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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睡懒觉的

    【崽啊!我不愿意,你不能上赶着去送死啊。】
    【唉,我把打赏都给你,听妈妈的话,不要再冒这样的危险了d(д)】
    开播短短十分钟,林肆直播间就飙升至万人。
    【我去,第一次见那么和谐的直播间,爱了爱了。】
    【崽?这直播间妈妈粉好多呀。】
    【感谢各位对我们崽的关注,相关视频剪辑指路某站ID4947364()】
    咚、咚、咚、咚
    空荡的走廊里只能听到四人的脚步声,惨白的灯光下跳楼男子的手臂随着他们行走的动作在半空中轻轻晃动。
    你们有没有感觉越来越冷?花臂男用空出那只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他的开口打破了沉寂。
    好像有点。波□□小心翼翼地避开跳楼男子垂在裹尸袋外的的手臂,尽量不让这血碰到自己的衣服。
    她偷偷瞧着神情淡漠的林肆,他眼角的小痣勾人心魄,就算在这种灯光下,他通身的气质,整张脸都是吸引观众的一大杀器。
    走至走廊尽头,立了一块硕大告示牌。
    【请不要大声喧哗,打扰逝者安眠产生的结果,本医院概不负责。】
    不可大声喧哗?声音小点不就行了。花臂男压低了声音,暗暗提醒着。
    恐怕他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过。他扫了一眼担架上应该打马赛克的那团人形物体,毫无畏惧地伸手推开了大门。
    整个太平间里整齐地排列着盖着白布的病床,林肆路过那些病床的身边,甚至还发现了些许暗淡的血迹。
    他们刚刚把担架放在地上,骤然异变突生,
    少女银铃般咯咯的笑声,不知从何处悠悠荡荡飘来,惨白的灯光下,这笑声没有丝毫温馨,反而带着诡谲。
    她的笑声好像是投入平静水面的一颗小石子,带起阵阵涟漪。周围的病床开始剧烈晃动,如同正在笼子里挣扎的困兽。
    快走!林肆低低的喝声唤醒怔神的队友。
    走。其余三人也当即立断,扭头向大门走去。
    而林肆这边,
    他刚刚转过身子就感受到了衣角被拉住,林肆低头一看与一双死白的已经脱落眼眶的眼睛对视。
    它的嘴还在开合,别别想走,留下来陪我。
    可那手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惊恐片,它只看到了林肆歪了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哦,要命,你这手怕是留不住了呀。
    他那一只脚已经踩在他的手臂上,利用巧劲直接想要扭断,微微使力就隐隐约约的听到骨头咔嘣断裂的声音。
    就在这时,
    蓦然间,身后出现了机器运转嗡嗡的声音。
    只见背后那个从开始就沉默黑衣少年提着一把与他身量极不相符巨大电锯,转眼就挥向作怪的手臂。
    就算是智多近妖的林肆,暴虐戾气的04,面对这个眼前的场景也愣住了。
    我靠,哥哥,我要这个时候我要电锯,我要去把电锯,我不要那个斧头。04在心底大喊着,如果有实体的话,估计他满心满眼只剩那一把电锯。
    我靠,愣什么赶紧走啊!花臂男揪着他背后的帽子,直接把他拖出门外。
    林肆卷长的眉毛低垂看不清眼中的神情,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居然任由花臂男拽着他的帽子。
    而卷发女人也配合默契等全部人出来,猛的把门关上,将那群挣扎的从病床上爬起来的,勉强可以称为人的生物,死死关在太平间。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这种情况在林肆20多年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完全超过了他对事件的处理能力。
    你长的不错,是我喜欢的那款,所以救你了。卷发女扫了他一眼。
    靠,救人还要说吗?大爷,我今天高兴就救人!花臂男撇了撇嘴。
    上城庞沙大厦三层黄鸟总部,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是否加入。
    爱好、心情、利益、出发点不同,但确实触动了临死的心脏,某些早就失去的情感在此刻悄然回归。
    心里涌动着的名为感谢的情感让主人格林肆更加像一个人。
    谢谢。
    他们的脚步逐渐远离了惨白灯光的太平间,回到了员工休息室。
    哟,都回来了,算你们运气好,正好有些事要跟你们说。护士长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私人回来,特别是紧盯着跟她硬刚的林肆。
    你们的考核期是五天,我们这个精神病院工资待遇好,能不能获得这个工作全看这五天的表现。
    护士长又说了一些规则,例如病人叫工作人员做什么就做什么,问什么就答什么。不许随意进五楼,值夜班的时候动作快点。说完塞给了他们几件白色的工作服,她转头就走,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谢谢你,我叫白白骊。柔弱的像小白花的白裙少女,脸涨得通红站在林肆面前说道。
    我我可以跟你一起组组队吗?她的手指绞紧白裙,脸上浮现的却是稳操胜券的神色。
    不用谢,不组队。林肆连多余的眼光都没有看向她。
    林肆高龄之花的模样,白骊对自己容貌的自信,让她产生了想要征服的欲望。
    哥哥,这白骊怎么十几年没见竟然结巴了,倒是这装成小白花的技巧,用的越发熟练了。04的语气里含有淡淡的嘲讽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狠意。
    也就是你能忍,如果是我之前的仇,我当场就报了。
    不急不急,在希望达至顶峰的时候给予绝望才是报仇的最好方式。林肆食指轻敲桌面,琉璃色的瞳里暗云密布。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十二个人的工牌,已经被分为了A:清洁组B:食堂组C:病人照顾组D:档案整理组,巧的是跟c组林肆一起的正好是名叫方旭的黑帽少年和花臂男何扣。卷发女邵琴则是更跟白裙少女白骊是A组。
    护士长给每个人安排的工作量都很大,要想完成就必须从现在开始马不停蹄。
    白色的工作服穿在林肆的身上衬得他愈发俊秀挺拔,胸口上用别针别了林护工的铭牌,脖子上挂着自己的工牌,上面写着c组8号。
    林肆走过通往病房的走廊上时,发现大厅中悄然无声出现了一个寻物启事,上面满满当当的贴满了各种物品照片,但最为显眼的确是中间一幅
    双拱洞青砖小桥。
    第20章 精神病院惊魂(三)
    湖水清澈,几乎将桥的倒影映在湖面。
    更加奇怪的是,作为失物招领栏里所贴的照片,上面居然没有写所遗失的是什么物品。
    哥哥,这好反常啊。04也研究着招领栏。
    嗯,反常必有妖。他淡淡地回答,可是游戏才刚刚开场,线索实在是太少了,没有办法只能按照分工表的指示去照顾病人寻找线索。
    活动区的精神病人都待在自己的那个小世界里,有了呆呆愣愣望向窗外,有的疯疯癫癫自说自语。每一个都像极了提线木偶,熟悉的气息向林肆扑来。
    那是心灵的沉寂,道德的丧失,以及灵魂从内而外渐渐腐朽的气味。
    他们的眼睛随着三人走动的步伐而转动,机械且呆滞。
    我靠,从来都不知道精神病院怎么吓人。花臂男何扣有些紧张地抓紧手中的工牌。
    世界观不同罢了。林肆夺过身边病人手里的叉子,扔进了自己推动的置物小车。
    好了,开始吧,先找有没有危险物品,再把那些站在窗边的拉回来,最后找线索。林肆条理分明的说道,看起来游刃有余极了。
    诶,小哑巴,我怀疑我们做的是不是同一个任务,看看这一位条理分明,再看我们两眼一摸黑都不知道干些什么。何扣撞了撞方旭的肩岬骨,那一口东北大碴子味的口音听起来豪迈极了。
    第一,我不是小哑巴。第二,好好做任务。第三,把工牌带好。黑衣方旭撇了一眼何扣,语气冷淡动作却迅速地加入林肆的动作。
    唉,都是些老爷们,有大妹子就好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呀。
    何扣嘀嘀咕咕的,而此刻他丝毫不知,角落里的一双眼睛已经盯上了他的工牌。
    另一边,D组。
    咳咳咳。
    刚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就让人发出连连的咳声,档案室好像是被暴风袭击了一样,档案袋几乎全在地上。
    咳咳,好脏啊,老公,人家不想爬高上低。那对情侣恰好被分到了一组,这正其中那个女生小柳撒娇道。
    好好好,怎么会让老婆你爬呢,当然是我来啦。男生小王回道。
    哎呀,贫嘴真讨厌。
    老婆,你值得我贫啊。
    另一个女生黄斐冷眼旁观者这个场景,只是默默的整理起档案。
    档案袋上用暗红的笔迹写着组别,比如现在她手上的就是A组3号。
    老婆给我递一下档案袋。
    哪一个?
    C组9号,你看看在不在地上?
    小柳的眼在地上寻觅了一圈,发现了那个正好放在她面前的C组9号。
    找到了,给老公。小柳用拇指和食指提着档案袋的边角,许多灰尘在晃动间瑟瑟落下。
    各个组都有条不紊的开展工作,而摄像头后某个生物咧起嘴角。
    屠杀开始了!
    病人休息区
    林肆从病人身上收缴了一堆危险物品,小推车都塞得满满当当,刚刚停下就发现有个下棋的老头极不正常。
    他的面前是一个棋盘,对面并没人陪他下棋,黑白妻子呈对弈状态,表情呆呆愣愣,可眼中闪过的精光是一个精神病人绝对不会出现的。
    而何扣正巧在他附近
    来新人了,来新人了。下棋,老头的眼光随着何扣工牌的晃动而转动,嘴里还念念有词。
    哈哈,我的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头突然站起,猛的一把拽住工牌塞进自己的怀里。
    诶,你这老头,快还我。
    不还,不还,我的!
    再不还,我可就要动手了。
    何扣本身就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人,几轮警告下来,自己的耐心也消磨殆尽,拳头已经露出来。
    何扣,先别。林肆骤然出声提醒,眉头微皱暗中对他摇了摇头。
    又来一个,临时工欺负病人了。下棋老头无理取闹,话音刚刚落下,一双双无机质空洞的双眼投来视线,一只拿着锃亮手术刀的手也突兀的出现在林肆脚边。
    而林肆就像是没看见它似的,旁若无人地踩在上面脚下轻碾,头侧在下起老头的耳边轻声威胁:大爷,伪装那么久不容易吧。
    他的食指向下指去,脚下碾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身边勾起一抹稳操胜券的笑。
    大爷瞳孔微缩,他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在这个精神病院里伪装了五年,五年间,他看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到这里,有的成为尸体留下,有的离开,自己也躲避了它的魔掌。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我相信它一定不希望在自己的精神病院里有您这个变数。
    那你想干什么?
    希望大爷还工牌给我们这些临时工。
    行,我现在就还。说完下棋,大爷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工牌扔回何扣的怀里。
    你可以走了吧。
    不不,大爷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想问您几件不重要的事。林肆习惯性的想推一下眼镜,可自己那副平光镜早已遗失在上一个古堡副本里,有些不习惯。
    小伙子胆挺大,薅羊毛薅到我头上来了。下棋大爷拍了拍自己的棋桌,用眼神示意。
    多谢夸奖,彼此彼此。指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一方黑子,棋子的黑与手指的白相差分明,给予视觉强大的冲击。
    【啊啊啊,林哥,这手我跪舔。】
    【我单方面宣布林肆是我老公。】
    【上面的姐妹大可不必,婆婆我还没同意呢。】
    【不不,现在崇尚爱情自由,不需要婆婆同意】
    你想问什么赶紧说。
    那大爷知道那份失物招领是谁发的吗?九、十点钟的阳光暖暖的照撒在林肆的侧脸,他右手微撑下颔,动作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是上面,上面那一层重症病房里的老王,你们没有确切房间号是找不到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博弈在无声间进行,你来我往间黑子蚕食鲸吞,随着林肆最后一棋的落下,落幕的帷幕已经落下。
    多谢大爷礼让。
    行行行客套话别说了,你赶紧滚吧,你们赶紧滚。被薅下棋大爷羊毛无奈的摆摆手,几个问题就把自己的底细套的干干净净。
    还有小子,c8,C不错但这8可就不那么好了。
    八,双拱桥洞,倒影!
    林肆死守的眉头骤然松开,思绪如拨云见日般通畅。
    就在这时
    啊。凄厉的惨叫档案室,响彻他们工作的三个楼层。
    哥哥,是二楼,二楼出事了。04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推开档案室大门灰尘迎面而来,而空荡的房间中央,那对情侣一死一伤,死的是递东西的女子,而男子的右小腿直接齐膝盖消失不见。
    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可他滴落在地面的血迹好像被看不见的舌头一点一点舔去,只余淡淡的水渍。
    男子早就昏死,在游戏这个遍地鬼怪的境地里怕是也活不了多长时间,而黄斐则摊在一旁的地上,嘴唇颤抖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就一会儿,怎么会闹成这样?卷发女的暴喝声唤回了黄斐的神智。
    我、我、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在整理档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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