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天阔看着他吃完面包便走了,楚沉虽然有心想让他陪陪自己,但一想到外头又黑又难受,便忍住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过了没多久,佣人便进来将楚沉叫了进去,说是不用罚站了。
楚沉问他为什么,佣人也不说,只带着他回了卧室,便走了。楚沉有心想去问问父亲,但这会儿已经晚了,他又不敢去打扰,只得作罢。
直到第二天他才知道,暮天阔去找了楚父,主动交代是自己偷了楚英的奖章。楚父本来都要睡了,被他搅和的心情很烦躁,压根也懒得理会他和楚沉怎么搅和到一起的事情,只斥责了他几句让他去替楚沉罚站便作罢了。
实际上,楚父也不是傻子,今日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大概也看明白了。
只不过他懒得追究,毕竟楚英那么出息,偶尔搞搞恶作剧在他看来也无伤大雅。
此事就全当是给暮家小少爷一个教训,警告他将来在楚家要夹着尾巴做人。
楚沉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去了一趟木屋。
到了木屋门口他便呆住了,之间木屋门楣上新写了几个大字:【这里住着小偷】。
“木头……”楚沉进屋之后,朝暮天阔道:“不是你偷的,你为什么要承认?”
“怕你在外头站久了犯困。”暮天阔朝他笑道。
楚沉闻言心里一酸,顿时对暮天阔生出了几分依恋。他今年七岁,本该是被家人宠爱的年纪,可他的父亲和哥哥压根不会关心他,母亲也对他很冷淡,暮天阔是这世上唯一会关心他的人。
“木头,你对我真好。”楚沉开口道。
“等我长大了,就能保护你了。”暮天阔伸手拉住楚沉的小手,保证道:“你二哥去学校前,别来找我了,让他知道他又该欺负你了。”
楚沉本想说,他才不怕被二哥欺负呢。但转念一想,他和木头都还小,若是硬要和对方作对,讨不到好处不说,还会害得木头替他受罚。
那一日,楚沉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快快长大。
这样,他才能保护他最好的朋友。
【10岁】
日子飞快,楚沉和暮天阔很快就十岁了。
几年前他们已经分别被送去读书了,只不过楚沉读的是贵族学校,暮天阔读的是很普通的学校。两人上学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许多,不过暮天阔放学后总会给楚沉讲很多学校里的趣事,这让楚沉觉得普通学校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除了给楚沉讲学校里的趣事之外,暮天阔每天还会陪他写作业。楚沉小脑袋整天迷迷糊糊的,最不爱做的事情就是写作业,但有暮天阔陪着,他心情便会好很多。
“要是不用写作业就好了。”楚沉咬着铅笔憧憬道。
“不写作业怎么能学习好呢,学习不好将来就不能独立。”木头摸了摸他的头,见楚沉闻言一脸愁容,便又安慰道:“不过也没关系,我会好好读书,将来可以照顾你。”
楚沉问道:“那你能照顾我多久?”
“很久。”暮天阔笑了笑道:“要多久有多久。”
楚沉闻言心中一暖,非但没有因为他这番话就放弃写作业,反倒更有干劲了。他不能让木头一直照顾他,他要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了才能照顾木头,不让木头继续住在小木屋里。
也是在这一年,楚沉的父母闹起了离婚。
楚母一气之下搬出了庄园,没多久楚父便娶了个新的老婆。
新的楚太太年轻漂亮,每日都早出晚归的出去应酬。
向来佛系的楚母听说此事后,不知怎么的突然怒气上头,在楚沉十岁生日这天回来了一趟,在楚沉的生日宴会上与楚父闹得十分难看。在场所有的客人都目睹了两人十分不体面的争吵,甚至最后楚母直接动手挠花了楚父的脸,而楚父则将对方推到了楚沉的蛋糕车上,导致还没来得及切的蛋糕被毁于一旦。
楚沉躲在角落里被这一幕吓到了,但众人都忙着看戏压根也没人留意到他。
后来俩人终于罢了手,彼此都一身狼狈。
宴会也因此被迫中止,客人们看完了戏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你就是个疯子,偏偏挑这个人日子来闹,还嫌不够丢人是吗?”楚父怒道。
“你还知道丢人?咱们离婚手续都没办妥你就把狐狸精领进家门的时候,你怎么不嫌丢人?”楚母怒道。
楚父向来不擅长与人争吵,闻言摆了摆手道:“我不想跟你掰扯,你有问题直接找我的律师!”
“谁愿意跟你掰扯?我今天来是要接走沉沉。”楚母道。
“楚沉姓楚,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接走?”楚父道。
“就凭我生了他。”楚母道。
躲在一旁的楚沉被楚母一把拽了过来,楚沉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眼圈一红当场哭了出来。
“哭什么,跟他说,你不想待在楚家了,要跟妈妈走。”楚母对楚沉道。
楚沉转头看向楚父,楚父一脸不耐烦的道:“你要是跟她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楚沉瘪了瘪嘴,当即被楚母拉着走了。
楚父大概还在气头上,竞没有试图挽留楚沉,任由楚母将人从眼皮子底下带走了。
院子里,楚沉转头看向后院的方向,突然顿住脚步道:“我能去和木头道别吗?”
楚母伸手在楚沉脑袋上揉了一下,开口道:“去吧,妈妈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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