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母今天叫久不归巢的儿子回家,单以孜便和轻劫一起出去了。在校门口的时候,轻劫深觉好巧。江赟早早就看见走过来的一对璧人,手臂挥得三尺高,以孜,嫂子。
这个囧雷囧雷的称呼,四面八方的人潮都回头齐齐看过来,轻劫神色如常,心里却已经无语的要膜拜江赟父母了,什么样的大神才生出如此厉害的儿子,一定和缤缤很谈得来。
江赟是谁,论有眼色有远见,他称第二没人敢叫板第一。昨天已经被关门在外一夜了,可是不敢再放肆。果然,在接收到单以孜孺子可教的眼神后,果断回复:那是自然。
嫂子干嘛去啊?乖得不像样。
咳,嗯叫我乐轻劫就好。我要回学校了。
怎么办?怎么办
江赟立刻由晴转阴变脸,眼睛一眯,可怜兮兮,配上比女生还要白嫩的小脸,顿时轻劫感觉罪孽深重了。
嫂子,我这个人吧,对于第一印象总是记忆深刻。当初见你时留下嫂子的印象,要是强行让我改,我就会头晕心焦,烦躁难耐。嫂子,你忍心看我身体不爽嘛?
头晕心焦,烦躁难耐?第一印象,难以改变?这两天轻劫忙碌着,刚刚还没感觉,只是,现在她觉得有些累,心累。
我
嫂子,你一定要可怜我啊。以孜每每说我笨,我也知道自己不聪明,你就千万不要强行浪费我的脑细胞了。呜啊对了,嫂子刚刚想说什么?
轻劫默默地看向大门口,为自己默哀,我想回学校。
哦!那嫂子慢走。一张脸跟变戏法似的,为这样的小事,轻劫能说什么呢?这哪是不聪明啊,明显是聪明成精了嘛!
轻劫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眉眼间的无可奈何显而易见。单以孜笑着哄,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温柔,好了好了,走吧。别和他一般见识。
江赟回头,目送一对佳人。时光正好,有你真好。周围零零散散的人群都是陪衬,周围明明艳艳的花草都是祝福。单以孜的手在背后伸出来,比出666的手势,让江赟心情大好。毕竟,他再也不会被关在门外了!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城市的霓虹灯已经点亮,色彩缤纷,才是城市,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车水马龙的都市。一天的疲倦都写在脸上,就等在夜晚释放。轻劫问,你坐哪路车回家?
你呢?
我坐88,虽然来得有点慢但是人很少。在人多的车上,轻劫总是被挤得东倒西歪,一度在该下车的时候因为拥堵而错过。
那我也坐88。
单以孜,88能回到你家吗?
我家附近有很多车站的,况且本来就是顺路,别担心。我又不会为了送你反而去绕远路。
尽管单以孜一副不屑的语气,一副不友好的表情。轻劫还是知道,他坐88路回家得多走一千米。死鸭子嘴硬,他不说,他只是默默地做着。
是谁说过,结婚的时候,不要选那个徒有其表甜言蜜语让你幻想着甜蜜的人,而要选那个脚踏实地笨嘴笨舌却一心为你创造甜蜜的人。
潺潺流水意,丝丝入人心。
车窗外的景物在急急的倒退,徐徐而行的列车就像是漫漫人生,我们匆匆过着或梦寐以求或无可奈何的生活,快乐着,失落着,激动着,痛苦着,无非就是二十四小时的有限循环,一年四季的交错更替。那些擦肩的,终究是有缘的过客。只是,不到终点,总不是结局。
第17章 chapter17
周一啊,正是一个星期的初始,太阳早早的就出地平线,敞亮亮的,激发着拼搏的斗志。轻劫一出门,阳光就满满的装进她的怀里,眼睛满是光亮,鼻子闻着的是空气中蓬勃的气息。大清晨打篮球的少年你追我赶,跑步的少年大汗淋漓的挥洒着体力,洋溢着的,叫青春。
学活化妆间早早的挤了许多表演的舞者,一个个怀着希望和激动的年轻的心,叽叽喳喳中充满的是互相鼓励,也是一种不自信散出的紧张。轻劫和白雪以及几个艺术团的领导者一起来到门口,对视的笑容,那是一种淡然的欣慰。
化妆的时间是很久的,二十个舞者,要在各个学姐那里排队,打底,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伤痕,血迹总是要一件件慢慢来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一片叽叽喳喳的喧闹中悄然溜走。四个小时,指针悄悄划过十一点,轻劫看着大功告成的艺术品们,还是很有成就感的。那一个个小模样,脸上血迹斑斑,衣服破破烂烂,真是好不可怜。
好了。你们现在去吃饭吧。然后回来我们串一遍动作就走了。一点吧,一点回来,学校统一送咱们去C大。一窝蜂的轻劫再见,又一窝蜂的匆匆散去。轻劫收拾剩下的满室狼藉,又感谢前来助阵的学姐。
噗嗤一声笑出,轻劫想,那样子还真是不能出门了,不知道他们吃饭得是什么样子。
白雪走近,感觉怎么样啊?
淡淡的笑着摇头,不知道。尽人事听天命吧。他们,都还挺努力的。
嗯,心态摆正就很好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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