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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睡懒觉的

    此时的弹幕上一片哗然。
    【这这是真实存在的吗?这个小乡村简直就是一个地狱。】
    【这些剩下来的孩子是被亲手杀死的吗?这真的是一个母亲,你能干出来的事儿?为了一个男孩子,真的至于这样吗?】
    【而且她同样为女性,不是俗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如果我是韩珠,被拐骗来被当做祭品被直接投入河里,我也会诅咒整个村子的。】
    你们问我同为女性,我为什么要为难韩珠?我嫉妒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好好上学?我就必须做家务活砍柴养活整个家,凭什么我们差不多的年龄?她能去上大学而我就已经被卖给其他人,即使不想生孩子,也必须让我生。
    我不服气,我过的不开心,别人也别想开心。李秀的声音尖锐难听脸庞扭曲,在交错光影下,犹如厉鬼。
    这话里透着扭曲的道理,很多无力改变现实的、怨天尤人的人,都会这么想。
    但林肆听到这话,嘲讽的笑了笑,一把捞起在地上的04。。
    你不能把自己的痛苦加诸在别人的身上。
    第62章 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十四)
    原本阳光普照,万里晴空的天上飘来了几朵乌云。树叶被风吹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周围的温度也降低了,丁光搓了搓被风吹出的鸡皮疙瘩。林肆怀里抱着04站在层层叠叠的密林下,整个身子都藏在阴影里,语气并不是很冷厉,但他的存在永远不会被别人忽视。
    这不是不公平,是你自己囿于泥潭,自己的命运只能自己去承受。林肆语气有些微弱,不知道是在对王家嫂子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再痛苦也只能自己去反抗。
    王家嫂子脸色难看,她自然知道自己做的并不是正确的,也明白汗珠是无辜的是自己在迁怒于她可是从来没有人这么直白的说,别人只会迁就她,而林肆太直接了当了。
    她的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好像这样就有了底气,就说服自己曾经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经历什么,你不知道,我曾经是被当成什么?王家嫂子抱着王明明,我一切都为了孩子,我一点儿都不自私!
    林肆是看着王家嫂子,突然发现她正是那种人,有一种人就算做错了事情,也会努力告诉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别人说出她的问题自己也会找理由,构建出一个能说服本人的完美逻辑。
    那后面呢?你的第一个孩子,为什么会死?他摇了摇头放弃劝说,想要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他是因为诅咒,韩珠的诅咒。
    她被祭祀给河神以后,整个村子安宁了五年。可是之后天气就像今年一样变化多端,下了很大的雨,把通往外面的小桥也冲塌了,全部的人都困在整个村子里,外村的人能进来,村里的人出不去。王家嫂子眯着双眼,好像在回忆过往的事情。
    后来有一天,下了一场大雨,那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雨,好像老天都被捅漏了,雨水简直是一盆一盆的往下洒。
    林肆抬头望天,他们的头顶上正好有一朵乌云。
    这场雨下过以后,天放晴了。村子里的人也以为祸事终于过去,可是村子里好多好多人的脖子里都出现了这样的图腾,刚开始这图腾颜色艳丽,非常漂亮。可是后来呀这些图腾布满了全身,开出了一朵一朵的花,人也开始出现死亡。她都身体抖了抖,好像还处在十几年前的恐惧中。
    四大家里有三大家都因为这场瘟疫而灭族,只有韩朗主持的韩家,摇摇欲坠,危如累卵。
    她的眼前出现了朝她求救的双手,耳边回荡着一句一句的痛呼,王嘉嫂子抱紧自己的头,似乎能把这些幻影驱逐出去。
    他们是不是算出来你的孩子,正好可以用于祭祀?林肆推测着接了下面的话,而王家嫂子猛一抬头的反应,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测。
    哦,所以我听懂了,但我有一个问题没搞懂?04的木头双腿随着林肆动作而不停晃动,它的双手也撑在林肆的肩上,所以那场幻境里面,弟弟的生辰与王家嫂子大儿子完全相同,弟弟成为祭品,按理说王家嫂的孩子已经没有用处,怎么会死呢?
    林肆挡了挡他幅度过大的动作,我在思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另一个。
    林肆还没有说完,王家嫂子就接着说下去了,对,他们就是想把我的孩子拿来祭祀,可是我一直看着他们没有机会下手,后来村子里来了一对兄弟,非常碰巧那个弟弟的生辰,正好和我的孩子相同,我发现我孩子不用死了,我太开心了!
    可是接下她的语气一转,那天晚上弟弟和哥哥一起死了,其他的人的病都消失了,可是只有原本没有瘟疫的他突发瘟疫,我去求河神怎么也救不回。
    我抱着他烧的滚烫的身体,连额头都磕出了血,那些错事都是我做的,不要把抱应抱在了我孩子身上,我走在路上其他人都很害怕,看着她在我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失去呼吸,身体逐渐冰冷。王家嫂子更加心疼地抱紧了怀里的王明明,明明都是我的错,可是救了所有人,为什么偏偏没有救我的孩子。
    她的语气痛苦,那深切的悲伤似乎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她脸上布满了泪水,跪着膝行到林肆的面前。
    所以我求求你们,破除河神的诅咒,再有错都是我的错,让我的孩子活下来吧!
    天空里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林肆冷漠的脸,他的眼从上向下凝视,眼神异常冷淡,我们会破除诅咒,但不是为了你。
    他从她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裤子下摆,和其他人完成了挖坟的任务,赶在下雨之前回到了玩家休息处。
    咔
    天上乌云密布,犹如一床厚重的被子盖在天上遮挡了所有的光一道闪电照亮了休息处的屋檐,随后的雷声像是雨水的集结号,阵阵滚雷声落下,雨滴也啪啪的砸向地面。
    又下雨了。
    林肆站在窗户口,雨滴伴着风问窗户拍打过来,就在她即将进来的时候,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把雨滴隔在了外面,林肆到身后是其他玩家,他们正激烈的讨论着各自获得的信息。
    我们那边就杀了一头牛,头足被剁掉的,身首分离可血腥了。
    别说了,我那边修屋子修的累死了,搬了那么多的砖,又拖了那么多木头。
    丁广把他们上午所经历的事情分享给了其他人。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场诅咒是韩珠弄出来的,我们要消除韩珠的怨恨。曹洪听了丁广的话,总结出最主要的信息。
    确实,如果我是韩珠,我也会诅咒这个村子。杜芳靠在曹洪的身上汲取温暖,脸上正是愤愤不平,不行,越想越气,这个村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其他几个女玩家也表示十分赞同,同为女性这样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实在是难以接受自己成为货币被任意交换,命运不受自己掌握,无法接受自己成为生育机器,无法接受自己被当成羊。
    切,一群女人能翻出什么样的浪花?我觉得村子里有些事情挺对的,女人总归是要生孩子,女人不就应该以男人为主吗?江凯靠在窗户边满不在意地说,他并没有注意到这话一说出来,雨滴钻透了那层屏障,正正好好的滴在了他的身上。
    咔!
    江凯突如其来的雷声吓的一惊,转头看向了身后,在这个过程中正好与旁边的林肆对视了一眼,只是一眼他身上就无声息的出了一层白毛冷汗。
    林肆的眼神犹如孤狼一般,自傲冷漠却又鲜血淋漓,江凯努力克制想要摸脖子的欲望,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的脖子被利爪所撕开。
    林肆挪开了眼睛,从他身边经过时低声说道:不要暴露了自己的愚蠢和无知,因为那真的很蠢。而且还有一道更加细小的声音好像是在说:蠢货。
    哥哥,他真的好蠢啊。首先在这场游戏里居然敢说这样的话。第二他这样的观念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养成的。
    林肆淡淡的回道:对是挺蠢的,虽然有些母亲不是母亲,但在平等交往下,永远不要侮辱一个团体。
    江凯被那个眼神吓到了,就算听出了刚刚是在嘲讽,也不敢随便回应,他回头看了一眼段段,而那边的眼神也十分不友好。
    【尼玛,林肆好帅呀!!!】
    【不行,我崽崽太A了。】
    【尊重女性,长得又帅,双商又高,这个主播,我关注了!】
    【上面的,关注就对了,入坑不亏。】
    【你们刚刚有没有人注意到?04他骂了一句蠢货。声音细细小小的贼可爱。】
    【我有注意到,这是太可爱了。()】
    江凯被怼了之后,也不敢去林肆所在的地方,只敢默默的呆在旁边,默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点痛,好像真是早上躲那只牛所撞到的地方。
    好痛。江凯揉了揉衣领后的脖子,他的衣领掀开了一点点似乎露出了一块颜色艳丽的图案。
    他仰着头脸对着房顶,啪嗒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滴水滴到了他的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雨水又苦又涩还有一点发咸,越舔那味道越来越熟悉,像极了某些经常见到的东西。
    这味道像像
    像像江凯终于想起来那水的味道像什么了,唇边的笑意还没有彻底凝固。
    突然他的后脖子尖锐的疼痛,他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自己的身子躺在了地上,而自己的头则缓缓落向地面。
    那味道像极了自己家暴的老婆说哭泣的泪水,像极了她绝望是哭嚎的泪水,也像极了自己毫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制止不了自己所哭泣的泪水。
    像极了女性的泪水。
    第63章 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十五)
    闪电与雷声如期而至,豆大的雨滴顺着屋檐流下,在屋檐下汇成一条条小溪流。青葱的大树,鲜嫩的青草,嫩黄的午间花在雨中摇曳。
    屋子里一片寂静,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头身分离简直就像是一部恐怖片一样。
    林肆段段双唇颤抖,双腿有些发软快要扑倒了地上,这个那头牛的死法一模一样。
    江凯喷射出的鲜血有三丈远,浓浓的血腥气漂浮在空气中,其他人的无感都像被这股血腥气裹挟着陷入深深的泥潭,林肆似乎都能看见眼前的空气都微微发红。
    江凯死了!
    死在了众人的面前,在毫无防备之下死在了玩家休息室,死在了没有弄清楚的隐藏条件之下。
    深了,侵蚀程度更深了。林肆的目光从猥琐男杜勤死的房间到江凯死的大厅,从祠堂到偏房最后到正厅,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林肆这么一提,04也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孟蓉是从休息处踩的花可是死在了祠堂,杜勤死在了偏房,江凯死在了正厅,这些危险一步一步的向你们迫近,估计到第四天根本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杜芳靠在曹洪的身边,眼睛有些发红,神情不是恐惧反而带着几缕莫名其妙的期待,叫你这么说,自作孽不可活。
    曹洪满脸不可置信,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女朋友会这样说,语气这么尖锐还带着歇斯底里。
    不知道杜芳在想些什么,她的双嘴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开合,喉间发出怪异的声音,语气细弱,完全不像前一日的冷静镇定。
    曹洪也不敢靠近,只能和其他人站在旁边,希望附身的时刻早日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选择我?为什么要把我当成物品交换。
    我做错了什么,要来到这个村子。
    为什么我喜欢的人
    我诅咒你们。
    诅咒。
    杜芳上前踹了两脚已经软趴趴的江凯,意识突然回归,发现自己脚下粘着鲜血发出了啊的一声尖叫,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来到这儿,我怎么会踹他?
    林肆突然传出声音,低低冷冷:你刚刚被附身了。他皱了皱眉,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杜芳身体颤抖,心有余悸的说: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就觉得一股怒气冲上脑子,后面的事情我根本没有记忆。
    我只记得整个村子都亏欠我,我记得我喜欢的人背叛了我,我要诅咒他们。
    听着她的话,剩余玩家也感同身受,他们可一点儿都不想体会鬼附身的感觉。
    只有林肆迈开两条大长腿,缓步走向江凯,地上的鲜血已经微微凝固,但空气中那种令人窒息的黏腻感始终无法散去,江凯的脖子上刀口整齐,一看就是一个动作,干净低落,颇有经验的屠夫才能做出来的。
    今天他被牛撞了。所以死法跟牛完全相似。林肆在心底默默说道,完全满足了有接触这第一条件。
    主要还是第二条件,那才是死亡的真正原因。04接下了林肆思考的话。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劈过,照亮了整个小园子。林肆回头看向外面,正好看到了在风雨中摇曳的午间花。
    午间花,千寒水,献三牲,伴人祀,祭河神,万物兴。
    午间花,千寒水,献三牲,伴人祀,祭河神,万物兴。
    林肆心里默念了两遍祭祀的曲子,发现了一样经常出现,但从未被强调的东西。
    千寒水是什么?林肆从淅沥的雨水中抽回视线,定定地看着其他玩家。
    午间花,千寒水,献三牲,伴人祀,祭河神,万物兴。
    午间花是孟蓉,三牲中猪是杜勤,牛是江凯,羊还没有出现,人祀是韩莹,那么千寒水是什么?
    段段颤抖着声音,努力平复着情绪,是不是雨水?这两天里都下过雨。
    林肆抬头想了想:如果说是雨的话倒有一些符合。杜勤是没有带伞,淋着雨偷偷摸摸去看午间花的祭祀现场,而自己则是带着伞,没有让雨水接触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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