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从来没那意思,而管理自家公司和在那个圈子里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
非要对当初做个小结:首先,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依旧会叛逆的跟潘总对抗到底。次而,让陶暖失望也是真的。
陶暖那句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将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也曾将他动摇、感染。
因为人的一生,并没有多少机会能遇到另一个为了自己愿意倾其所有为之奉献的人。
陶暖曾把重霄当作最好的艺术品,试图将他雕琢打造。
而最终,重霄以平庸的选择拒绝了她的好意。
*
这一天之后的时间里,重霄回想着那段过往,一点点说给时舟听。
陶暖这个人,有多打动他,就有多吓到他
现实中所有强加的为你好,都是一厢情愿的行恶。
关于以前陶暖对自己做的一些事,重霄在讲述里巧妙的回避开。
一来是过去那么久了,他不想做过多无端解读。
再者,时舟能够凭说出那句她喜欢的不是真正的你,而是想亲手把你变成的那个你,重霄相信,他的小妻子心里比任何人都有数。
他所要做的,是给幼儿园小班班长一点信任。
*
家政阿姨在下午四点过来,做完卫生,给新婚的小两口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饭后,重霄牵着时舟在艺术园周边散步消食、熟悉环境,看一场八点的电影。
散场后,两人钻进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休业的超市,争分夺秒完成储备粮大采购,吭哧吭哧回到新居,结束休息日的全部活动。
*
晚,十一点。
标准的入睡时间。
冲凉的时候重霄就在酝酿了,既然婚已经结了,新家也搬进来了,是时候和已婚少女进一步发展,稳固关系。
怀着这份猫抓心的好心情,男人在很心机的把头发吹到有性感柔润度的半干,在腰间围了条灰色的浴巾,走出浴室
抬眼,他看到时舟也很配合的关了电视,拉开床头光线柔和的小灯,坐在床上抱着本画集翻阅等待的形容。
听到他走出浴室的动静,时舟主动说:我用了隔壁的淋浴。
所以她换了在超市买的新睡衣,粉粉嫩嫩的初秋两件套,中袖遮住一截藕臂,裤子的长度在膝盖上方,宽松的款式,丝毫不显身体曲线。
但偏偏就是这样,反而让重霄愈发想环住她的腰,把她嵌进怀里,吻得她不能呼吸。
还没开始行动,脑子里蹦出的骚操作已有一大堆。
原来结婚能够激发潜在想象力,
重霄这边正心神荡漾,床那边,已婚少女半响没听见动静,抬起眼皮一看,愣住了
站在浴室外的那个男人,确切的说是她的丈夫,赤脚、窄腰,结实的上身呈倒三角,流畅的线条为他健美的身体划分出漂亮的肌肉群
而这些外在都不是最迷人的。
最迷人的部分,在于他粗狂坚实的骨骼、张扬蓬勃的血液流动,以及那双只专注于她一个人的眼神。
时舟盯着他,移不开眼,莫名干热的喉咙使得她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微微半张的唇,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重霄把她的反应纳入眼中,心说:很好,合法引诱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
其实坦白说,刚回A市那几天,每天同床共枕,身边睡着个香香软软的小东西,没反应是禽兽不如,有反应更要命
只他心里的顾虑比期待要多。
老婆仙味儿太重,给他这个凡夫俗子制造的压力还是挺大的。
几经思量,今晚只是尝试性攻略,主要了解她的程度在哪里。
如果远超出他的想象,做完全套就更好了。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但面对心只所爱,每天都想狠狠的占有。
想着有的没的,复杂的、简单的重霄任由眼色晦暗浓稠,默然走过去,倾身靠近他的少女,昂首浅浅的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
时舟不自觉轻颤,在男人的迫近下,往后缩着身体顺势躺下了。
柔软蓬松的长发铺满了身后,像黑色的绸缎,将她愈发红晕的脸颊衬托得清晰至极。
重霄滞了一瞬,埋首朝她肩窝咬去。
时舟有点儿慌,不知所措的用手抵在他胸前,推了一把,根本没使力
重霄全当她接受了。
鼻息里满是这些天入梦时萦绕在鼻息里的馨香,胸口被挠得一阵阵的发痒,脑子跟着发热,仿佛被塞满烧红的火炭,那样的温度沿着他的血管在全身扩散蔓延,从皮肤毛孔渗出,同样熨烫着她。
你、等一下时舟绷紧字音,忽然叫停。
等不了了,教你做点快乐的事,怎么样?情到浓时,重霄嗓音低哑,连呼吸都是蛊惑。
我、我我我今天不行!她用手肘把自己撑起少许,一寸寸的往后挪。
重霄嘶了一声,勉强停下,折起眉头,不悦的眼色扫向摸得着也能亲,却不能继续的、他的老婆
为什么今天不行?
明明作战计划很完美,她也是有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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