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说不定李家老祖那老匹夫没得手之后还会出什么阴招。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兵分两路,白观尘去东院探查一下,沈秋庭就在李家四处走走,找找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李家虽然只是一个小型修仙世家,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正经该有的经堂演武场之类的地方都有。
沈秋庭想了想,便迈步去了演武场的方向。
演武场一般是年轻子弟用来训练功法的地方,里头都是些年轻弟子。虽然可能接触不到什么核心消息,但年轻弟子一般小道消息比较灵通,而且心思不会太多,比较好套话。
沈秋庭到的时候,正好是演武场中场休息的时候,年轻弟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懒懒散散地说着闲话。
沈秋庭看准了一个落单的弟子,走过去客气地问道:“这位兄台,请问丰城中最近的信局怎么走?”
传音符是消耗品,底层修士并不舍得用来平时通信,便还是采用信件的方式。修真界中的信局有专门用来传送信件的小型传送阵,一来一回也不会花太长的时间。
“打正门出去,往西走三条街,往南一拐就是了。”弟子先是指了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这位兄弟好像并不是李家子弟,可是老祖带回来的外姓弟子?”
“啊?”沈秋庭惊讶道,“李家老祖居然还会收外姓弟子?”
修仙世家向来以血缘为纽带,几乎从来都不吸纳外姓弟子,更别说是一家老祖级别的人物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核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本姓手上。李家老祖身为元婴期修士,不可能不懂这种浅显的道理。
“那是!”弟子言语间颇有些骄傲,“我们老祖说了,修仙不以血缘论短长。若是遇到天赋好的外姓弟子,老祖都会收在座下亲自教导。”
“哦,这样啊。”沈秋庭装作只是一时好奇随便问问的样子,解释道,“我不过是途径丰城,代家父来问候一下在历练中结识的一位故人,只是……在李府中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人,便想着去信问问父亲是不是记错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皱了眉,脸上露出些黯然的神色。
弟子挠了挠头,果然追问道:“你要找的那个人名字叫什么啊?我从小就在李家,说不定能帮你找找。”
“多谢兄台,”沈秋庭展颜一笑,“家父说,那人名唤李放。”
谁料听到这个名字,弟子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人已经死了,你不必再费心思找了。”
沈秋庭讶然:“怎么会这样……”
“这事儿不是什么辛秘,但大小也是个忌讳。”弟子叹了口气,含糊不清地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李放当年是李家天赋最高的子弟,也是老祖座下最受宠的弟子,原本应该前途无量的,只是后来招惹到了邪物,死得有些凄惨。兄台远道而来,若是不想惹事,就别多问了。”
沈秋庭愕然了一会儿,方才微微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便不找了,多谢兄台告知。”
跟弟子道过别,沈秋庭就离开了演武场。
沈秋庭又转了几处地方,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倒是演得脸都僵了。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推开房间门,见白观尘正在里面等他。
见他进来,白观尘把正好温度的茶水递给他。
沈秋庭看了一眼茶水,脸绿了一下,没敢接。
白观尘把杯子放进他手里,道:“干净的,没东西。”
沈秋庭这才放心,喝完水,问:“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白观尘言简意赅道:“东院中并无特殊之处,只是我听到了一个消息,李家老祖喜收外姓弟子,多是一些天赋极高之辈。”
这一点沈秋庭方才已经听说过了,并没有在意。
谁料白观尘补充了一句:“这些弟子无一突破筑基境,甚至大部分都因为各种原因死于非命。”
这事听起来像是师徒缘不好,仔细一想就有些惊悚了。
白观尘又道:“我又去查了李家子弟的名册,发现近十年间,除了李家主,李家子弟无一人成功筑基。”
沈秋庭一口水噎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
白观尘给他拍了拍背顺气,问道:“接下来该如何?”
沈秋庭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道:“别人可能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这其中的蹊跷。”
“你是指李放?”白观尘想到那青衣鬼修,皱了皱眉,“他可能不会愿意告诉我们。”
沈秋庭凑近了他,神秘一笑:“无妨,我们送一个人过去跟他对峙。”
突然缩短的距离让白观尘有些不自在,微微往后退了退。
两刻钟之后,沈秋庭重新敲开了东院的大门。
开门的正是不久前前来送请柬的小厮,见沈秋庭过来,他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机械地问道:“请问您找我家老祖有什么事吗?”
沈秋庭客气地笑道:“方才有件事忘了与老祖说明白,还望通传一下。”
那小厮点了点头:“请先到客厅稍候片刻。”
李家老祖原本正在修炼,听到通传,露出个诡异的笑容,便走出了修炼室。
还以为这小子逃过一劫,没想到又送上门来了。
沈秋庭在客厅等了不久,就又见到了李家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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