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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师尊后——独孤扳鸭(25)

    师尊那边有情况
    阮小姐,闵行远打断对方的滔滔不绝,在下还有些事情,若阮小姐无甚要紧事,在下便先行离开了。
    阮绵绵丝毫不受他冷淡的态度影响,兴致勃勃道:那好呀闵公子,明日你有空么?明日再相见可好最近二哥都不肯来陪我玩,她嘟起嘴:我无聊得很。
    闵行远并未答应,点点头,转身便走,脚步快了几分。
    御剑回到千重楼,小侍告知孟云池并未回来。闵行远闭眼感知孟云池的气息,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他遍寻上岛无果,指尖红印忽隐忽现,下一刻便忽然消失。
    闵行远愣了愣,几近目眦欲裂。
    孟云池绝对出事了。
    他不再遮掩修为,放开所有禁制,不管有没有人发现,神识在一瞬间覆盖整个南洲上岛下岛,一寸一寸的快速搜寻起来。
    没有。
    哪里都没有。
    闵行远的眼睛急剧变化,化为原形浅黄色竖瞳,手背青筋暴起,指尖逐渐妖化尖锐。
    不可能没有!
    他将整座岛扫了一遍,在扫第二遍的时候发现上岛某处有一点端倪。
    有个结界,尽管隐藏得很好。
    不远。
    闵行远原地缩地成寸,瞬行千里,到达结界边缘。
    不能强行突破,否则被困在里面的人将永远也出不来了。
    闵行远强自压下心里所有被一瞬间挑起的毁天灭地的冲动,抖着手耐下心来慢慢寻找破界的契机。
    半个时辰。
    覆盖了百余里的结界如碎裂的镜子一般寸寸裂开,那道黑色身影如离弦的箭一般疾掠出去,惊动从林中鸟,尖声叫着扑腾翅膀离开树枝。
    他看见了结界中央的那座别院,足尖一点,挥手一抓,无形攻击尖啸着扭曲空间,无限蔓延着荡开,下一瞬整个别院的屋顶都被扫平。
    那震动没有让任何东西出来。
    闵行远胸口起伏着一击破开大门,走过长廊,察觉到一间房内有活人的气息。
    木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床上的身影瞬间映入眼帘。
    孟云池低头在床上坐着,底下扔了一把重剑,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地上躺着个生死不知的人,满地鲜血。
    闵行远眼皮微跳,脚步急转,绕过屏风去看后面的人。却见他的师尊低着头,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勾着衣袖上沾的鲜血,双眼无神,察觉有人靠近了也毫无反应。
    他的体温烫得吓人,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却是满脸麻木。
    闵行远生怕惊了他,小心翼翼道:师尊
    孟云池有些机械的转头,目光停留在他脸上许久,张了张嘴:行远
    闵行远眼睁睁看着他在药力的作用下口鼻溢血,沿着唇边滑落下巴,滴在胸前衣襟上。
    阮文也那下作药太过霸道,孟云池的身体受不住。
    闵行远第一次觉得心头仿佛被什么攥住了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师尊,闵行远伸手抹去他脸上的血迹,你莫动。
    他伸手一揽,将孟云池掩入怀里,神行至下界人烟稀少处,咬破指尖在周围布下结界,将对方小心放在床上。
    热
    孟云池甩了甩冗赘的广袖,抬头去看闵行远,神色罕见的含着几分委屈。
    过来。他抬高下巴命令道。
    第40章 暗袭
    秋冬季节,气候凉爽。
    孟云池蓦地睁眼,脑子里还如断片一般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缓了好一会儿。
    掀开锦被,孟云池发现不对劲,他头发散乱,身上未着寸缕,赤条条的坐在床上,满脸懵逼。
    系统们看了一晚上的马赛克这会儿终于重见天日。
    小白:【surprise~】
    小灰:【surprise~】
    小彩虹:【哇哦~】
    什么哇哦你不对劲。
    孟云池披上里衣,起身去看一旁还未醒的闵行远。
    小白:宿主是在思考人生吗?
    小灰:我觉得不像。
    小彩虹:是在回味吧。
    回味什么你不对劲。
    锦被间掺了红红白白的不明东西,闵行远脖子上的咬痕堪称惨不忍睹。
    孟云池看了看他一身淤紫掐痕指印,满肩颈的划痕,又看了看自己一身清爽半点痕迹也无,陷入了沉思。
    他需要负责吗?
    这可是酷炫狂霸拽的主角攻啊。
    他会被天道降雷劈死吗?
    会的吧,劈焦的那种。
    闵行远眼睫微颤,慢慢睁开眼来,他动了动,不知牵扯到什么,眉头缓缓蹙起来,望见了旁边的孟云池。
    咳师尊
    闵行远面色有几分发白,被折腾得不轻,他唇上有破口,师尊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醒。
    是么,唔闵行远挣扎着起来,却在着地的时候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孟云池上前去将人接住,察觉到对方的大腿在抽筋。
    他的思绪像只陀螺一样被鞭策得团团转个不停,手下却下意识的替对方按压起来。
    闵行远埋头孟云池怀里,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几分得逞之色。
    小白:这已经不是清新绿茶了,这是天然浓缩小罐茶吧。
    小灰:有舍才有得,以退为进,这是谋划带师。
    小彩虹:哇,顺着流下来了
    小白/小灰:
    你真的,很不对劲。
    闵行远其实早就醒了,他只是在等他的师尊醒来。表面上的伤口看着惨烈,实则根本不算什么,只消一下午便可愈合到毫无踪迹。
    他特地留着,特地等着孟云池,然后刚好醒来。
    上位下位根本无所谓,他只要人。
    虽然那些东西留在体内很怪。
    闵行远低垂眉眼,像朵被暴风雨击打过后颓靡弱势的娇花,师尊不必多虑什么,今日一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孟云池:
    更乱了。
    混乱的孟云池敲了敲系统:【系统】
    小白:不吱声。
    小灰:不吱声。
    小彩虹:吱吱吱。
    求助无果,孟云池将无力站立的闵行远抱起来,用灵力幻出一只浴桶,将对方放进水里,将手松开。
    然后闵行远滑进桶里去了。
    孟云池急忙将人捞起来。
    咳咳咳闵行远面上更白了几分,师尊咳对不起
    事实证明一个酷炫狂霸拽的龙傲天突然玩起了病弱菟丝花人设还是挺有杀伤力的。
    他不说话,不做表情,单单往那热气氤氲的热水桶中一坐,略显苍白的脸色便能勾起人心底的某些怜惜之意。
    孟云池心底微动,俯身替他清洗。
    清洗完后闵行远已经勉强能自己起身,套上里衣,师尊不必介怀昨夜之事,那只是个意外,弟子会将之忘却的。
    孟云池:
    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所以只能木着脸。
    但求师尊不要因此而将我逐出师门,我自幼在外流浪漂浮不定,被师尊收为徒后早已将师尊所在之处当成了家
    小白:假的,不要信。
    小灰:假的,不要信。
    小彩虹:
    小彩虹被贴了嘴封。
    孟云池心里愧疚,脸色更木了。
    所以主角攻不纯洁了,还能和主角受在一起吗?
    孟云池抛掉一脑子乱糟糟的想法,用灵力治愈他身上的伤口,说道:不要胡思乱想,指尖抚过那些或深或浅的伤口,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不要你,只是
    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昨夜的事他有印象,或许该说他全都记得。
    那把剑应他所召,穿破空间限制来到他的面前。随后他执剑将阮文也砍伤,那一把重剑确实厉害,险些将阮文也拦腰斩成两半。
    若非他途中恢复神智收了一半冲击,只怕现在莱仙门的人已经呼天喊地的要来找他们问罪了。
    那到底是什么剑竟与他的契合度这么高
    就好像他曾经是它的主人一样。
    手下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孟云池回神,发现自己的手指按在对方腰侧,那里印着一簇簇青紫的指印,可见之前孟云池钳住他的腰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低声道:忍着点。说罢蓄积灵力一口气揉开所有淤青,抬头见闵行远垂头沉默着,似乎在忍耐,眼尾还有一抹未散去的薄红。
    孟云池嘴唇动了动,却未能发出任何声音。
    闵行远等了片刻,未能等到期望中的话,手指微动,按捺自己不要着急。
    第一步已经踏出,他要一步一步走到孟云池的面前,让他看到他,接纳他,并爱上他。为此他不惜利用他所能利用到的一切,追逐这世间唯一他想要的人。
    外伤治愈完毕,闵行远拢起衣襟外袍,一件件套上,师尊,既已无他事,那徒弟这便先行告退了。
    孟云池揉了揉额头,扭头并未看闵行远的脸,只应道:嗯。
    他再次敲系统,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回头时闵行远已经走了。
    孟云池脱力坐回床上,长叹一声。
    这叫什么事儿啊
    论不小心把自己养大的徒弟亲手拱了怎么办
    他看了眼那揉成一团乱的锦被,沾了不少血迹。
    他那小徒弟应该伤得不轻吧
    接下来的三天里孟云池都没有再见到过闵行远,对方如空气般消失了整整三天,途中阮绵绵来找过他不少回,都被孟云池以同一个理由回拒了。
    久而久之阮绵绵委屈起来,文熹长老,他是不是不愿意见我,所以才用同一个理由搪塞我这么多次
    孟云池:有口难言。
    阮文也自上一次后伤得不轻,没有再来找过孟云池,将事情抖落出去,两方倒也相安无事。
    成华宗内禁闭室,奉溪望着满壁的画,伸手去抚画中人的脸。那些或站立,或端坐,或低头抚琴,或伸手去侍弄火百合的同一个人。
    所有迫害过你的人都被我手刃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我将他送到你手里,若因果还清,我是否还有机会。
    答案他不知道。
    因为所有迫害过他的人里面,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罪魁祸首。
    承阳仰头望天,天色沉沉,云间翻滚的雷鸣宛如黑龙腾飞间的嘶哑怒吼,直劈他的记忆最深处,那最是风光,却也最不愿意回忆的遥远片段。
    祖爷爷!
    承阳回头,看见他那最小一代的后嗣,阮绵绵寻人不成,来祖爷爷这里撒娇哭诉。
    承阳脸上露出一点笑,笑意未达眼底,怎么了丫头。
    那闵行远好不识抬举,每次都这样回避我,我就这么招他讨厌吗。阮绵绵跺脚,一副小女儿姿态。
    闵行远
    承阳想起寿宴那日察觉到的强大灵识,绕是他也不由被震撼一番,这番年纪便已能达到这种修为,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后生可畏。
    但他寿命将近,大限即至,已经无心去管太多。
    丫头,那天那一身火凤羽衣,你喜欢吗?
    阮绵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那身羽衣,道:当然喜欢呀,二哥特意弄给我的,好看得紧。
    子孙代造下的孽,需要自己慢慢去偿还。他提点过了,听不听都看他们自己。
    丫头,那羽衣不适合你。
    谁也不适合。
    怎么会,阮绵绵不依,祖爷爷你那天明明说绵绵穿得好看。
    好看与适合,是两回事。
    承阳看她一脸属于少女的懵懂与直白单纯,这又需要多少业障去消磨呢。
    绵绵,以后莫要做些不好的事。
    要还的。
    祖爷爷怎么老说些奇怪的话,阮绵绵扭头,绵绵不来找你玩了。
    承阳神色古井无波。
    小师叔这几日精神头似乎好了不少,凤玉楼替他添一杯茶,继续道:最近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孟云池望着茶杯,深觉头疼。好事儿没有,破事儿倒是一堆。
    他今天依然没看见闵行远。
    凤玉楼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怎的这几日不见闵师弟
    因为你老攻被我睡了,现在可能正躲在哪里自闭。孟云池面无表情的想。
    他有事,这几日暂时不在。
    是么。凤玉楼用茶拨将茶叶拨进盖碗里,早先温过的茶具留有余温,他注入热水,第一遍过水,第二遍静待片刻,将盖碗中的茶水注入公道杯。
    祥龙行雨,凤凰点头,闻香杯被均匀的填上茶水,倒扣品茗杯,翻杯。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优雅从容。
    请。
    孟云池执起闻香杯凑到鼻下轻嗅,茶香入喉,杯上的余温传递到掌心,带来几分熨帖之感。
    听闻前几日总有人来寻小师叔,是那莱仙门宗主的二公子,名阮文也。
    是。
    那二公子如此频繁的过来找小师叔,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不是。
    凤玉楼面色有几分意味深长,小师叔若有什么事情,可来寻我。
    孟云池摇摇头:真的无事。
    凤玉楼笑而不语。
    不出几日,孟云池深夜惊醒,发现房内坐着一个身影,一动不动,气息与暗夜融为一体。
    孟云池攥住锦被一角慢慢掀开,半眯眼试探出声:行远
    那黑影动了动。
    你在叫谁那人出声。
    孟云池猝然召出柳絮,神色变得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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