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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剑名不奈何(重生 修真)——淮

    传说是葬在岱山。
    没被徐宗主挖坟?
    尉迟骁说:当然没有,你脑子坏了吗小魅妖,哪位大宗师会跑去干挖坟盗墓的事情不对你那么关心这个干嘛?警告你啊,回沧阳宗以后不准到处乱问,听见没有?
    不可能,既然他的遗骸还在岱山,那白太守是怎么流落在外的?
    宫惟思虑一转,刚要再旁敲侧击地打听打听,突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小二引着一个宽袍长衫、背影颇高的男子,请进了紧挨他们的隔间。
    二楼雅座全靠一道道细珠帘隔开,连隔座人影都隐约可见,谈话声更是可以相通。宫惟于是不再言语,心事重重地玩着筷子,突然只听楼下正传来说书人啪!地拍了声九方木:
    上回说到那混沌妖兽为祸一方,每年都要吃一百个童男童女,方圆百里叫苦不迭。剑宗与它大战十八个回合,才斩下它半边翅膀
    孟云飞笑道:又在传唱你家剑宗大人的话本了,元驹。
    哐当一声尉迟骁差点撞翻桌子,竟然满面惊恐:不!叫他住口!
    当世求仙修道风气极盛,民间景仰仙门名士,经常传唱各位宗师斩妖除魔的事迹,因此衍生出了各种戏剧和话本。宫惟小时候下山玩儿,就听过应恺徐霜策年少时清剿妖窟的 《开岐山》、剑宗尉迟锐治水患的《渭水仙》、还有道经故事里家喻户晓的传说《鬼太子迎亲》等等,深觉有趣。
    但尉迟锐却从来不觉得有趣,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的剑术被各路妖魔鬼怪碰了瓷,每次听到都要掀桌为何要打十八个回合?!吾自一剑足矣!呔!愚民!!然后一脸屈辱地拂袖而去。
    孟云飞说:你冷静点元驹,话本广传说明剑宗大人在民间受欢迎嘛,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需知这些民间说书人,你越禁他越爱写,所谓堵不如疏
    尉迟骁:你懂什么?!这话本我听过!名字叫霸道剑宗二月桃!
    孟云飞:!!
    孟云飞瞬间风云色变,宫惟还没明白二月桃是什么意思,只听说书人眉飞色舞道:
    回了洞府之后,已是气息奄奄。便见那法华仙尊迎上前来,心疼气急交加,不由落下泪来。一双娇弱素手扶着剑宗大人伤痕累累的胸膛,唤道:郎君!
    宫惟:噗
    素手?郎君?郎君??
    造谣!乱讲!尉迟骁从二楼探出头咆哮:再说我把你摊砸了,换一个!
    宫惟悚然捂嘴呛咳,只听楼下众宾客纷纷指责:话本本来就是虚构的嘛,有什么造谣不造谣的?街坊百姓喜闻乐见,你算老几?这么较真就堵住耳朵不要听嘛!就是就是!
    那评书老头脾气倒挺好:哟,公子是剑宗尉迟家的门生吗?恕罪恕罪,那小老儿换个别的本子讲罢。话说上月《开元杂报》刊出新话本,有一出唤洞庭曲,说的是玄门乐圣柳虚之,面如晓月,温柔风雅,各大门派莫不仰慕。某一日他游历洞庭湖,只见岸边一位修士身长八尺,英俊健硕,眉眼含笑,摘了莲子掷上扁舟
    砰一声爆响,孟云飞突然徒手捏碎了青瓷杯。
    乐圣见之欣喜,面颊羞红道:不知这位仙君是何名号,仙乡何处?那修士笑道:吾乃出身仙盟,号法华仙尊
    宫惟:噗!
    宫惟双手掐着自己咽喉狂咳,满脑子都是英俊魁梧四个字,只见孟云飞唰!一掀珠帘:住口!吾乃乐圣大人座下弟子!放过我师尊!!
    底下群众连被打断两次,顿时民怨沸腾:你们这些修士怎么搞的哦!一个两个有完没完?老百姓听个话本碍着你们什么了,放平心态嘛!
    孟云飞抓着扶栏就要冲下去,被尉迟骁死活拉住了:堵不如疏,堵不如疏啊云飞兄!
    那说书老头赶紧起身赔罪:仙君莫气,仙君莫气,是小老儿考虑不周,这就换这就换!
    宫惟好不容易把那根鸡骨头从气管里呛出来,颤抖着手拿起茶杯,还没来得及把气顺过来,只听说书人捋了捋胡须,说:这样,小老儿那日途径京城,有幸听了刚上的新戏,叫做《黄泉不了情》,与两位小仙君的师门绝无丝毫干系。说的是沧阳山徐宗主听闻众鬼作乱,于是千里迢迢,亲至地府,来到奈何桥下三生石边,见着了一道白衣黑发、出尘脱俗的少年身影,不由心中大恸
    宫惟心中陡然升起一丝相当不妙的预感。
    下一刻他听见那老头绘声绘色道:
    那少年含泪不答,转身便走。徐宗主上前一步,却是紧紧地拉住了他不肯放,问:我有何处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又道:我今日便带你回沧阳山,从此世间只有你我,再无沧阳宗主与法华仙尊!
    轰
    这次是真的千万雷劫当头而下,宫惟眼前发黑,大脑空白,神魂一缕幽幽出窍,眼见便要直奔黄泉。
    为什么都是我?
    什么娇弱素手、英俊健硕、出尘脱俗,我只是你们搞话本文学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对吗?
    恍惚间他听见对面孟云飞和尉迟骁惊慌的声音:向小公子!向小公子你怎么了?冷静点小魅妖!话本都是虚构的!放平心态,放平心态啊!
    不对不对,这话本太过杜撰!这时楼下有客人出声抗议了,只见是几位蒙着面纱出来喝茶的女子,不知是富户人家的小姐还是当地门派的女修,纷纷不满道:众所周知徐宗主对亡妻一往情深,沧阳山上至今还挂着亡妻的遗像,你们怎么能这样编排人家呢?这不是对逝者的不尊重吗?
    楼下原本听得津津有味的宾客也一愣,少顷纷纷道:说得也是。有道理啊!
    这说书老头第三次被打断,一时间不免张口结舌:是、是小老儿信口开河了。那依几位姑娘所见,今儿个还说什么本子呢?
    众宾客议论半晌,有人提议:索性就说说徐宗主与夫人的《念奴娇》罢!
    《念奴娇》乃是十多年前就流行过的话本,传唱多年,脍炙人口,只要不跑到沧阳山徐宗主眼皮子底下说,在哪都不会被人砸摊子。说书老头松了口气,心说这下总算该安全了,于是啪!一声拍下了九方木:
    这本传唱大江南北的《念奴娇》,说的是有一年徐宗主下山除妖,受了重伤,幸得一女子相救的故事。那女子美貌绝伦、聪慧善良,只可惜是个凡间农户。
    有人笑道:玄门仙女何其众多,堂堂沧阳宗主,怎么会娶一个农户之女呢?
    说书老头正色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世上有些人容貌绝俗,但心性凉薄,终究不是良配;有些人虽然貌丑,但心地纯善,得之宜室宜家。所以哪能一概而论呢?何况事实真相早不可考,我们讲的也只是话本嘛。
    满座纷纷称是,只有孟云飞奇道:元驹你怎么了?
    只见尉迟骁坐立不安,脸色诡异至极,半晌咕咚咽了口唾沫:
    这本念奴娇是宫院长死后,我叔叔深恨沧阳宗主,就
    孟云飞:就?
    就花钱找人编的
    宫惟那一缕出窍的神魂刚挣扎回来,险些又被这发九天神雷给活活劈出去。
    那女子虽然只是农户之女,却殷勤解语、细心照料,两人朝夕相对,很快情愫暗生。宗主心系天下苍生,在动身回沧阳山的前一夜,赠与那女子一只金环,说道:虽然我此去路远,但九九八十一天内定会回来,届时便向你提亲,你意下如何?只见那女子盈盈一笑,接了金环你们猜是怎么着?
    说书人故意卖了个关子,底下有宾客道:那一定是答应啦!
    又有人笑道:这换谁不答应?普天下怕是没有吧!
    说书人得意地捋了捋胡须,冲着满屋子抻着脖子的听众,绘声绘色道:只见那女子戴上金环,叫了声宗主,温柔款款地说
    当啷。
    明明是很细微的一声,就像谁不轻不重地把酒杯跺在了桌面上。
    但就在这瞬间,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将时间暂停,所有宾客动作顿住,说书人嘴巴还滑稽地张着,掌柜倒了一半的酒凝固在半空,跑堂小二维持着上菜的姿势不动了。
    宫惟眼睫一扑,意识从最初的恍惚中慢慢回过神来,登时心下骇然,顺着刚才发声的来源望去
    隔着一道细珠帘,隔壁雅座那男子一人独酌,此刻正从窗外满城纷飞的桃夭上收回视线,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还按在面前那只酒杯上。
    宫惟无声无息地睁大了瞳孔。
    只见那男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站起身,易容法术终于从脸上褪去,露出了古井不波的真容。
    是徐霜策。
    第11章
    酒楼的时间被静止了,众人的表情都定在脸上,说话的、大笑的、鼓掌的、筷子夹菜张口欲吃的连流动的空气都凝固在所有人身周。
    就在这可怕的死寂中,终于听见尉迟骁发颤的声音响起来:
    徐徐宗主
    徐霜策掀帘走出雅间,回头瞟了他们一眼。那双死沉死沉的黑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但只要触到他这视线的人,都从骨子里生出一种惧意来。
    耳朵不用在正道上就割了,他语气平淡地道。
    没人敢吭声。
    只见徐霜策目光转向宫惟,又在桌上那盘醉鸡上一瞥,并未有丝毫言语。随后他转身下楼,袍袖无风扬起,整个人已凭空消失在了木阶之间。
    定住的时间遽然开始流动,安静只持续了眨眼的功夫。下一刻,谈笑的继续发出笑声,鼓掌的啪啪鼓掌,半空中的酒突然开始汩汩流动,稳稳当当落在了青瓷杯里,连一滴都没溅出来。
    刚才说到哪儿了?说书老头一个愣神,随即释然笑道:对。刚说到那鬼太子迎亲,娶的乃是一位刚飞升的美貌女仙,妖兽迎亲吹吹打打,花桥从碧落直下黄泉
    下面听众有鼓掌的,有笑闹的,没有任何人从这既热闹又自然的场景中发现一丝不对。方才那些仙门名士之间的风流韵事,就像阳光下蒸发的水珠,从所有人的意识中无声无息消失了,连痕迹都没留下。
    只有这座雅间中一片安静,良久才听尉迟骁挤出几个字来:
    我竟然还活着
    宫惟伤感把筷子一搁,心说幸亏我只点了盘醉鸡,要是刚才没忍住把雅间窗台上那株漂亮的芍药也吃了,现在我的尸体怕是已经凉了。正这么想的时候只听孟云飞颤声道:
    待会我们还回客栈么?
    三人同时陷入沉默,谁也不想回去面对徐宗主那张冰冷的脸。
    尉迟骁一脸悔不当初:要是你没打断乐圣大人那段洞庭曲就好了。
    ?孟云飞问:你怎么不说要是你没打断霸道剑尊二月桃就好了?
    我怎么会想到徐宗主那种大佬也会乔装易容出来听评书呢?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只让他听那本霸道剑宗二月桃?
    宫惟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俩:两位少侠,你们不觉得这几本评书的内容都不太正常吗?
    两人面面相觑,随即一同转向宫惟,孟云飞恍然大悟道:向小公子,你年纪小没见过,听到这种话本别太当真,都是虚构的!
    尉迟骁说:是啊,主要是民间对徐宗主的过往情史比较感兴趣,难免有些牵强臆测。回沧阳山以后千万别到处跟人打听,命重要明白吗?
    我为什么要跟人打听!我就是正主!
    宫惟深吸了口气,艰难地问:那么那位法华仙尊是真的跟你们剑宗还有那位乐圣大人
    尉迟骁差点没跳起来:没有!
    孟云飞一手扶额,说:我师尊根本不是面如好女,而且与法华仙尊都不太熟,只是那帮写小话本赚银子的人牵强附会罢了。宫院长身世诡秘且传说颇多,又仙逝得太早了,他走后民间便开始流传什么千年桃花成精之类的戏言。开始还勉强算正常,后来越发夸张荒诞,最终就演变成了各路情史。其实认真说起来,不过是仗着死人不能跳出来与他们计较罢了。
    宫惟突然听见了一个无法忽视的可怕的词:各路情史
    孟云飞说:哦也还好,沧阳山徐宗主,武元尊应盟主,剑、医、钜三宗,四位玄门仙圣,六大世家尊主,八门派的各位掌门,鬼垣几位出名的大鬼修主要也就这么多了。其实宫院长与徐宗主之间的戏文不算多见,毕竟沧阳宗主悼念亡妻之事世人皆知。民间更喜欢听徐宗主与应盟主两人的各种话本,因为结局大多幸福美满,不少戏班都排过。
    空气微妙地安静了一瞬,尉迟骁含蓄地道:云飞,你对这些真了解呢。
    孟云飞罕见地不太自然:也没有啦,哈哈。
    尉迟骁道:那个云飞,我之前听过一个传言,说乐圣大人甚喜收集戏文话本,每次听人评书都抚掌大笑,心情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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