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乖乖地说了句“谢谢老婆”,凑到杯子边张开嘴巴,吸溜吸溜地将水吸到了嘴巴里,像模像样地将水含在嘴巴里滚了两圈,又吐到洗手池里,来回漱了三次才停下来。
安星洲看得啧啧称奇,以为彭辞洗漱完了,结果就见彭辞开始舔爪子洗脸,由下往上擦拭过自己的脸,把肉肉的脸蛋揉得挤成一团,仔仔细细地将脸洗完后开始伸长爪子扒拉自己长长的耳朵,从耳根开始顺到耳尖撸了一遍,洗完左耳后把左耳往身后一丢开始洗右耳,最后又把爪子舔了一遍。
安星洲:“……”
好……好可爱……想rua……
彭辞好不容易洗漱完了,一脑袋扎到安星洲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喊:“老婆!吃饭饭!”
“哎,好。”安星洲没发现自己已经默认了老婆这个称呼,把彭辞抱在怀里,又给它倒了一碗兔粮放桌子上,一点也不闲无聊地陪着彭辞吃饭。
等彭辞把饭吃完了,又确定彭辞已经消化完毕,不会被揉吐之后,安星洲才一把抱起彭辞,实施自己的rua兔大计。
小兔子洗脸洗耳朵实在太可爱了,安星洲心痒难耐,硬是憋到现在,抱着彭辞一顿乱蹭。
安星洲把彭辞揉得左摇右晃,抱着彭辞这里捏一捏那里摸一摸,把彭辞揉得整只兔子都开始颤抖着磨牙的时候突然抬头看了眼时间,低声说了句“完蛋”,马上变身渣男,吸完兔就跑,冷漠无情地把彭辞往他中午刚放回沙发上的抱枕上头一丢。
彭辞呼噜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迎面而来一张小毛毯把它盖住了。
彭辞:“?”
毛毯虽然是张小毛毯,但对于彭辞来说还是太大了。
彭辞整只小兔子被盖在里头,又蹬脚又顶头,跟只扑棱蛾子一样在毛毯里面滚来滚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成功把自己的脑袋和耳朵挤了出来,可是身体已经被毛毯死死缠住了。
“吱吱?吱吱!”彭辞发现安星洲不见了,急得直蹬腿,结果他越蹬毯子裹得越紧,瞬间就让他回想起了被置物架卡住兔头的恐惧。
“呜呜!老婆!”彭辞顿时呜咽出声,一动也不敢动,连耳朵都僵住了,只能扯开嗓子大喊:“老婆在哪里呜呜!老婆来救救我!”
彭辞哭了十来秒,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响声,不一会儿安星洲就打开了房门,大步朝彭辞走来。
“嘘!”安星洲伸手帮彭辞把毯子扯开,“我在直播,你自己呆在客厅玩行不行?”
“老婆在直播什么?”彭辞扒拉着安星洲不放,“我也想看!老婆带上我!”
安星洲犹豫了两秒,也觉得把彭辞单独丢下来就跟丢了个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给他惹出别的麻烦来,干脆把彭辞揣到怀里带着往书房里走,还不忘低头叮嘱道:“不准说人话,乖乖装兔子知道吗?”
“嗯嗯!”彭辞老老实实地舔了舔毛,“吱吱,我是兔子。”
安星洲:“……”
不安,十分的不安。
作者有话说:
最近有点忙,更新可能不是太稳定,抱歉抱歉!
第19章 老婆害羞啦!
安星洲是刚开始直播就听见彭辞哭,然后急匆匆跑出去的,连摄像头和麦克风都没关。
他揣着彭辞正准备打开门回去,手搭在门把上还没往下压,又收回来,双手卡着彭辞的两只前爪的腋下,将彭辞提到自己面前。
彭辞后爪在半空中蹬了蹬,晃晃荡荡的:“?”
安星洲压低了声音,再次强调道:“进了这个门之后不能再说人话了,知道吗?大家都会听到的。”
“嗯嗯!”彭辞也跟着把声音放到最轻,然后又试探地问道:“那我可以和老婆一起出镜吗?我乖乖做一只小兔子出镜!”
安星洲原本想把彭辞放电脑旁边或者自己的大腿上就完事了,没想到彭辞还有出镜梦想。
“你还想做网红啊?”安星洲问:“这么有想法?”
“不做网红。”彭辞的爪子往前伸了伸,示意安星洲抱他。
安星洲就把彭辞抱回来,跟抱小孩一样手掌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抵着他的后背,问:“那你出什么镜?”
“哼哼。”彭辞的爪子搭在安星洲的脖子上,用下巴蹭了蹭安星洲,“这样大家就能看见我和老婆在一起啦!我可以在镜头面前蹭蹭老婆,让大家都知道老婆名花有主了!他们就不会再肖想老婆了!”
安星洲:“……”
安星洲真的不知道彭辞平时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捏了捏彭辞软软的大屁股,又呼撸了一把彭辞蓬松软绵的毛,心里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彭辞,现在的人类越来越变态了,可能是妖怪都没办法想象的变态。
安星洲一边抱着彭辞往房间里走,一边想:他们不会肖想我,但是会肖想你。
他们会想要揉你的屁股,戳你的尾巴,吸你的肚皮,撸你的长耳朵,捏你的小脸蛋,甚至还会想扒开你的毛看你的小唧唧。
但安星洲想归想,却一个字都没有告诉彭辞——不是为了保护彭辞幼小的心灵。
有些仇不能不报,比如彭辞拿小唧唧顶着他的脸睡了一晚上,还把他闷醒的仇。
他将彭辞往镜头面前一放,看着唰唰唰飘过的弹幕,心里默念:接受肮脏成年人的狂风暴雨吧,我的小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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