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去倒了两杯酒,端到床边坐下,递一杯给玉容卿,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柔情。两只手臂相互交缠,缠绕着丝绵的酒香将二人编织在一起。
李沅接了空杯子放在桌上,正欲解衣,便见坐在床边的玉容卿也跟着起来了,绕去床边的箱子里翻找,抱出一个精致小木盒子,带着一把小锁。
她坐回床上,把盒子跟钥匙都塞到李沅手上,“这是我个人的全部身家,跟我爹那么大的家业没法比,是我这几年攒下的,你之前住过的那个宅子也在其中。”
李沅抱着小盒子有些疑惑,“卿卿是让我帮你藏起来吗?”
玉容卿摇摇头,坦然道:“这些,我都交给你帮我管着了,咱们夫妇一体,一定能挣出自己的家业!”
李沅轻笑,好看的眉眼弯弯,凑过去亲了她一下,亲在嘴巴上,惹得玉容卿一个条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羞道:“你不要笑啦,我的钱虽然少,但是都交给你了。”
“我会好好保管的。”李沅把木盒子放起来,坐回床上,轻声道:“今晚,我们还有一件大事没做。”
终于还是碰上了这一遭,玉容卿听他轻言细语,不自觉便软了身子。
轻声应了他,便乖乖脱了鞋子坐到床上,李沅也脱了外衣上来,纤长的手指落在她腰间,轻轻一拉便松了腰带,正式的婚服有好几层,像是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待他一层层剥开。
不一会,羞涩的新嫁娘便露了香肩被相公搂在怀中,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缓缓将人按到床上。
深吻毕,玉容卿气息不稳躺在床上,李沅一手撑在她身侧,单手解衣裳,她多少次想摸的身子此刻就在她眼前剥了个干净,带着让她心疼的伤疤透着暧昧的绯红。
好美,如同一件玉雕,玉容卿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那肌肉的触感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硬邦邦,而是带着点柔软的弹性。
肌肤滑嫩白皙,伤痕坑坑洼洼,热乎的小手从锁骨下移,愕然停在腹部,感受着他身上升高的体温,玉容卿见他某处发生了“奇怪”的变化,立马收回了手,抓了一旁的被子躲进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李沅也并不在意她的道歉,随着她进了被子里,柔声道:“卿卿别怕我,这是……夫妻圆房都是这样的。”
李沅自己对这方面也没多少了解,男女之事,无师自通,也不知如何缓解她的紧张,只得说别的夫妻圆房也是如此。
原本背对着他的玉容卿听了这话,缓缓转过身来抱住他,靠着那温热坚实的胸膛,轻嗅他脖颈间清气的香味,小声说:“我,我不是怕你,我就是有点怕疼……”
庭外的前院中,客人杯酒言欢,赞叹这一场天定姻缘,千里一线牵。
深沉的夜被暖红色的灯笼点亮,朝园中被微光点亮,灯火阑珊。
红绸精心装点的喜房中,男人拥了那柔软的身子在怀中,伸手落了芙蓉帐,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她颈间,极尽温柔,“卿卿别怕,我不会让你痛的。”
红烛泣泪,春香帐暖。
少女半信半疑,轻咬下唇许了他,闭上眼睛要他来吻。
不过片刻,帐中一番迷离春景,少女的轻、吟与男子隐忍低沉的声音纠缠在一起,直至半夜都未停歇。
第39章 39 贪欢
后半夜,朝园里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 红灯笼静静的在廊下亮着,守夜的丫鬟靠在墙边昏昏欲睡。
小梨困倦着坐在院门外, 转过头去迷糊着眼睛看喜房里烛火跳动, 随后托着脸睡了过去。
这里跟房间还有点距离, 喜房里头什么响动在这儿都听不清,莫竹抱着手臂靠在墙边, 看小梨从昏昏欲睡到闭上双眼, 心中暗自窃喜, 还是自己最有能力,熬夜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打更人敲着竹梆从园外路过,此刻还没睡的,也不只莫竹一人。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台照进房里,半掩的芙蓉帐内, 女子香肩半露,白嫩的肌肤透着好看的粉色。喜被下疲惫的身躯蜷缩在一起依偎在男人怀中,平稳的吐息喷洒在男人颈窝中, 温暖又香甜。
李沅单手撑在枕头上, 微笑中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低下头吻在了她的发顶。
回想卿卿在他身、下声声甜腻地喊他作“相公”, 李沅幸福又满足,即便是再被噩梦所扰,他也不会再怕了。
他想成为卿卿的依靠,不负她一番真情相付。
李沅闭上双眼,虽然晚眠, 但今夜,他没有做噩梦。
听着枕边人平稳的呼吸,就像是一曲安眠曲,让人内心平静,什么纷扰混乱通通一去不返,他所拥有的都在此处,就在身边。
——
阳光照进房中的时候,外头院子里的丫鬟家丁已经在忙活着整理庭院了,昨夜的酒席,装饰的红绸灯笼都要取下,厨房里也要开火开锅,要忙活的地方不少。
朝园里的丫鬟家丁加起来不过二十几个,一半是从玉府要过来的,一半是玉容卿从外头买来的,都是穷苦出身,干起活来也卖力。
主卧屋里的女子躺在床上,未着丝缕,昨夜被折腾得累坏了,直至午时才疲惫的睁开眼睛。
玉容卿翻了个身,想着昨夜李沅温情脉脉,对待她是小心又温柔,她的确没怎么觉得疼,只是他要了一次还不知足又弄了一次,一直到半夜才停,可是累坏了她,身子都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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