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比孟蓉可怕多了。
这这谁干的?曹洪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的反问。
不可能,我们当时全部都在看祭祀和丧葬,不可能有人回来杀了他。丁广手掩鼻子,忍着生理性的恶心上前查看。
林肆看着这个刀口,恍惚间想起了猪脖子上的那条刀口,这刀口,未免太大了。他在心底说到
整个屋子里只有水果刀,而水果刀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口,不然得使多大的劲。04居高临下站在林肆的肩上,俯视着床上的状况。
这倒像是04的话顿了顿
杀猪刀。
杀猪刀。
04与林肆异口同声。
而此时其他玩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这刀口有点不对劲。
这刀口像是昨天李屠户家的杀猪刀。林肆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们的眼前似乎出现了这样的场景,杜勤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呼呼大睡,其余玩家全部都在外面看热闹,他翻了一个身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悄然发生改变,一把杀猪刀悬在他的脖颈不断变换位置好像在寻找最合适的地点,当的一声,那把刀狠狠落下,杜勤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流光。
这样的想象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死法跟那只猪一模一样,但这只猪你们四个人全部都有接触过,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他?林肆皱着眉头,神色冷厉,就如同孟蓉一样,我们全部都接触过花,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她?
这个问题一出现,全场静默,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接触就是死亡条件一,那深埋的死亡条件二是真正的致死原因。
咳咳咳,你们还不走?今天的事还很多呢。弓着腰的村长推开大门,对床上的惨状置之不理,他似乎又老了几岁。
村长,这床上?曹洪咽了下唾沫,有些干涩的开口询问。
没事,这东西放在这一会儿就不见了。
村长着急忙慌的把他们赶出屋子,赶着他们出了院子门,继续分配昨天的任务。
林肆那组被分配到祠堂,曹洪那组被安排到了韩家大院,女性玩家那组居然被安排到了李屠户那。
段段加快脚步追上前方的林肆,小声地说:林肆,你在后面刻雕像的时候小心一点,你可能会进入一个幻境,应该是和背景故事有关的幻境。
林肆的肩上带着04,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一句:谢谢,段段姐。
不用谢,不用谢,像你那么聪明的人,就算我提醒你也能安全度过的。段段摆了摆手跟上那队女玩家,转身来到了李屠户。
祠堂还是昨天那样,布满灰尘没有人烟,无面神像冷冷的低头看着一蒲团上上香的世人,林肆跟随着其他人一起上了香。
随后便到处逛了逛,想要寻找一些线索,祠堂外的院子长满了各种杂草,有些已经枯黄有些还是郁郁葱葱,那些干枯的枝丫还在努力的向天上伸,就像是不甘于悲惨命运还在苦苦挣扎的人。
林肆围这棵树转了两圈,裤脚与小腿那么高的枯草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忽然脚下一绊踉跄了两步,他发散的思维被召回来:这土底下有东西。
随便拨开杂草,掩影其下的是一把已经生锈的锄头,它半埋在泥土中,只有一小节的杆和头露了出来。
林肆,丁广怎么快来,村长有事找全部的人。
小谢的声音祠堂里传出来,门口站着他和抱着一捧画卷的村长,村长的身后还有一个个光滑的的木头墩子。
咳咳。村长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转眼两只苍蝇就撩绕其上,你们都上过香了,现在给你们个事,这幅画的脸刻在木头墩子上。
村长手一抖,把怀里的那张画卷抖开,上面就如昨天杜芳所说的画了一个十七八岁女孩,眉眼有些忧愁,是标准的鹅蛋脸,穿衣打扮虽然是十几年前的风格,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学生气。
林肆我手里被发了一把刻刀和一块木头,木头的大小和无面神像的脸差不多。
开始了,开始了,要进幻境了吗?04语气居然有些兴奋,颇有些摩拳擦掌的意味。
林肆并没有理他,而是兀自想着这个女孩儿的身份,他拿起刻刀刚接触到木头上,手臂突然变得有千斤重,难以控制向下滑。
再次睁眼,林肆的头有些痛,眼前是一片金黄色的麦田,只能想起自己是个小贩,是到这个村子里买东西的。
买的是什么?
林肆不知道。他站在麦田里有些迷茫。
哥哥,你别离开我。一双细弱的手臂伴着童稚的声音,揽向了他的脖子。
林肆想起来了!
自己的背上有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听说这个村子里有秘方,可以药到病除。
我是来买药的!
第59章 我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十二)
这个村子掩映在层层山岭之后,据说拥有河神的赐福,村子里拥有河神所赐的秘方,秘方可以强身健体包治百病。
林肆找了好久才从别人嘴里打听到去村子的道路,背好背上的弟弟,弟弟身体不好体重很轻,根本没有什么重量,像是一团棉花。
哥哥,你说我的病会不会好?童声细弱语气中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担忧,弟弟的脸正好迎着阳光,林肆看的并不清晰。
别怕,肯定会好的,哥哥找到了河神村,求得秘方以后,你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奔跑了。林肆满心满眼都是希望,语气兴奋充满对未来生活的期盼。
穿过一片密林,宁静的河神村就出现在眼前。
村子口站着专门来接他的黑伞男人,是来买药的吗?把生辰八字给我。
是来买药的。林肆紧张的抓紧了身后的弟弟,腾出一只手递上生辰八字。
哪想到黑伞男拿到生辰八字,眼前一亮,紧紧盯住了身后的弟弟,正好,正好
那好,明天就给你们拿药,今天你们就住在这。黑伞男咳了两声掩饰一下,在他身后村子里喜气洋洋,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黑伞男引着他们来到了祠堂,祠堂里放着一座女性神像,面向平和看起来有些悲天悯人。
就是河神大人,你们过来拜一拜,拜一拜这个药才会发挥作用。黑伞男拉着他跪在了蒲团上磕了几个头。
夜色沉沉,破碎的星光悬于半空。
林肆一想到自己弟弟的病快要好了,就兴奋的睡不着觉,忽然耳边出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你没看错?这事可不能乱说。门外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保证我没看错,那个生辰八字太适合了,把那个弟弟祭祀了,河神一定会很高兴的。另一个的声音则是熟悉的黑伞男。
你想想我们出力最大,那河神的赐福就落在我们两人身上。
陌生男人咂了咂嘴,嗯,也对,要不是那个疯女人哪里用得上外乡人?说起来那女人也真狠,居然敢
林肆没有继续听下去,只是小声的摇醒了弟弟,弟弟,快醒醒,快醒醒。
哥哥,发生了什么?我好困啊。弟弟在林肆的背上,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我们是在捉迷藏吗?
林肆慌不择路却温声安慰,对,我们就是在捉迷藏,不要让别人找到我们。
祠堂里灯火通明,屋檐上挂着红灯笼,里面却没有一个人,供桌上供着三牲,旁边的花瓶里还插着花。林肆寻找躲藏的地方,看着那悲天悯人的河神,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上涨。
他拿起供桌上的香炉,直接冲着河神雕像的脸砸过,雕像的头摇晃了几下,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雕像嘴边啜着笑,死死地盯着林肆,在这灯火通明下居然有几分诡异。
哥哥,我们不是在玩捉迷藏。
对,我们是在玩捉迷藏。
哥哥,不是在玩捉迷藏吗?
对,我们就是在玩捉迷藏,先别问了,赶紧藏起来。
哥哥,我们不是在玩捉迷藏。
别问了!林肆着急地回头,我是一双带着寒气的细弱小手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是我已经找到你了!
林肆来不及转头,眼前阵阵发黑,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颈骨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在这窒息中,林肆的头剧烈疼痛,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从面前闪过,此时他终于看清了弟弟的样貌,那张脸正是林肆!
林肆双目无神,挣扎的动作渐渐平静下来,胸口也不再起伏。林肆掐脖子的力气放松了许多,他拍干净双手,从林肆的身上起来。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醒、醒、啊。
林肆背对林肆,整个人都处在病态的疯狂中。
突然
林肆的手指微微动了几下,电光火石间他的指间扯出坚韧的傀儡丝,死死地牢牢套在林肆细弱的脖子上,反脚踢在他的膝盖上,林肆扑通一声跪地。
林肆指下继续用力,唇色还是很苍白,眼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知道你最大的破绽在哪吗?
你不该用了我的脸。
银光一闪,鲜血飞溅,林肆被弹出了幻境。
现实
林肆突然回神手指一抖,掉落的刻刀与地板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眼前的神像才刻了第一笔。
怎么了?这声清响唤醒了沉醉在幻境中的其余三人,丁广敲了敲脑袋问道你们刚刚是不是也
我们也是。提起幻境,他们的语气中尽是恐惧。
林肆有些愣神,手指不停的在咳到掉落的位置轻轻敲动,回音有些发蒙,在那块将近3mx3m的地方,全都是这种截然不同的回首,就像下面是空的一样。
这下面好像是空的。林肆拿起刀滑动边缘线,一块地板被缓缓翘起,接着众人合力将第二块,第三块乃至剩下的所有地板也撬起。
渐渐的一个被尘封很久的秘密,就此公诸于众。
【不行不行,我得找个人太刺激了,我当时是真的以为崽崽死了。】
【我也以为,崽崽要完蛋了,看到手指动的时候,眼泪水哗的就下来了。】
【别说了,我现在正拿着纸擦鼻涕呢,但是刚刚的崽崽好帅啊!】
【我害怕,在下面该不会是】
【上一层楼的,把话说完,话没说完才是最吓人的,不行我已经脑内风暴了,太他妈吓人。】
【妈呀,越刺激越想看,姐妹们,等灰尘散尽再叫我。】
灰尘渐渐平息,深埋在土地之下的居然又是一副棺材。棺材盖上跪着一副白骨,白骨化的指尖上还沾着些黄色泥土,骨骼的主人年龄似乎并不大,它的头低着,这姿势像是个赎罪的罪人。
而棺材盖里是一幅更为年长的骨骼,颈骨被生生折断,怀里抱着一颗已经被岁月磨砺了很久神像头。
这是不是那对兄弟?小谢退后几步,他们会不会找我报仇?可是我不是那个□□伞人啊。
要报仇的话还有我呢,我是跟你一起商量的人。江凯撇了一眼,心情并不是很好。
我得了吧?我在幻境里是那个动都动不了的神像,看着你们在我面前吵啊吵啊吵。丁广说。
我是那个被杀的哥哥,我应该找我弟弟报仇,是他杀了我。林肆捡出那颗神像头,刻痕太淡了已经不能用了。
那这让我们入幻境,不就是自相残杀吗?我不干这个傻事。其他两个人也在附和江凯。
哥哥,你没事吧?虽然我天天念叨着想杀你。04小心翼翼地开口,不敢继续下面的话题。
但你不会用这种方法的,我知道。林肆捧着那颗头仔细端详,想要看出些线索。
放心,就算只想残杀,留到最后的肯定是你。04宽心后语气又张扬起来。
林肆并没有理他,还在独自思考,我在想的是
如果这个这个故事本身并不重要,那么想要通过它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是什么?
林肆摩挲着手指努力回想刚才的情景:幻境中雕像的脸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说明这件事发生在韩珠献祭以后。还有其他人的故事里也没有提到谁把棺材埋在了祠堂。
他把整个故事线整理了一遍,又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你们提到那个疯女人是谁?她做了什么?林肆猛地抬起头,怀疑的问道幻境中扮演黑伞男的小谢和商量人的江凯。
我不知道那个疯女人的名字,我只知道她儿子的生辰八字和你的弟弟一模一样,原本用来献祭的就是他。小谢皱眉语气有些弱弱的,他本身就有点害怕冷冰冰的林肆。
我记得那个疯女人的丈夫好缘在外面闯荡。江凯摊了摊手靠在墙上一脸无所谓,在这种小乡村里,丈夫不在家女人就相当于守活寡,谁都可以踩两脚。
丁广你既然是神像,你有看清楚是谁埋了这对兄弟吗?林肆拔弄了几下坟墓边缘的黄土,那是被金属类的工具挖出来的,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在门外看见的锄头。
我不知道,我最后只扫到那人的左手臂上有一道烧伤的疤。
吱
开门声突如其来,林肆询问的话顿了顿,回头正好也挽着袖子的村长对视,而村长的手臂上正好有一道烧伤的疤!
丁广抬头时正好一眼看到了村长,那道疤那道疤和村长的好像!
林肆看见村长急忙忙的把手上的袖子撸下来,紧皱了下眉头,似乎是很不想被别人提到这件事,随后又装成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你们怎么把祠堂搞成了这样,看神像也没有刻多少。先不管了,赶紧去帮王家嫂子挖坟。村长语气严厉,急急忙忙想把他们赶出祠堂。
恋耽美
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睡懒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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