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炽海:莫吉托里面我加了点烈酒,回家喝杯醒酒茶。
俞炽海:抱歉,我气不过,想捉弄你一下。
……
简绎盯着那行字看了半晌,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昨晚醉成这样,原来是这小子在酒里动了手脚。
俞炽海,我去你大爷的!
简绎越想越生气,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正要回消息痛斥他一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简一忻的脸偷偷冒了出来。
“妈妈,”他细声细气地叫着,“你醒了吗?”
简绎赶紧朝他招了招手:“醒了,快进来。”
简一忻“哧溜”一下跑到了她的床边,往上一蹦,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妈妈,你和爸爸和好了?”
简绎莫名其妙:“妈妈没和爸爸吵架啊,怎么算是和好了?”
“因为你没有和爸爸住在一个房间里,”简一忻小声道,“阿姨说,这就是吵架了,斌斌也这样说,他爸爸妈妈吵架的时候都这样。”
简绎气结:“胡说八道,吵架了是谁也不理谁了,你看爸爸妈妈有这样吗?小朋友以后不许胡思乱想,有不懂的问妈妈,知道吗?”
简一忻高兴极了,一下子蹦上了床,趴在简绎脸上亲了一下:“懂了懂了,妈妈,你们俩没吵架,我太开心啦。”
“叮”的一声,简绎的眼前出现了系统的浮标,第二格绿色亮了。
一个机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恭喜宿主,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简绎陡然精神一振,捂住简一忻的耳朵,试图和系统交流。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给点提示吧。”
“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完全修复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宋寒山在我身上植入的小程序吧?骗我做他的狗腿子!”
“你除了会说成语还会干什么?垃圾系统!”
……
简绎怒了。
系统稳如老狗,一语不发。
简绎觉得自己太倒霉了,碰上了这么一个破系统,简直和宋寒山一样,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一连几天,她都在琢磨系统这次升级的原因,第一次变绿是因为她和宋寒山领了结婚证,这一次,八成就是因为昨晚的风流。
难道昨晚那事多来几次,就能把系统后面几个都给点亮了?
这可太好办了。
那晚以后宋寒山就去出差了,经她在郑明勋那里旁敲侧击打听,今天中午宋寒山就会回来,晚上很适合来一点不可言说的妙事。
简绎的心情十分愉悦,仿佛看到“男主”两个字重新印在了简一忻的脑门上,从此一片坦途。
为了让晚上有个良好的氛围,简绎特意给宋寒山叫了个下午茶的外卖,还让店家帮忙叠了个千纸鹤放在了外卖盒里以增加一点情趣。
快下班的时候,她又给宋寒山发了好几条短信。
[今天晚饭吃什么?工作别太辛苦啦,身体也很要紧。]
[这几天你不在,忻忻挺想你的。]
[对了,昨晚我做了个噩梦,吓死我了。]
发完之后,她在对话框里看了两眼,对自己的话术非常满意。够温柔体贴了吧?够情意绵绵了吧?够可怜娇弱了吧?一定能满足宋寒山这个自大直男癌骨子里无处安放的保护欲,为今晚的良好氛围添砖加瓦。
回家的路上,简绎一路哼着小曲,到小区门口下了车,刚要往里走,她的目光不经意地一扫,脚步顿住了。
大门旁的花坛边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的双手插在裤兜里,连帽卫衣和牛仔裤,帽子松垮垮地戴了一半,一副痞帅的模样,正是俞炽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简绎吃惊地问。
俞炽海疾步到了她面前,劈头就问:“前几天怎么也不回我消息,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简绎冷笑一声:“我那晚进了医院,酒精中毒抢救了一个晚上,你高兴吗?”
俞炽海的脸白了,紧张地盯着她的脸,着急地问:“真的吗?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怎么也不在医院里多住两天?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简绎无语了。
这人怎么这么容易被骗?都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她就这么胡诌了一句就信了,怪不得当初被原身骗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骗你的,”她不忍心了,“我喝醉了发了酒疯,被教育了一顿,现在好了。”
俞炽海的表情僵住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谁教育你?”
“当然是我老公。”简绎没好气地道。
俞炽海眼神一黯,不说话了。
“好了,别说我的事情了,说说你自己吧,”简绎认真地问,“那天我说的话你认真想过没有?有没有什么改变自己前途的计划?”
俞炽海沉默了片刻,不情愿地道:“有计划,但没资金也没什么用。”
“那说说你的计划看。”简绎精神一振。
“你知道,我喜欢唱歌和表演,以前家里一直不同意,可现在没人管我了,”俞炽海一脸忧郁地仰头望天,“前阵子我接触了一个很不错的选秀节目,有意向想去试试,但前期投入很大,置装费、训练费都要钱,最起码要好几万。”
简绎记得他爸很早就没了,家里还有个妈妈身体也一直不好:“你妈不管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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