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的脸上滑过一丝笑意,向着假山走去,而暗处的段恩离咬牙狠狠瞪着她越来越进的丝履,怀中的人神志不清,不停地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湿了段恩离大片的衣料。
丝履在离他们直尺的地方停了下来,贾一猛地捂紧嘴不让自己发出低呼,然而连城的声音却出乎他们预料,低低地带着笑意,
想活命,就跟我走!
一切刚安顿下来,门外便响起粗鲁的敲门声,也只那么两下,宫门就被撞开了,一入眼的便是连城斜靠在正中的金榻上,手中握着一卷书,气质华贵,体态丰满,媚眼如丝,白皙的皮肤如脂凝般的细腻。一举一动便是说不出的妖媚风qíng!领头的士兵脸腾就红了,连带着身后一帮汉子也个个傻了眼,谁也不敢有进一步举动。
回去禀告你们候爷,就说我今晚在这里歇下了,让他不必费心归置其他宫殿了!
这领头的士兵明显为难,连城的眼角扫向他,示意他说下去。
姑娘,我们是奉命缉拿刺客的,这华章殿是要搜一搜的!
姑娘?哈哈哈连城被他逗乐起来,那士兵被他笑恼了,脸一沉,说了句:
得罪了!就要带人往内冲。
连城站起身来喝了句:站住!好大的胆子!你们要搜也可以,让连惑自己来跟我说!
那帮士兵懵了,原以为她只是个宠姬美妾,没想到她竟敢直呼候爷的名讳,脚下顿时停了下来,互相使了个眼色,有两名士兵迅速向外奔去,其余的都留在殿内疑惑地看着连城。
不多会,连惑的身影急切的闪过门庭,他身上依旧穿着宴客时的白色流云玄鸟的宽大锦服,目光深邃的举步越过众人,最后停在连城略显bào露的舞衣上,双眉一蹙,怒意顿生。
候爷,你的人要搜我寝宫呢!
你别闹,这是缉拿刺客!王后那边也是要搜的!
那就是要搜了?连城凤眼一瞪,饱含怒气地看向连惑。
连惑有些漠然地看着她,连城双眼一眯,赌气地向内殿走去,边走边扯着身上的衣物。
好,你们搜你们的,我睡我的!
只两下,上身紧剩下一件薄薄的胸裹,双肩和腰腹都□在外,那一片令人遐思的玉色让那些血气方刚的士兵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连惑的忍耐到了极限,扯了一块桌布上前就将她裹了起来,连城在他怀里笑得像只狐狸。
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连惑咬牙切齿的问道。
答对了!我的好哥哥!连城眼角一挑,极尽媚态,手掌伸到桌布下面用力一扯,那仅剩的一小块布料也被生生地扯了出来,落在地面上,引来众人的抽气声,连惑盛怒的目光死死盯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上,可以想象那里是怎样一片令人发狂的香艳,下腹的yù望蠢蠢yù动,再看周围,那些士兵哪还有心思巡查,一个个都紧盯着连城,极尽可能的意yín那娇美的身躯。
都给我滚!连惑一声大吼,那些士兵立刻退了出去。
连惑红了眼,连城咯咯的笑着,挣脱连惑转身向内走去,高声说了句不送!
连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最后不由得叹了口气,缓缓走出大殿。
chuáng榻上的人不安的呓语着,那劈日所造成的伤痕处焦黑一片,段恩离趴在chuáng边细心地为他上着药,连城换了衣袍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没用的!这劈日所造成的剑伤用一般的伤药是好不了的!
段恩离回身看着她,那唤做贾一的侍从连忙跪下,向着连城连磕三个响头,边哭边说:请姑娘救救我家主子!
连城也不看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双眉紧蹙的段恩离,问道:
你呢?你要不要救他?劈日之伤有剡毒,三日不治必死无疑!
贾一又赶忙转向段恩离,摇着他的双腿祈求道:段大哥一定要救他,你忘了主子对您的一片心了吗?就算就算您当年那一剑主子也从未恨过您,段大哥!
连城心中大喜,这两人果然有故事。
国主微臣求您救救他
段恩离的话说得极为勉qiáng,连城知道他这人是不轻易说这个求字的,想必chuáng上那个人在他心目中也是极为重要的吧!
噢?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连城笑问。
贾一愣了一下,看看连城又看看段恩离,一时间也搞不明白两人的关系,而chuáng上的人口中却在低低呼唤着:恩离
段恩离浑身僵了起来,连城走到chuáng榻边坐下,用指尖抚了抚伤口,说道:
伤得不重,只需用冰水清洗,敷好特制伤药,再用月魄所造之针fèng合即可痊愈。
说完又看向段恩离,
我将你们藏至华章殿是为了救你,你在南阳追随我多年,按君臣之义我也该救你;可这公子的身份可疑,我与他并无jiāoqíng,你说我为何要救他?
贾一祈求地看向段恩离,此时他纠结的眉头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愁容,静默片刻突然向着连城跪下,说道:国主今日若是救了他,他日段恩离必当誓死效忠国主!
连城面露喜色,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只莹蓝透亮的瓷瓶,吩咐贾一道:这宫内后院地窖内有寒冰,你去拿些过来!
贾一赶紧跑了出去,连城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段恩离,低声问道:你为何要为他放弃自己的自由?
国主何必多问?国主要的也只是段某的忠心而已!
连城了然一笑,这三年段恩离虽在官场,但心xing淡泊,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连城行事多少要受到怀沙的制约,但如今段恩离那句话一出口,连城在南阳的控制也将有很大的改变,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才,为实不多。
那我再问你,那日在客栈我明显感觉到你眼中的杀意,你与他既然有仇,又为何要救他?
段恩离凄然一笑:国主圣明,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想必那日您也看出我的犹豫,所以才会事先在紫菀阁拿了伤药,对于我的回答,也是在您预料之中的吧!
连城轻笑:你也是个聪明人了,想来你在我身边三年,我又怎么会不了解你的底细,你说是不是呢?段-花-梨?
段恩离虽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在连城喊出他的伶名的那一霎那呆住了,那尘封许久的记忆涌了出来,令他窒息。
国主
连城挑了眉等待他的下文。
楚毓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别想拿走!
风chuī动了幔帐,chuī起了段恩离束发的青丝缎带,连城望着眼前这个满脸沉郁的男子,和着那寥寥的qíng报猜测他悲痛的过往。
段花梨!?
段恩离!?
有点意思!
门口传来贾一的脚步声,连城示意段恩离起身,自己捋了衣袖开始照看楚毓的伤口,说也好笑,如今五陆的国主,就在这小小的东隐皇宫就聚集了三个,其中一个还要为另一个疗伤。没错,这躺在华章殿昏迷不醒的公子哥儿就是西泽那去世的嬴氏太后口中不成器的儿子,西泽候-楚毓。
风儿静静的,月儿静静的,星儿调皮地眨着眼,连城为楚毓包扎完伤口,一个人走到华章殿的花园中chuī风,说也奇怪,见到了哥哥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难道说,人世的qíng感真的禁不住时间的磨砾吗?
今夜是满月,连城的手摸向腰间的香囊,那里有一颗珠子,莹润透亮,就像那个人温润多qíng的眸子,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瞬间让自己暖了心。
殿外又是一阵骚动,连城皱起了眉头,这搜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怕有什么纰漏,连城还是决定回到大殿,转身走了几步,突然眼前窜出一道黑影,不等她惊呼就捂住了她的口鼻,一抹熟悉的体味窜来,撩动自己的记忆,连城瞪大眼睛看去,黑暗中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她耳边略带祈求的说道:丫头,救命哪!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唔
嘘,别吵,我知道你难受,拜托你忍忍,他们就在墙外面!
唔唔
别动!别动!
唔
耶?!
怀里的连城挣扎的厉害,风佑向下一看,自己横过连城胸口的手臂正紧箍在那丰满的胸脯上,连城一脸羞愤地瞪着他,双眼恨不得冒出火来,风佑嘿嘿一笑,缓缓抽出手臂,正当连城以为他要放开自己时,那爪子却啪地落在连城的右rǔ上,还意犹未尽地捏了两把,连城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风佑却嬉皮笑脸地在她耳边低语:
这两年可是大大见长啊!呵呵!
连城眸色一沉,yù放声大叫,风佑一下子慌了,把她的嘴捂得更紧了。
喂喂,是我不好,你别叫啊
连城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风佑失声痛呼,墙外立刻有人察觉,放声说道:
华章殿有动静!进去瞧瞧!
风佑捂着自己的嘴哀怨地看了一眼连城,因为有段恩离,连城明白此刻不能放他们进来,提着裙角飞快地向正殿奔去,风佑以为她是让人来抓他,纵身一扑,将连城压倒在身下。
你gān什么
连城被他吓住了,忍不住低喊,风佑想也没想,就将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墙外的脚步声一下子聚集过来。
咱们进不进去?
不行,你忘了刚才?
可里面有动静!
我看算了,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听见,脑袋要紧!
旁边一些士兵也赞同地符合着,商榷了半天,最终各自散开,风佑松了一口气,双臂一撑,微微离开连城,但随即啪一声脆响惊动了树丛中的虫儿。
连城半坐起身子,那手臂还在空中扬着,胸脯激动的上下起伏,看见风佑脸颊的红肿仍是不解气。
呵呵,脾气也见长啊!这一巴掌可比当年的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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