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头一回不在自己这留宿了,蛮蛮知道自己又失宠了,只要不会到之前被囚禁的地步,也乐得自在,晚上早早就要歇下,冷不防外头有了响声。
蛮蛮掀开帐子问外头的苏苏,“谁来了?”
苏苏还没答话,赵王径自走进来,带着股风,“本王不在,你睡得倒香。”
蛮蛮卷紧被子,怀疑赵王来者不善,瑟缩躲在床角。
“怕什么?”赵王不饶她,拂开层层帐子,捉住她的脚拖过来。
蛮蛮惊呼,“王爷!”
赵王拖着她到眼前,攫住了她的脸,其实也不做什么,从昏灯下望她,小脸粉白,眉眼干净,样子惹人怜爱。
成婚初时,王妃还是讨人可爱,每每早上从他怀里起来,长发披肩,露出一张白白的小脸,眉毛乌浓,眼珠清透又淡,照出他的影子。
赵王无法不怜惜,指腹摩挲她的嘴唇,是柔软的触觉,他不由抵住她的额头,低声道:“叫四哥。”
先帝子嗣不丰,赵王是第四子,只有亲近之人才能这样唤。
蛮蛮怀疑他大半夜来找她,是在王怜雉那受了气,她也是要面子的,置气不肯叫,扭头道:“王夫人最乖了,王爷怎么不叫她嗲嗲喊一声……”
她看上去并不介怀,于是赵王打断,“本王没破她身子。”
蛮蛮一怔,她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
赵王瞧着蛮蛮一张脸,笑了笑,掐着她腰,衣服没有脱,直接顶进来,将花心撞得深又满,“不明白吗,气气你的。”
她是不知道的,原先他最爱王妃,后来和她置气,找来一个貌美丫环,起初想气气她,她直接将这丫头杀了。
夫妻之间怨气太重,前缘难续,甚至越是恨极,越要互相作践,他频频换女人,只要她们父兄的权势,助他青云直上。
这些年,府里女人更是一个个抬进来,王怜雉只是其中一个,任凭她们花枝招展,妖娆妩媚,没有区别,都是模模糊糊一张脸,眉目沟壑全照出来他深重的怨气。Ⓟō⓲.ǎSǐǎ(po18.asia)
“王爷幼不幼稚?”蛮蛮禁不住,快活呻吟,哆哆嗦嗦泄了一身。
赵王兴致高扬,肏她越发凶猛,“叫一声听听。”
“四哥轻饶我些,受不住了,小屄要坏掉了。”
她声音中带着哭腔,赵王每撞进来一下,哽咽声更响了。
“不哭。”看到她流泪,眼泪珠子晶莹剔透,赵王像以前一样给她擦干泪痕,撞击温柔起来,九浅一深,一记顶到深处,喷出股股白浊。
蛮蛮还在喘息,眼神恍惚,打颤的两腿被赵王轻轻一拨,拨弄到了两边,“自己抱着。”
蛮蛮在胸前抱住双膝,露出湿红的阴户,正有乳白色的精液溢出来。
赵王打量她这儿,目光紧盯而炽热,蛮蛮不由夹紧小屄,流出了好多水,警告道:“不许看。”
赵王竟凑上来,舔了一口,他这行径跟野兽无二,蛮蛮又惊又爽,顾不得羞,两根打颤的细腿夹紧男人脑袋,哼叫道:“王爷好坏,奴家心眼都被你舔出来了,还要。”
“不长记性,叫什么?”赵王抬着她屁股,大舌卷入湿哒哒的花心,舔得口水滋噗滋噗响,他闷声舔穴,蛮蛮浪叫个起劲,这一回肏得爽死了,不一会喷潮了,淫水尽数落入赵王唇角,甚至敞开来的衣裳间,结实的胸膛湿了大半。
蛮蛮两团乳儿上下颠弄,男人抓住一只,像揪着她的心,狠狠揉弄挺入,蛮蛮亲他唇角,呼吸交缠,含着笑,“四哥,轻点儿。”
赵王低头亲她嘴唇,又让她改口,“阿翦,叫叫这个。”
蛮蛮稀里糊涂叫着,赵王摩挲她的脸,忽然温柔起来,哑声道:“再叫。”
“阿翦?”蛮蛮琢磨不到他心思,试探唤了一声,赵王眼神明显变了味,她看出他很相守,像蛇一样缠上去,轻轻柔柔喊道:“阿翦哥哥,你爱蛮蛮吗?”
这话僭越了,赵王嘴唇发腥,瞧着她模样,一切没变,他神魂颠倒,揽过她脖子,抵着额头粗粗喘气,也是低声一笑,“阿蛮以为呢?”
“我不叫阿蛮,叫蛮蛮。”蛮蛮不喜欢听人喊出阿蛮,她只叫蛮蛮,梦里面容被雾气所掩的男人声音清透如水,喊出蛮蛮二字,她感受到万箭攒心的心碎,以及莫大的甜蜜。
蛮蛮眼中迷蒙起来,腿心大大打开,缠紧了赵王,被撞得娇喘,叫道:“阿简,阿简,我的好四叔。”
赵王正在泻火,回过神来,捏起她的下巴,“你叫谁?”
“四哥。”
蛮蛮红唇翕动,吐出的两个字是他,叫他哥哥,赵王放下疑心,高抬脚尖,往里深深顶弄,蛮蛮简直抱紧了他在叫,热汗肆意流淌,他们交接处捣出了许多白沫儿,有热气的。
赵王停下来,他还是疑心,继续让她叫,蛮蛮叫四哥,又叫阿简,后来弄糊涂了,连梦里都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梦里他们自由自在,不惧人言可畏,也没有生离死别,像对最普通的小老头小老婆子,快快活活过完了这一辈子。
这个夜里头,蛮蛮屋里闹腾得起劲,王怜雉这边冷清极了。
她脸色还是一片惨白,没从赵王还没宠幸,就突然扔下她的郁闷里走出来,尤其听说赵王离开后,蛮夫人去伺候他了,叫得十分起劲,脸上更挂不住。
陪嫁丫环不敢说话。
王怜雉才不像白柳一样窝囊,坐在梳妆台前,冷冷嗤笑,“不过是个轻骨头的东西。”
丫环忙道:“夫人慎言,隔墙有耳。”
王怜雉却一点儿也不怕,她样子柔弱娇媚,胆气却十足的大,“说就说去,告到了王爷跟前,王爷也不会骂我一个字儿。”看在她死去的兄长面子上,赵王现在对她兴趣缺缺,保不准以后视若珍宝,而所谓的蛮夫人不过昙花一现。
想到这,王怜雉微微失神,不由问道:“她叫什么名儿?”
丫环想了一想,“只叫蛮蛮夫人,她是刘管事从勾栏里买的,低贱出身,哪儿有正经名字。”又打量主子神色,“夫人是想起了谁?”
王怜雉叹息一声,唇角带着笑,“一个不讨喜的人,罢了,大晚上不想过去了,省得夜里做噩梦。”养精蓄锐,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半夜,吹来一股冷风,王怜雉半梦半醒间,窗子忽然开了,走进来一个黑黢黢的影子,像一只幽灵,眼睛像头小狼,极清亮,“想起来她像谁了吗?”
“本来你可以早早嫁给赵王,偏偏那个时候,你人微言轻,心中爱慕赵王,被宴席上被赵王妃揭露挖苦,再也抬不起头,蹉跎了青春,为此你深恨赵王妃,不放过和她相似的女子。”
“现在机会来了,要紧紧抓住了,替当年的自己狠狠出一口恶气。”
王怜雉醒来时,窗子关得紧紧的,仿佛没有人来过,她闷得透不过气,想起当年的事越发憋闷,可惜赵王妃死了,她再也无法泄愤。
丫环进来伺候,一边禀道:“王爷已经上早朝了。”
王怜雉嘴唇一翘,挑了一枝金步摇插在发间,“正好,去见见这个蛮夫人。”
这个时辰,蛮蛮还在睡懒觉。
她颇有做小妾的自觉,一点儿也不勤快,最爱偷懒了,赵王人都穿好袍子,她还赤身裸体缩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赵王临走前,又折回来,说是取随身携带的玉牌,又撩开帐子,看到一团皱乱的被子外露出散乱的青丝,一条白嫩嫩的玉腿,样子实在不雅,就拿了块毯子盖住。
蛮蛮被吵醒了,微微睁开眼睛。
赵王捧起她的脖颈,蛮蛮仰起小脸,在他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晚上早点回来。”
赵王也不应,只闷声撬开她的小嘴,狠狠吮弄了一回。
“疼死了。”蛮蛮皱眉躲开,小声抱怨着,赵王似乎满意了,这才松开手,神清气爽去上早朝了。
王怜雉来的时候,蛮蛮还没醒。
苏苏不好意思直说,先请她坐下,沏了茶,快步走到里间,轻声催促,“夫人该醒了,客人来了。”
蛮蛮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她坐起身,被子从胸口滑落,露出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印痕,乳儿涨涨的,奶尖破了皮,昨夜里被男人吮肿的,闹了许久才歇下。
她没什么感觉,苏苏看得脸色红扑扑的,拿来精美的衣裳,催促她赶紧穿上。
蛮蛮听说赵王新纳的小妾来做客了,是个叫王怜雉的女人,头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头就不喜欢,懒懒打扮了一回,披了件春纱就出来了,“让姐姐久等了。”
听到这个声音,低头喝茶的王怜雉莫名眉头一跳,这个声音听着有几分耳熟,还没见到人,隐约闻到一股香香软软的骚气,是欢爱了一夜都没消的那种狐狸骚气,她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明艳慵懒的美人走了过来。
啪的一声。
有什么东西摔碎了。
乍一见到迎面走来的蛮蛮,王怜雉像是失了魂,手里的茶杯摔了下来,碎片溅到蛮蛮脚边,她还没叫出来,王怜雉脸色惨白,瞪着她,仿佛见到恶鬼一样:“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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ℝòūщèи.ℳè 第十五章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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