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村长派她过来喊玩家起床,并且到村口大柳树下集合,给各位玩家安排工作。
还有还有村长让我把这些花送给你们,要记住把它插在花瓶里。那女子一把把花塞给林肆,红着脸跑开。
那花通体鹅黄,只有花蕊部分是暗红色的,散发着一阵阵奇异的笑气,林肆手指一抖就被落下的花粉染的泛黄。
林肆把花插进花瓶,大部分人都醒来了。
林肆把话转述给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到村口,村长已经在等他们了。
孟蓉和江珍走在队伍最后,孟蓉不停的挠着手臂,可掀开衣服来看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指甲划出了一道道红痕。
你不会是过敏了吧?
没有吧,我对花粉不过敏,也没有吃鱼虾。
林肆走在她们前面。
林肆:她的鞋底有水渍。他在心里说道。
她昨天晚上出去了,那时候你在睡觉,我刚刚掌握这具木偶身体。04与林肆为了通关的目标,暂时达成和解。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她昨晚踩到了什么?
林肆与04一路上有意无意地聊天,很快就跟着大部队一起来到了任务地点。
村长早就等在那了身边还多了那个送花女,他耳后还夹着那根香烟,看起来有点湿漉漉的,他的样子像是一晚上都没有合眼,黄色皮肤更加发暗,眼里又填了几十条红血丝。
都到齐了吗?只过了一晚,他的声音就像是用破风箱的拉出来的,嘶哑嘲哳还有点刺耳。
都到齐了,村长。曹洪首先开口。
到齐就好,到齐就好。那双眼睛像是打量货品一样,再度打量着玩家。
咳咳咳。他咳了半天,一口浓痰直接吐在地上。然后分组,你们都分过了,女的那组去祠堂上香。
那队女玩家顺从地点点头。
你们这组。村长指了指林肆,跟着韩小妹,去给韩家修屋子。韩小妹就是早上的那个送花女。
最后一组跟我去李屠夫帮忙杀猪。村长咳嗽了几声,指着剩下的曹洪那组。
负责祭祀的女玩家组,壮着胆子细声细气地问村长,我们负责祭祀的要干什么?
村长也不是不通情理,看到这群女玩家害怕成这样,语气放缓放柔,没有什么,记得打扫下卫生,每个人上三根香,别把神像上的罩子取下来就可以了。
还有其他组的我也一并说了,好好听李屠夫和韩家的话,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找什么东西就找什么,手脚放干净些。
杜芳散了一口气,在我们走之前给几块抹布吧,让我们把祠堂擦干净。
哪想到,村长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瞪大了双眼,不可以擦!
不可以擦!
以杜芳的女玩家被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互相搀扶颤声说道:不擦不擦我们不擦祠堂。
村长听到这话,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在咳嗽中叮嘱另外两组要注意的事项。
韩家和祠堂离得比较近,而屠夫家则在河边。
韩家是个大院,院里种着一颗槐树和柳树,树皮裂痕斑斑,像是饱经风霜后老农的脸,窗户全是木制镂空的,虽经历了时光的打磨,有些陈旧,但还是能看出曾经的富庶。
槐树柳树,这屋子的主人不是不注重风水,但他为什么要种这种邪气易入之木。林肆在精神病院里的三年,只能看些乱七八糟的书来打发时间,这些关于风水自然也是涉猎极广。
也许房主人就想招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呢?04从他肩上蹦哒到用石头所堆砌而成的观景水池上,地里种着睡莲养着各式锦鲤。
你们是来帮忙修房子的吧?一道听起来很是阴郁的声音从林肆背后响起。
那人站在他们身后,佝偻着腰,头发是很久没有打理过了,看起来灰蒙蒙的,微长遮眼还有些结节。
我们是帮忙修房子的,您是?
我是韩家家主,是这个房子的屋主。
林肆提起木偶问道:那屋主可以带我们去看一下,需要修的房子吗?
韩家主淋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半塌的房子前,那套房子外墙黑漆漆的,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木质的横梁已经腐朽了,一捏墙砖掉落的墙灰就像什么面粉一样。
这就是了,原本是个粮食储藏间,你们需要一批人去老李头那里拉砖,另一批人去后山砍树。这些那就交给你们了。
他说完以后,就把四人丢在房子前。
靠,又不会修房子,咋办?
林肆捏了捏脖子,靠在墙上,头歪了歪满眼疑惑,为什么要把它修好?三天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只说了拉砖和砍树,并没有你要把房子恢复成原样。
林肆和丁广在一起俨然是一队。
丁广是个长的很普通带着鸭舌帽的少年,不喜欢主动吭声,看起来是一个沉静的性格,从来都是默默的跟在林肆身后。
这个哥哥,你要去后山砍树吗?我帮你引路。早上的送花女叫做韩莹,正是韩家家主的女儿。
韩莹领着林肆储藏间取了斧头。
另一边小谢和江凯拉着一个小推车去老李头那拉砖。
后山一派原始森林的景象,鸟鸣蝉鸣阵阵,树木茂密遮天蔽日。
韩莹紧张的咬着手指甲,偷偷摸摸地看林肆,就在前面了,你们自己去吧,要韩家坟头上的树。
树上有好多乌鸦,这墓地多半曾是个乱葬岗。林肆和04说道,就在这时旁边的丁广地上捡起一个石块,掷向那群乌鸦。
嘠嘎嘎嘎
这人不错,虽然鲁莽却有胆量。04回道。
踩在泥泞的小道,豁然开朗。
眼前是块墓地,墓碑插的横七竖八,凸起了一个个小坟包,每个坟包前还种着一颗并不瘦弱的树,一只乌鸦扑棱棱地飞到,那双诡异的黑豆眼死死的盯着林肆。
第51章 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四)
坟头上上的树亭亭如华盖,像极了给先人遮避风雨一般。
韩家占了很大一块墓地,看样子这韩家曾经是村里的大姓。林肆踏过四散在地上造型奇怪的各种白骨,掠过的身影惊起一片黑鸦。
丁广走在林肆前面,手里抡着斧头开道。
冰凉的触感贴合上了林肆的脚踝,他低头一看是一只从地底钻上来的骷髅白手,白生生的粘着些湿润的泥土,它虚虚地贴在林肆白皙的脚踝上。
嗯?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丁广发现林肆没有跟上来回头询问。
低矮的杂草层层掩映,离林肆远一点的人,根本看不清他脚上的情况。
林肆低头看了一眼,目光泠泠,脚下发狠,正好踩在了手腕处,咔的一声白骨的手腕和手臂分离。
刚刚是不是咔的一声?
没事你可能听错了吧?刚刚绊了一下。林肆语气温和的回道,真真的是配上了温文尔雅四字。
林肆面不改色,直接就把丁广哄住了。
啧啧啧,啧啧啧,端的是一副温文尔雅,君子如玉,哪知道拨下来却是一朵心狠手辣白莲。04啧啧称奇,这脚下踩的可真是毫不留情呢。
林肆在心底什么都没说,默默的把缠在手上用来控制它的木偶丝取下来两股。
两人来到了韩家的墓碑前。
韩家的墓碑插的乱七八糟,看起来很久没有修缮过,但有一个情况除外,那个墓碑崭新的像从未经历风雨的吹打,四周还种着些黄色的花,那花居然和韩莹送来的极为相似。
韩家先祖韩珠,年十八,于二十年前夭亡,适逢河神大怒天大旱,三月无雨,民不聊生,颗粒无收,韩家主特启人祀,活投入河,以祭河神,河神熄,立见雨,特此立碑,以念韩珠。这一笔一划刻画的是封建残余下的愚昧,这是一个处在最美好年华的少女悲惨故事。
愚昧,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就把她投在河里了。没想到丁广的正义感还挺强,看到墓碑上故事后一直愤愤不平。
此次同时弹幕外那群观众也在义愤填膺。
【天呐,这也太残忍了,活生生的人祀这也能下得去手。】
【别说了,别说了,我已经气死了。】
【这肯定是线索,就算是这个叫韩珠要杀这里的人,我都觉得理所应当。】
【只能说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太幸运了。】
这件事情残忍,但这件事情在这发生,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只能说这是时代的悲剧,也是村民的悲剧,更是韩珠个人的悲剧。林肆叹了口气,眼中流露的像是悲伤与同情。
但这个被透露出来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这墓不是二十年前修的,还有引我们过来的韩莹,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就是个普普通通的NPC吗。
林肆把木偶放在了墓碑,随手斩了一小节木头拔出了放在口袋里的刻刀,一边兴致盎然的刻着木头,一边对丁广说道:首先二十年前就不对劲,修建这个坟墓与献祭这件事隔了二十年。二是,从一路上过来没有看到过韩莹送过来的花,但此时此刻它却出现在了这里,所以韩莹不敢来是装的。
木屑嗖嗖的从他的手指缝间掉落,终于一只精致小巧的弩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中。对吗?躲在树后看了那么久的韩莹姑娘。
随着他的话语树后的杂草堆里瑟瑟作响。
谁在呢?快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丁广擎着斧头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里。
是我。她从杂草堆里探出头来,原本柔顺的头发乱糟糟的,还插着几个小草棒。
林先生说的没错,我来过这里。
韩珠是我的表姐,她的墓是我修的。她掸了掸衣服。
兔死狐悲,同病相怜,因为我就是这次的人祀。
我想找你们合作。
林肆专注与自己手上的□□,最后将取下来的木偶丝缠在上面,它柔韧性极佳,拨弄一下铮铮作响十分坚韧。
你说你是人祀,那有证据吗?我为何要信你?林肆持着□□正对着韩莹。
合作的前提是信任,你说出理由,我们对于这场合作才有商量的余地。
韩莹也知道自己突如其来暴露的身份,没法让他们信服。于是叹了一口气,因为除了我,你们也是祭品。
午间花,千寒水,献三牲,伴人祀,祭河神,万物兴。林肆当着她的面将这首歌唱起来。
万物兴、万物兴,多可笑呐,这万物兴盛是拿的一条条人命堆起来的呀。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碎了所有的平静。
啊!
一只只黑鸦被惊起,遮天蔽日浩浩荡荡。
这声音?是韩家!
走,快走。丁广急匆匆地催道,手里拖着那颗一人粗的树。
三人身后一双双白骨手从土地里钻出来,林肆收回驽剑顺手一揽把木偶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要帮忙?林肆回头望向丁广刚刚站的位子,可他却如一阵风,从林肆身边掠过。
还不快走啊。风中夹杂着他逐渐远去的声音,甚至出现了几道残影。
这是套马的汉子,他威武雄壮吗?04目瞪口呆,惊愕地在心底说道。
走!
那白骨手一直追着三人,直到最后一人跑出茂密的树林,像是被见不到的屏障所阻碍,怏怏不乐的停下。
林肆弯腰手撑膝盖刚刚把粗气喘匀,三道身影就急急忙忙的往这边扑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负责去祠堂上香的女玩家组。
你们这是不是少了一个人?林肆扭头问满眼泪水的杜芳。
呜呜呜,孟蓉出事了!
孟蓉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挠手?段段关切地询问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过敏了吧。
村里的祠堂坐落在韩家大院的旁边,红漆的颜色暗沉沉的,有点像陈旧的血迹。门口飘着些落叶,一踩就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两个破旧的灯笼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大门一推,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吱声。
咳咳咳,天呐,好多灰啊。
就是脏死了,还不让擦。
咳咳咳,说了赶紧上香,上香过后就走吧。
然后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里面种着两棵树,一眼看去龟裂的树皮,像一张张人脸。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笼罩着红布的神像,很奇怪的是,用来供奉的小桌上却摆满了各式祭品,香和烛火也规规整整的放在旁边。
说的神像就是这个吧?段段咳了几声,走进上供的小桌。
应该是了,也不知道没藏什么,这村长警告过的,也不敢随便掀开。
哎呀,别管那么多了,赶紧上香,段段最近你先来。孟蓉迟迟不肯进来,却催着段段先上香。
段段没有理她,兀自上前,一跪下空气中弥漫了扬尘,磕了几个头,规规矩矩的上香。
我好了,你们来吧。段段跪下后直接把位子让给了下一个,下一个杜芳也安安全全的上了香,最后只剩下孟蓉。
她走近上供用的小桌,取过摆在桌面上的香。
叭嗒
仔细听来,是什么东西滴落的声音。
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她疑惑地问道。
你太紧张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叭嗒
恋耽美
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睡懒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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