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白松了口气,从冰箱里翻出一包吐司三盒牛奶,然后揣好克叔的记录册,这是刚刚才发现的,他还没来得及看。
打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门口,梁安回头。
“早上好”
邹白心里一松,虽然知道他会没事,但说不担心是假的,他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早上好。”
这是邹白第一个主动的拥抱,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穿过花坛,循着马路,像是要跑到尽头去。
梁安的下巴抵在他的额头,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能得到你每天的第一个拥抱吗?”
“不,不知道”邹白的脸转而埋进对方的胸膛。
“我会陪着你的,然后每天早上等这个拥抱”
邹白明白他是在回答那件事情,当对方的热气喷到他脸上时,他忽然很想吻他。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青涩地吻上对方,梁安立刻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地加重这个吻,长驱直入地舔舐厮磨,一直到透不过气,两个人才红着脸分开。
等两个人两个人清醒过来,尴尬也慢慢侵袭进来,梁安转头咳嗽两声,不枉费他昨天蹲了一夜的楼梯间,现在腿还麻。
不远处的克叔:“喂,出发了。”
邹白抬腿往前,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走吧?”
梁安却停在院子门口没动,脸上的表情不太对,邹白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等看见那个东西时,浑身的血都涌上来了。
那里是昨天没丢的兔子的残渣,篱笆上用兔子血歪歪扭扭写着:你到底是谁?
邹白立刻抬头四处看了看,除了远处一脸疑惑的克叔,便再没有其他人,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这让两个人陷入沉思,除了字面上单纯的询问,邹白还品出两个意思。
一个是,我知道你不是刘小聪,那你到底是谁?而另一个意思,光是想想都让他头皮发麻:在现实世界,你到底是谁?
一旦第二个意思成立,就代表着洞世界还有其他人知晓,如果这个人对他们不安好用,那他们的处境相当危险,对方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来击杀他们。梁安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个,道:“先别多想,继续看对方要做什么?我们先去森林调查。”
两人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克叔。
☆、042
第二次重返森林,但心境却全然不同,邹白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着那句话,直到脚下踩上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爪子,从土里伸出来,上面毛绒绒的还沾着血迹,与那天晚上看见的很相似。
这下,关于是否有狼人的争论就此停止。
克叔扛着枪在前面走,梁安停下来,立即四周搜寻:“我感觉他应该没走远。”
邹白点点头,断爪的出血量看起来并不少,希望能早点找到。
越往森林里走,灌木丛越茂密,最前面的克叔背着□□,手拿一把兵工铲在前面开路。
梁安好奇问:“克叔,这地方您第一次来吗?怎么看起来完全没被开发。”
克叔抹了把额头的汗:“不是,只是这地方的植物都长得比较快,你别看我现在都砍了,等会儿回来它立马又长深了。”
这些草的品种都很普通,用手摸和普通的草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想起学校花坛里的那些人肉植物,邹白不由得一阵恶寒,缩回手。
梁安此刻也想起学校的事,他脚步减缓,最终驻足等到邹白和他并肩,然后握住他的手。
邹白感觉手里一热,也反手握紧,心中的紧张感立即缓解不少。
继续往前走,灌木丛开始有人那么高了,梁安用手遮在邹白头顶,却不料一支荆棘探出来,刮伤了邹白的脸,一条血痕大概有五六厘米,出现在右脸上。
邹白轻轻发出一声“嘶”,用手摸摸,伤口并不深,只有浅浅的一条。
见状,梁安脱下外套,替他包好脸。
克叔笑道:“快到了,三分钟就能穿过去,等会儿就没有这些该死的灌木了,你们会看见很多兔子和鹿,当然了,也会有狼,不过那些家伙一般白天不出来,但是你们最好还是别离我太远。”
路更难走了,加上体力流失,三人的步伐也变慢,现在的灌木已经完全遮住了头顶的阳光,又走了数十步,克叔停下来,喘息道:“这些灌木的范围又扩大了,不过应该快到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梁安接过兵工铲,收拾出一片空地,三个人原地休整。
邹白从背包拿出牛奶,克叔显然是累很了,摆摆手说不要他,就想躺一下,梁安倒是接过去了,插进吸管慢慢喝。
四周静悄悄的,最响的是克叔的喘息声。
邹白坐在地上,慢慢挪到梁安旁边,小声道:“你觉不觉得克叔有点奇怪,虽然这路的确很难走,打天天打猎的人,体力怎么这么差。”
“静观其变”
牛奶是送过来的鲜奶,喝起来甜甜的,邹白喝得正起劲,忽然听见左边不远处有树枝断裂的声音,几乎是同时,浓浓的恶臭扑面而来。
邹白迅速站起来,吼道:“跑!有东西来了。”
梁安扶起克叔,三个人奋力向前跑去,克叔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也拼命往前跑,但无奈体力不济,腿越跑越软,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最终脚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梁安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胳膊,挂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继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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