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云桑说道,连城退到一旁,斜靠在殿柱上看她,眼神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幽兰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但仍恭敬地行了礼。
云桑握着幽兰的手,侧头微笑着嘱咐随同幽兰一起过来请安的丫鬟,连城无聊地打着呵欠,这内宫里的逢场作戏她是了解的,内心深深地为这些女人感到悲哀,等了一会儿,连城向云桑点点头,转身走出殿外,幽兰又跟云桑喝了会儿茶才离开。
接近正午,殿外的暑气渐盛,幽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对着日光深深吸了口气。三年前跟连惑回到东隐,虽极为得宠,但连惑似乎不准备给她名分。王后那边连惑是极少去的,但宫内的女人并不多,除了她俩之外,还有一个琴技绝佳的女子,但跟幽兰一样,没有名分。所以宫内的女主人只有云桑一个,她与连惑的相处也是相敬如宾。但巧的是,三个女人都没能为东隐侯留下子嗣,自云桑小产后,孩子这个词也渐渐成为内宫禁忌。
树丛中闪过一抹千红,婷婷袅袅,正仰头嗅着枝桠间的花朵,幽兰赶紧下跪,连城并未令她起身,扬手抚摸着花朵娇嫩的花蕊。
听说你昨晚去香霄殿了?
连城缓缓道出,声音如同滴落在湖面的涟漪。幽兰不语,连城嗤笑了一声,转身走向她,由上而下的俯视她。
你可知道昨晚有西泽的探子入宫?
幽兰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仰起脸不解地看向连城,三年不见,她已蜕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了,但当年的压迫感仍在,甚至更甚。
唉,我gān吗要跟你说这些呢?你不过是个侍妾而已,对不对?连城俯身勾起幽兰的下颚,那幽亮的金瞳看进她的眼底,并在那里停留了很久。
幽兰不知道连城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在这炎炎的夏日末梢,她被那慑人的眼神冻得手脚冰凉
薄雾里有女子的笑声,时远时近,连惑睁大眼睛,前方若隐若现的是儿时的连城坐在树枝上唱歌,他走近了,却又飘忽不见,转瞬间,又来到昨日宴客的大厅,连城在他身边狂舞,身体和着每一个节奏,极尽诱惑,她围着他一圈圈地旋转,笑着、舞着,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模糊,直到令他整个人都昏眩起来。
脑中突然一片清明,皱了皱,眉连惑醒了过来。目光所及都是gān净的黑白色,薄红的夕光洒入,身下的泉水镀上一层橘红,很热的颜色。
连惑长叹了一声滑到水里,虽然夏日的热还没有褪去的,但连惑却依旧喜欢泡在温泉里,直到整个人都大汗淋漓的喘息。
闭上眼,连惑继续假寐,突然间一阵香风拂面,连惑感觉有人用脸摩挲着自己的脸庞,皮肤上清晰感到她呼出的热气,淡淡的体香和余温竟渗入到连惑的身体里,凝结不散。
连惑知道是谁,微微一笑,耳边传来娇吟声:听说哥哥沐浴时不喜欢别人打扰,那我算不算别人?
连惑笑而不答,但连城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突然一怔,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连城低笑着伏在他的耳边,用香舌挑动着连惑的耳垂,继而又是丰润的双唇,而当贝齿轻轻咬下时,连惑沉寂的心竟莫名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香舌和丰唇慢慢由耳朵移向了脸,脖子,肩头,胸口。连惑仰靠在池边,有力的心跳渐渐加速,连城脸上露出了微笑,同时埋头继续拓展着领地。
哥哥将连城丢在南阳三年,不闻不问,连城却在今年初chūn盼来了哥哥的第一封信,信上没有思念、没有爱怜,只叫连城解散墨骑已绝后患,哥哥真是太无qíng了
连城反复吻着连惑的喉结,说到最后狠狠咬了一口,那蜜色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了鲜红的齿痕。
连城穿着单薄的衣衫,也进入水中,下水后立刻缠主连惑的身子。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件薄薄的袍子,但连惑完全能感觉到底下那火热的娇躯,袍底露出的手臂和粉腿更是直接给了他更为qiáng烈的刺激。
哥哥不看我吗?
连惑睁开眼,连城媚眼一勾,连惑差点丢了魂魄,他咽下了口水,不知连城为何要这样,qiáng自按下了心头蠢蠢yù动的yù火,依旧不说话,沉默地看着连城。连城靠得更加进了,□的双峰顶在了连惑的胸口,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可是哥哥,墨骑里都是墨蛟的兄弟、族人,如果散了,让我怎么对得起墨蛟呢?
察觉到连城的意图,连惑眼中闪过了一丝寒光,墨骑留不得,一旦为易怀沙所用,将是你我的大患!
所以哥哥派人在墨骑扎营的水域下毒,对吗?
连城依旧笑着,但却紧盯着连惑的眼睛,灵魂透过双眼,折she出来,那里面是隐约的恨意
连惑一惊,连城突然捂着嘴大笑了起来,身体随着水流飘到了连惑的身后,紧紧贴在他背上,慢慢扭动着说道,可是,墨骑的体质百毒不侵呢,哥哥一定很失望吧!说完香舌沿着脊椎自上而下,直达尾椎的敏感地带,连惑深吸了口气,总算没有发出呻吟。这时,连城的双手又抚过连惑的背肌,那指压的感觉让连惑浑身苏麻,跨下早已挺得生疼。
连城的身体似水蛇一般,不知何时又绕回到了前面,双腿盘坐在连惑的腰间,双手钩在他的脖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迷离的微笑,只看得连惑心神猛然一阵动dàng,却冷笑着反问:
你从南阳千里迢迢地赶来,就是为了质问我吗?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
说完,将yù望狠狠顶住连城的小腹,将她bī到池边,那原本下垂的双手也开始在连城的娇体上游移,掀开湿透的衣袍,熟练地滑了进去,覆上雪rǔ顶端的那点玫红。
连城娇哼一声,趴在连惑耳边说道:可是那个男人有一颗美得像水晶一样的心,他给了我一种纯粹的感qíng叫爱,没有利用、没有yù望,他爱着我,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下一刻,娇嫩的蓓蕾被吮住,在唇舌甚至牙齿的折磨下,绷成了挺硬的小莓果,连惑俯过身去,在与连城温存的同时,于她的耳边,轻咬着她厚实的耳垂,然后慢慢地说,用她刚刚的行为还之彼身。
那你想忤逆我吗?为了那样一个男人?
连城大笑,笑得凄凉:忤逆?是啊!我都忘了你是我的神呢!你带给我生命,教给我亲qíng和爱qíng,然后又给了我思念的苦涩与绝望!我怎么能忘呢?哥哥?
连惑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眯起眼打量双颊酡红的连城。
你变了!
连惑冷冷地出口,连城衣衫半褪的靠在池边看他,依旧嬉笑着说:
是啊。我们都变了,从你将我嫁出去那天就该预料到我的改变,可是不管怎么变,我依旧是你最亲的人,我是你的,南阳也是你的,可你别忘了,我除了是你野心的工具外,我还是个人,我也有想要珍惜和保护的东西!所以你不要再动墨骑,在墨蛟之后,别让我再次恨你!
连城突然变得激动,连惑木无表qíng地看着她,心口刺刺地疼痛,但脑中却不停地提醒自己:为了你想要的,你必须牺牲!
水中的雾气袅袅,随着沉默的拉长,连城的表qíng也渐渐缓和,她缓缓贴近连惑,用火热的双唇堵上连惑的口,唇与唇的接触,摩擦出的火花沿着神经直入大脑,而香舌的挑逗则将这微弱讯号无限扩大。连惑感觉有东西冲向了自己的灵魂,却被堪堪挡住,将心撞击地生疼。于是他闭上了眼,尽量排遣来自身体各处的快感。直到连城的泪烫伤了他的皮肤。
哥,我们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连惑的灵魂深处也在叫嚣着,连城沿着他的胸部一路吻下去,直到那火热的yù望顶端。
哥,我们还是一体的对不对?你要的就是我要的,那么现在,请你把我要的给我
话一说完,连惑觉得自己的那一部分被一团湿滑包裹,连城的香舌似小蛇般缠绕住那里。丝丝入扣的舒慡感觉,带动起了潜伏在他身体里的所有激qíng,化作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原本坚如磐石的防线瞬间垮塌。连惑身上的肌ròu全都鼓了起来,全身更是红得像血一样,连城直起身子,带着他压向自己的□,颤声说道:
哥,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那一瞬,连惑猛然清醒,一把推开连城,跳到水池中央冷冷地说道:
我说过,我沐浴时不允许别人来打扰,那个别人也包括你!
连城原本激qíng的眸色一暗,贝齿狠狠咬着下唇,转身飞快地上岸,头也不回的奔出殿外,连惑一个人静静地走到池边,扶着池沿的手指微微地颤着,突然一声大吼,连惑握拳狠狠地砸向地面
大殿里很静,只有潺潺的水流声,白玉雕砌的池边散落了些碎石,触目的血迹顺着池岸流进淡绿的泉水里,染成寂寞的粉红
雨夜哭诉再遭绑架
屋外已是深夜,暑气退去,雨水蛰伏而来。
好好的,怎么下起雨来了?
这里还好,在我们南阳,这雨没有一天不下的!
我可听说南阳的娘们儿漂亮!
去去去!漂亮个鬼,咱们南阳最美的女人就是国主,还不是你们东隐嫁过去的?!
段恩离啜着手中的酒,倚靠在门廊上看屋檐上淅淅落下的雨滴,士兵们在屋内闲聊着,一时间竟没有了国界的分歧,这大陆什么时候能这样长久的和平呢?
突然天空一声炸雷,屋内的众人吓了一跳,纷纷围到段恩离身边仰头向天上看,段恩离笑着摇了摇头,刚想退回屋内,身边一个侍卫突然惊叫起来;
鬼啊!!!
众人随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但见一个红衣女子立在高处的风雨里,在这漆黑的雨夜,着实让人心底发寒,整个身子都虚软起来。
真的是鬼,还是个穿红衣的厉鬼!
段恩离不信,挤到前方,眯起眼睛看去,不由得心头一惊,立刻转身冲出屋外,向高楼上跃去!
古老的宫殿高处,她遗世独立,风姿绰约,闪电穿透黑暗,映上她微侧的脸旁,一腔深埋的思念,化成彻骨的痛,雨水与泪水jiāo织,但依旧洗不去这刻上灵魂的明媚,她仍然美得让人心碎。
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不由分说,用外袍将她整个人包住,段恩离将连城抱在怀中,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淋在他的脸上连神色也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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