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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人人趋之如鹜的宝物[快穿]——秋声去

    程榭之:这件事已经不是你计不计较的问题,要看他那几个兄弟会不会高抬贵手。
    可怜辰王的几个兄弟并不能体会到他们父亲的那点子慈爱,拼了命地将辰王踩下去,硬生生将辰王削爵流放,彻底离开南召的权力中心。猝然间以这种方式失去了一个儿子,南召国主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严重到这一天雨夜南召太子冒雨前来,请求程榭之救他父皇一命。
    南召太子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地苦苦哀求着程榭之。程榭之皱了下眉头,面无表情地听着南召太子对父亲一腔孺慕之情的说辞,饱含深情痛苦的说辞也无法打动他冷硬的心肠,程榭之听着,甚至觉得有点厌烦。
    何必呢?
    明明是害怕南召国主死后自己压不住朝中的臣子和几个兄弟,却偏偏要用父子情深的戏码来胁迫他。
    程榭之觉得有点儿有趣,慢声开口:我不会医术,太子殿下,您找错人了。
    燕琅见程榭之表了态,也微微一笑:生死皆有定数,太子不必过于忧思,南召国主自然会逢凶化吉。
    南召太子见两人都无动于衷,也不好再说什么,拱了拱手就转身离开。
    程榭之看着他的身影,不知想到什么,不由得发笑。燕琅坐在一侧看他,表露出几许疑惑。他慢慢敛了脸上的表情,轻声说:帝王家的父父子子,可真是有趣极了。
    程榭之用有趣这词描绘过很多事物,在燕琅眼中,很多东西他未必真觉得有趣,更多是觉得好笑而荒唐,就如同此刻。燕琅张了张口,想到早被自己处理掉的父亲兄弟,一时间不知道对程榭之说什么。
    程榭之并没有将这桩事放在心上,他问过系统,确定南召国主不会在祀神节之前死掉,就更加不想管这一摊子烂事。没几天,南召国主最宠爱的那位小皇子,就被当场抓获下毒欲谋害南召国主。权力角逐圈最后只剩下皇长子和南召太子,乌云翻墨,山雨欲来。
    在一片惴惴不安的气氛中,百姓期待已久的祀神节终于到来。程榭之变回了猫的模样,任由一堆被挑选出来的神子神女把它的毛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尾巴上系上一条淡金色的丝带,丝带上刻着南召的图腾,下方缀着五彩流苏。
    出走已久的神兽归来,让晦暗的南召天空有了一丝亮色。所有人都为节日的到来而欢庆起来。
    唯一不高兴的只有南召皇长子和燕琅。
    皇长子一点也想不明白,那只被他的人弄走失踪的神兽,此刻应该远在万里之外的北方草原,为何会突然回来?都说神兽有灵,那他用神兽失踪陷害太子的事情是不是很快就会被发现
    皇长子眉眼阴郁,硬生生捏碎了一个茶杯。
    不行,这只神兽不能留!
    而燕琅,自从程榭之从他身边被接走,南召那些神职人员又用他不是南召人的理由,拒绝他进入神庙,燕琅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好起来过。
    尤其是埋在南召国境内的暗探禀告他,皇长子准备在祀神节当日对程榭之下手,他眉目不由得更冷。
    系统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程榭之:宿主,我觉得您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够失败了,明明是该所有人喜欢、仰慕的神兽,结果一个个都想杀你。为什么就没有人喜欢您呢?
    系统忧伤地叹气,明明你的身份都应该极其受人追捧才对。
    程榭之晃了晃尾巴,艳丽的彩色丝绦轻轻曳动,比起这个,我认为你应该排查一下你程序里的问题。连着两个世界的身份都是非人,对一个算法精密的系统来说,是不应该出现的失误吧?
    系统小声回答:正在排查中,但是因为数据库太过庞大,可能需要下一个世界才能找出真正的原因。
    能找出来就好。程榭之嗯了声,等祀神节过完,我们就差不多该离开了。
    系统下意识开口:那燕琅
    没办法了。程榭之打断它,就让那笔交易成为一个遗憾好了。
    我生平第一次失败大概很久之后都还会记得吧。
    系统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所以燕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同的吧。
    这个话题一人一系统都默契地没有再多提,程榭之趴在棉花铺成的小窝里,柔软的身体舒展开,回忆着祀神节上自己要做的事情。
    被一群神子神女们抬着游完街,在午时太阳升到最高点的时候进入祭神塔,南召太子已经布置好了祭神塔上的一切,只要程榭之走进去,和国脉相连接的阵法立刻会抽取程榭之的生机修补国脉。
    非常简单。
    南召太子中途来见过他一次,像是为了确定程榭之没有中途逃跑。他站在窗口外没有走进去,皱眉负手而立,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能这么从容地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他当然知道里面的护国神兽就是程榭之,但是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良久,他才甩袖离去。
    祀神节当日,程榭之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人塞进了四面挂着纱幔的轿子里,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分坐两侧,负责照看他。见程榭之乖巧一动不动地坐在垫子上,两个少女皆松了口气,将程榭之一路送上祭神塔。
    祭神塔是护国神兽才有资格去的地方,传闻护国神兽会在塔中聆听神谕,再将神明的旨意告诉南召国主。
    两个身披白纱的少女看着程榭之跃进门口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小小一团消失不见,心中总算尘埃落定这下祀神节就算圆满结束了。
    这座塔只是一座普通的塔。程榭之打量着塔中的布置,顿住脚步,再往前踏一步就是阵法的范围。
    系统:当然,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真正的神明。所谓的护国神兽,也只是另一种能和世界本源意识交流的特殊生物而已等等,宿主,这个塔里面有活人!!
    我知道。程榭之小心翼翼地向前伸出爪子,他在阵法中央,但我不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另外,你没有检测到这里有很多死人的气息吗?
    系统小心翼翼地查探了一番:是南召皇长子派来的人。他们埋伏在塔中,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你。程榭之一直被严密保护着,只有进入塔内后,才只有他一只孤零零的神兽,是最好下手的时机。
    但是这群人被杀掉了。
    系统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反正都要离开了。
    程榭之一步踏入阵法,奇异而玄妙的感觉从脚下蔓延上,阵法纹路开始流转,金色符文跳跃。他感到自己的生机缓慢被这些纹路吸收,一点儿也不激烈,甚至称得上温和。就像是这个阵法已经餍足,现在只是食用一些餐后甜点。
    这个想法在他心头扎根,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安。程榭之下意识抬眼朝前方看去,这一刻终于确定了面前的人是谁。
    青年玄衣持剑,单膝跪在阵法中央,发冠倾倒在地,长发贴着脸垂落,遮住苍白的脸色,狼狈至极。他勉强用剑支撑着身形,剑锋上有血淌落,融入身下洇开的一大片血色。
    是燕琅。
    程榭之垂眼看他,倏地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刚感受不到燕琅的气息,因为他的气息已经极为虚弱,身上深厚的气运也被削弱到所剩无几,奄奄一息。
    燕琅主动替他完成了殉死这一步。
    此刻,一种温暖柔和的气息笼罩下来,将他包裹住,一阵一阵的暖流涌入他五脏六腑。他清楚地知晓,这是来自国运的反馈。
    程榭之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不知道燕琅是怎么避开所有人的耳目,避开系统的检测进入到这座塔中,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代替自己修复国脉,却依旧让他得到了反馈的气运。
    他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他感到自己好像一瞬间突然看懂了面前这个人的心情。
    他闭了闭眼睛。
    燕琅抬眼,血污不损他笑意温柔:榭之。
    第42章 042
    这道声音让程榭之稍微回了一点神。他圆溜溜的蓝色猫瞳轻轻眨了眨,随后一阵耀眼的白光笼罩下来,修长的四肢缓慢舒展开。
    他变为人形走过去,一地鲜血顺着阵法金色纹路流到他脚边,染红他曳地的白色披风。程榭之没有管这些,他在距离燕琅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缓缓蹲下身子,动作缓慢坚定地抽出了燕琅手中握着的剑。
    剑锋仍在淌着血,滴滴答答地顺着程榭之握剑的手腕蜿蜒,有些是他自己的他握住的是剑尖。
    剑刃划破手腕的疼痛仿佛被完全消弭似的,程榭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神一直没有从燕琅脸上挪开过半分。燕琅单手撑地,能看见程榭之眼睛里明明白白的疑惑。青年黑白分明的水银瞳仁里蓄着晦涩的感情,他死死地盯着燕琅,像是非要从燕琅脸上找到一个答案似的。
    剑尖刺破手心,直到殷红血迹入眼,燕琅才恍然意识到一般,轻声开口:榭之,把剑放下。很疼的。
    程榭之歪了歪头,在燕琅说出这句话后终于点了下头,把手里的剑丢开。他将被划破的手心伸到燕琅眼底下,声音轻而缓:很疼。
    他眼睫微微颤着,燕琅看不见他的眼睛,一时间难以分清楚程榭之是在简单重复他说过的话,还是在向他表达自己的情绪。
    燕琅垂头,将温热的唇印上他冰冷的掌心。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程榭之带着疑惑问他。明明燕琅已经知道这是他要去做的事情,也猜到他为自己准备了后路,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走进了这座塔中。一身气运皆数耗空。
    系统知道这个时候贸然插话并不合适,但它还是小声地提醒程榭之:南召的国脉已经修补完了,用的是燕琅身上的帝王气运。没有足够的帝王气运,燕琅接下来可能很难坐稳江山。
    不过这对它家宿主来说,反而省了自己受苦。眼下气运也已经到手,若是宿主狠心一点,现在就走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系统估计程榭之现在没办法狠下这个心肠来了。
    它捕捉到了程榭之的感情变化,很细微的变动,像是初春河面堪堪破冰,岸边桃花抽出枝桠,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在一瞬间突然碎裂。随后他的心防再如何筑起高墙长堤,都注定要被春风吹过去,吹醒万物。
    它捧着自己的脸,等待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燕琅染着血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程榭之侧脸时,又瞬间抽离,动作珍而重之,怕惊扰了什么一样。他语气温柔寻常和每一次说话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希望榭之对我稍微心软一点。
    我做事总是要有目的。
    他弯着眼睛对程榭之说。
    早在知道程榭之准备以身祭塔时,燕琅就着手寻找解决的办法。南召多鬼神之说,南召太子为他提供了一个办法南召国脉承载的是气运,因此也只有气运能修补。比起护国神兽身上的生机转化为气运来修补国脉,燕琅这个帝王身上的气运自然也可以用来修补南召国脉。
    他和南召太子暗中做了一笔交易,将祭神的阵法稍作改动,在燕琅用自身气运修补完国脉后,程榭之踏入阵法,只需要用一点生机来蒙蔽天命,反馈的国运就会落到程榭之身上。
    他知道程榭之答应修补国脉别有目的,但是对燕琅来说,程榭之想做什么并不重要,他只是不能再忍受一次程榭之的痛苦了。他无法看着程榭之奔赴一个必死的结局即使他猜到程榭之为自己准备了后路。
    可是程榭之在这个世界上一天,燕琅就想好好对待他一天。
    程榭之冷冰冰地开口:我不需要你这么做。
    细听之下,他的声音有一丝僵硬。
    可惜此时燕琅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没有察觉程榭之这一点儿不自然。阵法抽空了他的气运,也间接影响到了他的精神状态,一阵一阵的疲惫虚弱感涌上来。
    燕琅勉强笑了笑: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是我想要博取你的同情。只是榭之,你真的太心狠了。
    他微微叹气。
    程榭之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说话。
    燕琅已经虚弱到极致,话音一落,便顺势倒在程榭之的胸前,血色染红他纯白斗篷。程榭之伸出指尖,慢慢拭去他脸上划开伤口上的血痕。他表情冷淡,鸦羽似的的眼睫垂落,情绪暗涌,最后化作一声极淡的笑。
    燕琅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分才醒过来,程榭之负手站在宫殿外的长廊上,南召太子侧过脸和他说着话,火红的云层仿佛要压下来一样,层层叠叠在天边铺开,一直到远处山峦尽头。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一步。帝王无情,从来不是一句戏文。但燕琅,就像个格格不入的特例。
    南召太子感慨地说着。
    程榭之的长发被暮风吹乱,他隔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也没有想到。
    南召太子笑了笑,口吻变得轻松起来:其实这样子也挺好的,你现在也不用死了,燕琅他也不用承担很严重的后果。
    不过你似乎太想和燕琅划清楚界限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把自己的生机补偿给他。南召太子若有所思地说着,燕琅没有了气运,顶多是做不成皇帝,但你没有生机,大概是活不了几年。
    你这样做,不是让他的心血白费了?
    程榭之:我不喜欢欠任何人。
    可是他喜欢你,你可以不用和他计较这么多。南召太子道。他都完全没有料到燕琅居然会主动来找他,同意用自己的帝王气运换程榭之的生机。
    可是如果我喜欢他的话,我更不愿意欠他分毫。程榭之淡淡地开口,说完便转身走进殿内。南召太子听见他的话,在原地怔怔地站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似的摇摇头走开了。
    系统也十分惊讶:您说的这句话,是不是可以不用加如果的前缀?
    我不知道。程榭之顿了一会,回答。他很少这么直白地表示自己对一件事不知晓,但这也让系统知道,这是一句实话。
    系统于是没有再问下去了。
    它看着自家宿主走到燕琅面前坐下,心里忍不住想,就算现在还要加如果的前缀,终有一天也不会再需要的。只希望,宿主能真正摆脱来自那对父母笼罩的阴影吧。系统有点担忧又乐观地看向他们。
    燕琅仿若大病初愈,神情还有些苍白,他笑着对程榭之道:榭之还是心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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