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干咳了一声,萧光霁是不是觉得他自己很情深义重?萧光霁不尴尬,他快要尴尬死了,头一次被人这么表白,还是个男人。
“王爷,您莫不是被摄政王传染了什么病吧?”
以前萧光霁还算正常,现在一个比一个摸不着头脑。
“或者您最近又看了什么新的话本?关于私奔的?”
萧光霁:“……”
“没有,本王不看那种东西。”
“三王爷,我不会走,更不会离开京都,摄政王没有欺负我,如果可以,我希望三王爷以后不要再来寻我,好好在王府养伤,恪谨求学,也好让简昭仪安心。”顾南风有些头疼,萧光霁总往梨园跑,虽然说他很乐意皇帝的儿子们不务正事,但不希望总是被人纠缠。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要与我生分了吗?咱们认识多长时间,沈修齐又跟你认识多长时间?你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现在对你好,一定是想迷惑你,南风,你可千万不能被他迷惑,我的手伤就是最大的证据,你难道也想被他打伤?”萧光霁非常厌恶沈榭,顾南风一定是被沈榭给骗了,才会不跟他走。
顾南风嘴角抽了一下,沈榭对他确实还不错,也没有很好,起码不像萧光霁说的那样,沈榭大概是不屑于对他出手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三王爷禁足期间还往外跑,就不怕皇上知道,罚的更重?”
“沈修齐!”
萧光霁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被发现了没有一点心虚,反而转过头开始跟沈榭硬碰硬:“好啊,终于来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凭什么把南风留在摄政王府,他是个人,不是你想藏就藏起来的物件!”
沈榭看到顾南风,两人对视一眼,顾南风耸了耸肩,示意他也很无奈,三王爷执拗的很,说的好听是重情,说的难听就是偏执。
“本王就是想藏起来,三王爷又待如何?”沈榭低声道,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很有威慑力,让萧光霁的气势瞬间矮了一截。
萧光霁气道:“沈修齐,你欺人太甚,今天我说什么也要带走南风,不能让他再受苦。”
“你如何知道他跟着本王就是受苦?”沈榭皱眉,他自认没有虐待顾南风,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让人读书明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待遇吗?
萧光霁义正言辞:“南风都瘦了,还说没有受苦?”
顾南风:“……”
不,他没有,反而还胖了些。
顾南风没敢开口,那样的话萧光霁一定会气的蹦起来。
“来人,叉出去!”沈榭不欲与萧光霁多说,更不想看到这个人在他面前蹦跶,反正萧光霁在禁足中,沈榭直接让人把萧光霁绑回了三王府,并且禀告皇上,让皇上派人严加看管。
萧光霁恨不得砸烂沈榭的脸:“你说什么?叉出去?沈修齐你再说一遍?”
“别碰我,你们别动本王,本王命令你们放开……”
萧光霁的声音越来越远,顾南风松了口气,萧光霁实在太吵了,与他那张脸严重不符,这也是为什么顾南风不愿意见到萧光霁,吵的耳朵疼。
“去换衣服。”看着顾南风满脸油画,沈榭很不开心,他不喜欢看到顾南风穿成这样,花里胡哨的。
而且他都没看到,百姓们却什么都看到了。
顾南风点头,走到屏风内洗脸换衣,沈榭站在外面,目不斜视,静静地等待,等顾南风把一切都收拾好,沈榭才发现顾南风脸上淡淡的疲惫。
唱了半天,一定是累了,沈榭敛眸:“让人去准备膳食,午膳在这里用,用完休息会,今天是中秋,咱们晚些去赏月看花灯。”
“今天是中秋?”顾南风都快过糊涂了,根本没记日子:“怪不得今天外面张灯结彩,我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在娶亲。”
他今天起得早,路上的人寥寥无几,只看到了几处挂着灯笼,透着喜庆。
“王爷今日不忙了?”
沈榭摇头,他回京都这么多天,该处理的差不多都处理完了,至于皇宫宝物丢失的事情,他不关心。
“你以后直呼我的名字便可,不必称王爷。”刚才顾南风也是这么喊萧光霁的,他跟外人怎么能一样。
顾南风张了张嘴喊不出来,虽然他私底下喊过无数遍,但当着沈榭的面,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你喊一个来听听。”沈榭不肯放过顾南风,看顾南风为难的样子,沈榭突然起了兴致,盯着顾南风的脸,非要让他喊出来。
顾南风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修齐二字,沈榭听了很不满意:“让你直呼本王的名,不是字。”
除去亲近者还有长辈,都不能直呼他的名,按理来说,沈榭不应该让顾南风喊他的名,但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字从顾南风嘴里说出来是什么感觉。
顾南风一咬牙,索性直接喊了出来:“沈榭。”
他的语速极快,像是怕沈榭听到一样,沈榭很不满意:“你不愿叫名的话,换个称呼也行。”
“什么称呼?”顾南风好奇。
沈榭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沈郎。”
顾南风:“……”
好不要脸!
沈榭期待的看着顾南风:“你快说,不说不让用膳。”
顾南风无奈,沈榭突然的孩子气让他哭笑不得,就像上次非要让他说沈枞丑一样,顾南风对于沈榭经常发病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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