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棠今晚执意要睡在从淮屋里。
从淮赶了她几次,她总能找到理由驳回去,不是害怕一个人睡,就是睡惯了次卧,她在主卧总觉得睡不好。
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从淮只好让她进了门。
她面向他侧躺在床上,一腿搭在他腿上,一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一会儿摸摸他的腹肌,一会儿揉揉他的胸肌。
简直就是一个女流氓。
从淮忍耐着,太阳穴突突地跳。
就在她趴在他身上,想要吸咬他乳尖时,他没忍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冷声威胁道:“再不睡,我就把你丢出去。”
她瘪瘪嘴,乖顺地“哦”了一声。
清透的月光被窗帘遮挡了几分,肉眼只能模糊辨出对方的眉眼轮廓。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失落,大脑勾勒出她委屈地眨巴着眼的模样,心里一软,音色也柔和了些:“晚安。”
随即,他的唇上落下一抹温软。
她回了他一个吻,和一句:“晚安。”
周日,天气阴。
小区前天被台风刮倒的枝叶,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
从淮今天出了趟门,临近傍晚才回来,回来时,除了电脑包,手里还多了一个快递盒。
席若棠瞧见了,好奇地问了一嘴。
他瞧了她一眼,只说:“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便开了次卧门,走了进去。
是夜,席若棠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没多久,就觉得嘴巴有些寂寞。
想着冰箱里还有个大芒果,她起身,去把那芒果拿出来,又备齐了其他材料,准备做个杨枝甘露。
西米在锅中熬煮至透明,她关了火,等咕噜冒泡的浊水变得平静,她才用漏勺把西米捞起来,置于一旁的凉白开中。
她在厨房折腾许久,余光忽地扑入了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
香甜的空气中,平白添了一股清爽的沐浴露味。
她下意识扭头看去。
从淮刚洗完澡,短硬的头发略带潮气,灰色上衣被水珠洇湿,裤腿过膝,露出小腿健硕的肌理。
“又喝柠檬茶?”她问,把芒果粒倒入了搅拌机,打成芒果汁。
“本来想喝的,看你在做杨枝甘露,就不喝了。”他说,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上了厨房门框,看她忙活。
有块芒果掉到了地上,席若棠俯身去捡,及膝的卡通睡裙上缩,一下缩到了大腿根的位置,轻薄的布料紧贴她的翘臀,描摹出内裤的形状。
她很快就捡起芒果,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从淮呼吸一滞,别开了视线,洗完澡后本就干渴的喉咙,这会儿更是觉得被火炙灼了般。
他转身去开冰箱,从里头拿出一盒柠檬茶。
席若棠听到声响,没回头,说:“你不是说不喝吗?我快做好了,你去客厅等等。”
他把柠檬茶放回原位,“嘭”地一下,关上了冰箱。
席若棠做了两碗杨枝甘露,端到客厅的茶几上。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捧起其中一碗,边吃,边看电视。
从淮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捏着小勺子,心不在焉地吃着,脑中盘旋着两人昨天的对话。
她约他今晚打炮来着。
那他们,还做吗?
他眸光动了动,发现她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的,比对他的兴趣还要浓厚。
他心间一空,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连忙打消了自己的绮念。
“啊!好甜!”她突然惊叫。
从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电视剧里的男女主在接吻,场景唯美,音乐轻快,的确挺浪漫的。
“我鹅子女鹅终于接吻了。”席若棠激动地叫嚷着,兴冲冲地吃了一大口,眼睛放着亮光。
换作平时,任由她看电视时,情绪如何起伏,他都心如止水,丝毫不受影响。
可这会儿,他莫名觉得心里酸涩,生出了点被人冷落的恼意。
有什么可恼的呢?
不过是她没有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用言语举止挑逗他而已。
他捏着勺子的拇指动了动,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心底的表现欲,嘲讽地“哧”了声:“接吻而已,你没见过?”
席若棠嘴角一弯,道:“见过啊~但我还是第一次见我鹅子女鹅接吻。”
说到这儿,她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我可喜欢我鹅子打直球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加掩饰,不闹别扭,少年人的爱情,就如炎炎夏日般炽烈直白……不像某些人,扭扭捏捏,曲曲绕绕,跟风似的,怎么也抓不住。”
“就算是风,经过的时候,也能感知到吧?”
席若棠忽然想起一句话,唇瓣一动,那话就脱口而出了:“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从淮听了,搁下碗和勺子,起身,朝她走去。
“嗯?”她疑惑地仰头看他。
他在她身旁坐下,接过她手里的碗,置于茶几上。
“你干嘛?”她的心脏猛跳两下,总觉得他行为怪异。
他环住她的柳腰,孔武有力的手臂一发力,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她双腿岔开,骑坐在他腿上,两只手无措地搭在他肩上。
心头受了惊吓的小鹿怦怦乱撞,她错愕地与他对视,恍惚听到他说:“我不会是穿堂而过的风,希望你也不是。”
刹那间,她想起两人去年那段堪称儿戏的网恋。
“你就这么放不下吗?都说那只是一场误会……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唇堵上了嘴巴。
从淮在吻她,急切热烈,比她所看到的电视剧里的少年男主,还要狂野冲动。
香甜浓郁的芒果味在两人的口齿间,碰触交融。
她在他怀里融化,腰肢被他箍紧,贴近了他结实强壮的身体。
“嗯~”她轻哼一声,头脑发晕,体温因他的抚摸,而不断升高。
有棍状物在蓬勃涨大,顶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好硬。
她扭动臀部,故意蹭他,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撩起她皱缩到大腿根部的裙摆,温热干燥的大手摸了进去,隔着内裤,揉捏两片丰腴的花瓣。
“唔!~”她在他怀里战栗,被他碰过的地方,说不清的麻痒难耐。
他挑开她的内裤,长指瞬间陷入了泥泞中。
娇嫩的花朵禁不住他指尖的粗糙,吐出了一大泡蜜液,湿湿黏黏的,流了他一手。
“要~”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下一秒,就感觉有异物闯入了她体内。
不算粗,入得也不深,但是硬硬的——是他的手指。
他停下了这个吻,额头与她相抵,悄声问:“会疼吗?”
她摇摇头。
他慢慢探入深处,“一根手指都能咬得这么紧,你真不疼?”
她皱了下眉,说不上这种奇异的感觉,是疼,还是舒服。
她斟酌着措辞,说:“感觉像是用指甲挠痒痒……”
“我不留指甲。”
“我就打个比方。”
他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长指搅得咕叽作响,勾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
她轻声娇喘,双手缠抱着他的脖颈,承受他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着,在甬道里开疆拓土。
“有点涨……”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见他耳垂红艳艳的,她一时意乱情迷,张嘴含住,用舌头挑弄起来。
从淮艰涩地吞咽着唾沫,耐心渐消,大拇指揉着小豆,中指指尖停在她身体某处,一摁,她一个激灵,双腿发颤,抽搐着缩紧,溢出了更多甜液。
“这里,是你的G点。”他轻笑,在她的敏感点来回揉摁,直到她喷出水来,他才肯抽出手指。
席若棠瘫软在他怀里,小脑袋枕着他宽阔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跟我做的……早知道你也想要,我就不忍着了。”
她看着他指上的水痕,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
她还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怪骚的。
“我新买的安全套到了。”他说,见她色气地吞吐他的手指,他眸色一暗,单手扒开裤子,释放出粗长。
“今天那个快递?你不会就是嫌我买的安全套太紧,才拒绝跟我做爱的吧?”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塞了枚套子给她,“帮我戴上。”
席若棠吐出他的手指,唾液拉出了一道银丝。
好色。
她红着脸,低头撕开包装,在他的指导下,帮他套上安全套。
他胯下那庞然大物,青筋虬结,若不是颜色粉嫩,看着还挺吓人。
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塞进她的身体里,真是不可思议。
“我可真牛逼。”她有感而发。
“嗯?”
“你这么大,我都能吃下去。”
“……”面对她的直女发言,他不知该回些什么。
他用双臂架开了她的双腿,扶着硬物,对准位置后,缓缓进入。
胀痛感强势袭来,上一分钟还很牛逼的席若棠,现在皱巴着一张脸,娇嗔道:“不行,你太大了。”
“嘘!”他提醒她,“小声点儿,别带坏隔壁的小朋友。”
闻言,席若棠立马抿紧唇瓣。
从淮强忍笑意,动作愈发轻缓,进了一半,他开始小幅度地耸动起来,越入越深。
“唔嗯!~”她被弄得舒服,蹙着眉尖,杏眸眯缝着,上齿咬紧下唇,以免溢出声儿来。
直到到底了,他才停下,问她:“女上的话,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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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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