了数和自己的账户,白昼默默记下,想起中原中也给她的银行卡里的数额,心头再一次对日元和种花家人民币的汇率产生了一丝疑惑,这些日元如果转换成人民币会是什么数?算多吗?中也哥在那家公司是混到了什么位置?
说实话,骨子里就是种花人的白昼就是那拿着好几张那种一千、五千、甚至是一万面额的日元纸币也只觉得数额挺大,心里没有多大的感觉,倒不如给白昼十张红彤彤的印着毛爷爷头像的百元钞让她来得兴奋。
因为日本物价也高,所以每次花出去的数额也偏大,所以中也哥给她的银行卡里有那么长一串零也是因为日元本身的缘故吧?
毫不知情自己现在完全是个真富婆的白昼如此想着。
——咒术界那么多条条框框,限制的是谁?
限制的是无法突破这些条条框框的人。
这一点,从出生起就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五条悟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导致咒灵方实力上涨的罪魁祸首,无形的规则提升了咒灵的实力让其能与咒术师方继续保持着平衡。
他是特殊的。
独一无二的孩子。
然后突然出现一个和他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存在。
五条悟第一眼起就对那个人感到无措,因为他看不透她,只要她站在那里,本该被他完美掌握的六眼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似乎只能映入她的存在,再远的再多的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本来是懒懒散散靠着树的五条悟默默站直起了身。
这人走出去的确是能让普通人觉得咒术高专真的是什么宗教学校,明明只是多了小披肩和两条飘带而已,却因为她的气质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牧师的圣袍。
他远远就看见了这个披着赤红色披肩特别显眼的人,可对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低头认真拆着手里的棒棒糖上面的糖纸,看着手里的糖时,她的眼睛是闪闪发光的,极其专注手中的糖,以至于他第一眼就看见她,这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悦在五条悟心中升起。
白昼一边走一边拆着手里的酸柠糖的糖纸,照常把拆开的糖纸往口袋里一塞,就是这个动作让她没能及时把糖送进自己嘴里,白昼看着这位上前咬住自己手里酸柠糖的白发少年。
“五条前辈?”白昼看着咬住糖之后僵住一动不动的少年,然后露出了痛苦面具一般的表情。
明明是他自己过来抢的,五条悟却有种自己是被暗算了的感觉,他刚想把嘴里的糖拿出来讽刺对方的喜好品味,但还没有所动作,他整个人就顿住了。
大概是因为他的表情过于突兀不符合长相气质,这种反差让她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冷清的长相顿时越发明艳温软,好看得犯规。
比起无表情时难分性别的冷感美,笑起来的她有种让男人惊艳挪不开视线的绚烂之美,就如祭典上升起的八尺玉烟花,这一瞬间极致的绚烂,哪怕是无意间所见的过路人也会铭记一生,自此难忘。
的确好像有烟花炸开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是在他脑海里直接炸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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