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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人人趋之如鹜的宝物[快穿]——秋声去

    不用了。程榭之嗤笑,目光似乎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我也不太喜欢和天真的小孩子计较。
    如果有下次的话
    他笑眯眯地说,那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毕竟小孩子不懂事,多半是家里的大人没有教好。
    这就是明晃晃地警告西海侯世子不要打着别人的幌子试探他了。
    西海侯世子额头上的冷汗几乎要滴下来,他脸色微微发白,正要为自己辩解两句,姬琅却突然冷冷扫了他一眼,西海侯世子身为兄长,确实该好好管教一下不懂事的弟妹。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世子了,免得耽搁了世子履行兄长义务的责任了。
    程榭之看着西海侯世子几乎慌不择路地告辞,连挂在门口的斗篷也顾不上拿,不由得翘了下嘴角,一声浅浅的嗤笑从唇齿之间溢出。
    他也来和你商量怎么篡他爹位子的事情?
    不是。姬琅摇了摇头,他来试探我对齐王的态度。
    程榭之了然,毕竟出了宴会上闹得那一出,试探一番姬琅的态度,猜测一下这两位下一步如何,从而决定自己的站位实在再正常不过。
    他于是没有再多问,轻轻巧巧转开话题:既然这两天你准备要回了,我也准备离开一趟,去取那一味药材。
    我同你一起去。姬琅毫不犹豫地开口。
    程榭之可没准备带上他,毕竟他还得捎带一个人形探测器凤清寒,拒绝得也毫不犹豫:不行!
    你担心我毁约离开么?他歪着头想了想,这对我并没有好处。而且这件事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应当我还能先你的车队一步回去。
    你忘记你突然变回玉玺的事情了吗?我和你一块儿去,若是遇到什么意外变回原形,也好有个照应。姬琅轻声劝说他。
    这确实是个让人难以拒绝的理由。
    程榭之难得出现了一丝动摇。
    第17章 017
    姬琅说的一点不错,以他现在这个玉玺化人的状态而言,一个人出远门的确不安全谁知道离开姬琅身边他会不会就突然变回原形了。
    虽然凤清寒和他同行,但程榭之无法信任她,自然也可能将自己的秘密交付给她。不说别的,就说她若是万一失手摔碎了,程榭之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姬琅不知道各种原由,但见程榭之犹豫,他马上又继续追加筹码:齐王睚眦必报,此次回程他必定会派人追杀,我本也不打算跟随车队一起回去。况且我对这一带的地形颇为熟悉,咱们去找什么也更为方便。
    总归是为了救我性命,也不该只让你劳心劳力。
    这话可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换了其他人必定感激涕零地答应了,但程榭之听他说完,只想告诉他,如果姬琅要和自己一起,那么恐怕更可能要面对齐王的追杀。
    系统在一旁幽幽怂恿:答应他吧,让他遭受一下命运的毒打呵呵呵呵。
    自从那天被姬琅的表情吓到之后,系统就一直对姬琅颇有怨念。
    程榭之稍作思考,委婉提醒他:我带了另一个人和我一起出发。
    谁?
    齐王刚刚定下的那个儿媳妇。
    姬琅果然轻蹙了下眉心,似乎不太能理解程榭之为什么要带上她一起,她父亲同意她独自离开齐王城?
    世道对女子总是更严苛些,何况凤清寒还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出身,让她同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子一道出远门,世上大部分父亲都不会同意。
    程榭之心想,凤清寒那便宜父亲同不同意倒不重要,凤清寒也不是会听别人管教的性子。何况她既然打算向齐王投诚,那齐王必然会让她无后顾之忧的出门。
    他心念转过一遭,掀了掀眼皮道:这可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程榭之最后还是默认了让姬琅和他一块儿走。姬琅微微一笑,替程榭之拨开一丝垂散在肩头的碎发,小厨房这几日学了齐地一些小吃的做法,你要在我这儿多坐一会吗?
    姬琅把程榭之的性格摸得极透,知晓程榭之不会拒绝这个提议。果然见那大猫一样懒洋洋的青年眼神微亮,但又很是矜持地小幅度点了点头。
    姬琅不由得失笑。
    齐王寿宴结束之后,各地使臣也三三两两各自散去,姬琅名义上也早就离开了齐都城,那些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围着程榭之试探的窥测目光也终于消失,他们大概意识到程榭之并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想要说动他到自己阵营效力不是容易的事情,又秉着不愿得罪姬琅的想法,放弃了撬程榭之这块墙角的行为。
    程榭之终于重新得到了清静,暂时按捺住亲自让前来撬墙角的人闭嘴的想法,和凤清寒一汇合,三个人就朝着目的地而去。
    看到姬琅的时候,凤清寒的目光闪了闪,心中坐实了对这对狗男男之间关系的猜测,暗自瞧不上程榭之这种委身换取荣华富贵的作派。
    她到底稚嫩,脸上也不太藏的住事情,程榭之和姬琅都一眼看得出她脑子里在想什么,程榭之是懒得纠正,也不在意旁人对他怎么看,至于姬琅,他怎么想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这样微妙的氛围里,三个人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平衡,相安无事。
    药材出现的地点在齐地境内,不算太远,有系统导航更是完全不用走一点弯路,但他们还是耗费了一段时日。
    因为程榭之作风委实骄纵,不好的客栈不住,不够平坦的道路不走,夜里清晨决不能赶路耽误他的休息,还得时时保证有充足的水源以供沐浴。
    凤清寒觉得他未免太过恃宠而娇,自认委婉地和姬琅提过醒,但被不轻不重地堵了回去,也不再自讨没趣,只是觉得姬琅这个人委实不识相。
    她哼了一声,坐到一边开始吃饭,没吃几口又觉得这家客栈的食物实在平平无奇,难以下咽,一个人回房间里去了。
    程榭之还在和姬琅面对面坐着,不紧不慢吃饭。
    再过两日,他们就能顺利抵达目的地了,但是事情断不然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进行下去齐王暗地里跟着他们的人还没有露过面呢。
    系统干巴巴地汇报着凤清寒在房间里的情况:她拿了个瓶子出来,检测到是迷药一类的成分。
    程榭之眉头不动一下地拨了一口饭。
    系统面无表情地实时转述:她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这瓶子一路上她已经拿出来十几次了。
    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想回去?无论是科技发展还是思想开放程度,古代都没有办法和她所在的时代相比啊。
    因为你是纵观整个时代做出比较。程榭之放下筷子,但是对她来说,在古代她可以轻易扬名,出门前呼后拥,入则仆婢成群,除了失去一些现代科技特有的便利外她没有损失什么。
    相反,天生高人一等的感觉不是轻易可以舍弃的。
    程榭之似笑非笑地说:不然为什么大家都想做皇帝,而不愿意当一辈子平民百姓?
    系统沉默了下:我看宿主您就不想。
    那是因为当皇帝很累。要是让我做个每天吃喝玩乐的昏君我还是很乐意的。他托着下颌回答。
    系统:
    系统:我继续看凤清寒的动静。
    在系统的不懈坚持下,终于在这天夜里等到了凤清寒的动作,她给驾车的马喂了不知道什么药,又轻手轻脚溜回房间,还顺便放了一堆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进来。
    这群黑衣人很快控制住了客栈内的掌柜、小二和厨子,又在暗处埋伏了不少人。
    程榭之通过系统影像饶有兴致地观察这群人的动作。
    他难得有一瞬间的意外从脸上浅浅掠过:居然不是齐王的人先出现。
    系统大惊:不是齐王的人?那这群人是谁?
    这群人和当场追杀小皇帝的那群人特征几乎一模一样。程榭之没隐瞒地给出答案,没想到西海侯世子那么记仇,我只不过和他开了个玩笑,他就要千里迢迢追杀我。
    他说着伤心地叹了口气。
    系统对他这个玩笑的内容不置可否,既然这样,那齐王的人呢?
    估计在后头。程榭之眯了下眼睛,没想到凤清寒短短时日内就和西海侯世子搭上了这么一条线,还真是不能小瞧我们这位弄死过姬琅的大气运之女。
    现在要去隔壁把姬琅叫醒吗?系统有点担忧,万一姬琅被这些人杀了,那他们为了交易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不用。程榭之毫无负担地说道,这群人这么大费周章,一定会创造一个万无一失的时机,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而且姬琅暗地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精锐,护着他不死肯定没问题。姬琅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系统提起来的心放下去一点:那他们会什么时候动手?
    那要看凤清寒准备什么时候下药了。程榭之轻阖着眼睛,有些困倦。
    系统诡异地顿了顿:宿主,我猜大概不可能了。她刚刚给马下药的时候把瓶子摔了。
    第18章 018
    程榭之:
    他自认也见过不少阴谋阳谋刀光剑影,知晓任何计谋都百密总有一疏,但疏成凤清寒这个样子的,程榭之也是生平仅见。
    西海侯世子手下那些人带了迷药吗?
    程榭之顿了顿,问。
    西海侯世子手底下的一群死士刺客当然不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毕竟他们干的是杀人的活计,往往刀剑一亮就够了。凤清寒摔碎了药瓶,也不想和西海侯世子的人因此打交道,毕竟她和西海侯世子压根不熟,如果不是偶然偷听到这位世子殿下对程榭之心存怨气,她才不会上门和这么个人合作。
    凤清寒抿了抿唇,重新取过一个小药瓶,既然摔碎了,那就干脆换一个好了。虽然这药和迷药不大一样,但也可以使人丧失理智,神志不清。
    再者,就算这一次不成功,后头还有齐王派出来的暗卫。程榭之就算武功盖世,也毕竟只有一个人,难道还能逃出生天不成。
    这么一想,她便对西海侯世子的计划心下怠慢了许多,决定随便拿手头的一瓶药粉糊弄过去便是。
    系统看得啧啧称奇:你和她无冤无仇,居然这么遭她恨。如果真换了普通人,在齐王和西海侯世子两方精锐追杀之下,可能真连小命都保不住。
    程榭之也深觉自己委实无辜:我也不知道为何她居然要对我如此痛下杀手,唉。真是人心难测!
    他颇为感慨地摇了摇头,对人心险恶很是伤心。
    系统:您可闭嘴吧。
    第二日早晨,姬琅叩门让他下楼去去用早饭,程榭之睁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给姬琅开了门,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慢吞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砰地将姬琅拒之门外。
    程榭之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小小的客栈里一切如常,掌柜的拨弄算珠声音清脆,小二站在店门口揽客,还真被他招揽到两个过路的行脚商人。
    不过程榭之还是能从他们的神情里看出几分端倪,他目光虚虚扫过客栈的几个隐蔽角落,就在隐藏在暗中的人几乎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他却移开目光,点评起墙壁上挂着的画作来:笔锋灵动,倒是一幅佳作。
    并不懂画作鉴赏的凤清寒蹙了下眉头,虽然她在画画上面没有造诣,可也知道这山野里的小店哪里会有什么高超之作。
    偏偏程榭之的口吻说得和真的一样。
    姬琅扫了一眼那画作,画技画法都平庸无奇的一幅画,画中人物更是呆板,半点也和灵气沾不上关系,倒是十足的匠气。他微微勾了下嘴角,没拆程榭之的台:确实是一幅佳作。
    凤清寒听出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她听不懂的哑迷,眼底掠过一丝不耐,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什么时候可以到程公子说的地方?
    明天吧。
    程榭之挨着姬琅坐下,指尖把玩着一截新削成的竹笛,碧色欲流的青翠映着修长手指,凤清寒下意识看了眼,几乎能看见他手腕淡青血管,又泛着一层玉一样的光泽。
    她晃了晃眼,不由得想,这样的肤色真的是人类会有的吗?
    她前世也见过很多天生肤色雪白的人,但没有一个让她有面对程榭之这种感觉。青年的肤色不是病态的白,但就是有种让凤清寒打心底觉得违和的异样。
    她垂了垂眸,敛下探究的心思,柔声回应程榭之:我知道了。
    既然明天就能抵达目的地,那么今天就必须要动手了。凤清寒端起水杯碰了碰唇,程榭之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村子,到底不能在村子里大开杀戒。
    她原本想早上动手,在早饭里下药,但没想到程榭之根本没起来,弄得她思索了一晚上的周密计划泡汤了!
    她心事重重,另外两个人看出她明显的异样,但也没戳穿。姬琅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我让厨房温着粥。你要用一点吗?
    不必。程榭之将手中竹笛收入袖中,直接用午食吧。
    用过午食再出发三人达成了一致意见。
    虽然本质是程榭之一个人决定的姬琅向来都是顺着他的意,凤清寒别有心思,也想在客栈内多留一会,好完成她的计划。
    系统在一旁默默看着,越来越弄不懂它宿主的心思。捂着脸叹了口气,还是顺其自然吧,宿主虽然不着调,但大事上还是靠谱的。
    系统极力劝服自己接受程榭之的行为时,凤清寒找了个借口走开了,只剩下程榭之和姬琅两个人坐着。
    客栈里还有两桌其他客人,是过路的商人,在此小憩。他们不着痕迹地暗中打量过三人一番,见他们打扮低调,只隐约可从程榭之袖口的金线绣纹看出一丝矜贵,心底暗自揣测过几轮,其中一个便主动上前去和程榭之搭话。
    程榭之和他说了几句话,那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悟,朝他拱了拱手,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也不知道那人和他的同伴低声交谈了什么,几人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动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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