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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了躁郁症omega后——礼成(69)

    陆锦森在谢之棠脑后揉了揉,说:谢谢。
    谢之棠就又在陆锦森怀里蹭了一阵,接着爬起来看着他说:哥哥,家具马上就能交货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家啊?
    他们这几个月里一直住在酒店里,几乎要把酒店当家了。陆锦森对居住地没有什么要求,但谢之棠却对酒店没有什么好感,一心想尽快搬家。
    陆锦森也知道谢之棠急切,于是说:准备好了我们就能搬。
    谢之棠立即笑开,道:哥哥,你的车已经停在地下室里了,我们回家的时候我带你去看。
    陆锦森颔首答应,谢之棠又缠了一会儿陆锦森才走。
    谢之棠最近越来越规矩了。
    他从前还会耍赖
    想要留在陆锦森这儿,现在却不再询问陆锦森他能不能留下来。像是终于明白了陆锦森的底线不会更改,于是不再试探。
    谢之棠才走,陆锦森就抽出终端,点开和庄女士的通讯记录。
    他问庄女士什么时候能给谢之棠检查,庄女士说随时可以。但陆锦森明白,检查的难题一直不出在庄女士身上。
    要为谢之棠做检查,排除器质性病因这件事儿,谢之棠之前的心理医生长云很早之前就提过,陆锦森也和谢之棠说过检查的事儿,但却被谢之棠拒绝了。
    陆锦森不知道谢之棠为什么拒绝,却也知道谢之棠做下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于是开始思考起该如何劝说谢之棠去检查。
    第二天,天才擦亮,四下还是暗的,室内更是没有光源,不见日月的黑。
    陆锦森半睡半醒之间听见谢之棠悄悄将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摸着黑走到了床边。
    陆锦森已经习惯了给谢之棠留下一小半的床,听见窸窣的响声,闭着眼睛将被子掀开一个角,谢之棠立即钻了进来,躺在陆锦森边上。
    谢之棠十分安静,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陆锦森将被子重新盖了下来,手也跟着搭在了谢之棠身上。
    谢之棠像是很习惯身上陆锦森胳膊的重量,很快就睡着了,而陆锦森本就没怎么清醒,也跟着重新睡着了。
    等陆锦森再次醒来时,谢之棠已经不见了。
    只在床边留了一张纸条,笔迹清爽锋利,写着两行字:星期五搬家,晚餐时间一定要留给我!我去监工,务必想我。
    陆锦森脑里便立刻勾勒出谢之棠的模样,看着字条轻笑了一下,才把纸条放下,就发现纸条背后也有字。
    陆锦森翻过来一看,谢之棠在纸条上画了一个小爱心,旁边写着:今天也一样喜欢你。
    从日历上看,已经快到夏末了。陆锦森这段时间并不很忙,于是应酬也多了起来。虽然陆锦森能推给副总就推给副总,但他始终想将李哲提为副总,就不可避免要给他铺路。
    于是带了李哲参加了几场应酬,回家一迟,就被谢之棠记下了。
    陆锦森从桌面上抽了根钢笔,在谢之棠的笔迹下回复道:好。会想你。
    接着陆锦森把纸条翻了一面,也写了这句话:今天也一样喜欢你。
    谢之棠用的笔尖极细,写出来的字看着就纤细,但笔画锋利,像一把把薄韧的柳叶刀。
    而陆锦森的字则重心沉稳而不失舒展、字体端庄而不失潇洒。虽然不露锋芒,却让人不可轻视。
    两人字迹不同,写的这句喜欢却相得益彰。
    陆锦森中午回家时,总瞧不见谢之棠。
    往日里,陆锦森进了门就能看见谢之棠坐在沙发里朝着他笑,和陆锦森说自己早上做了什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但这几天谢之棠借口监工,日日早出晚归,只有晚上才能见着面,也就更不用说等着陆锦森下班了。
    陆锦森不知道谢之棠在忙些什么,但谢之棠虽然忙,却精神饱满、情绪正常,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陆锦森也就任由他去了。
    比起整日闷在家里,去玩才是好事儿。
    而搬家的周五也很快到来,由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大件需要搬,酒店也没有留什么衣服,所以几乎是只拎了个包走。
    陆锦森拿的是上回出海时的那个包,而谢之棠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个白色的包,几乎就像是几片白布缝了起来,没有任何装饰,极其朴素。
    谢之棠把他的小东西全都收在了一个纸箱里,早让司机包下去了。背上的包里只放了一个终端,可以说是空空荡荡。
    不过他背包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装东西,只不过是见陆锦森背包,于是自己也背一个和他配对。
    陆锦森下午特地提早下班回了酒店,就是为了陪着谢之棠一起去新家。
    谢之棠今天早上开开心心地和他说,和他父母说了想要辞退保姆和护工,今天是最后一天。谢之棠预定的机器人保姆虽然已经到了,但陆锦森并不能很放心,于是除了管家之外额外再请了一个护工。
    陪谢之棠回家也是为了给谢之棠介绍管家和护工。
    谢之棠系上了安全带,并不能靠到陆锦森身上,于是只将头险险地抵在陆锦森肩头,笑着问陆锦森:哥哥,你紧张吗?
    陆锦森往谢之棠的方向微微侧脸,脸颊就在谢之棠头顶微微贴了一下,陆锦森说:不紧张。
    太阳已经西移了,金黄色阳光隔着玻璃洒在谢之棠的脸颊上,谢之棠微抬了脸将整张脸沐浴在阳光底下感受了几秒太阳的温度,就又撇过头躲在阴影里,贴着陆锦森说:那哥哥期待一下,我准备了礼物,在家里。
    什么礼物?陆锦森闻言微微挑眉问道:是车吗?
    当然不是!谢之棠笑了一会儿,说:车停在车库里,你已经知道了。礼物是惊喜,我不告诉你。
    陆锦森真的有些期待起来,从背包的侧口袋里抽出了一包糖,递给谢之棠,说:这个糖是出海时从江海潮家里拿的糖。
    谢之棠看了一眼糖,又看了一眼陆锦森,想了一会儿才想出来,这是他出海前在江海潮家里看画吃药时,陆锦森哄他吃药时答应他的糖。
    后来多事,我就把糖忘了。现在这糖应该不能吃了吧?陆锦森看着手上的糖问。
    陆锦森手上的糖果有一大把,花花绿绿,但包装完好。其中不乏有一些谢之棠熟悉的牌子,保质期通常在一年以上,即便是夏季,放上四个月也是不会轻易变质的。
    但谢之棠却接过陆锦森手里的糖,放进了自己的白色小包里,认真对陆锦森说:已经不能吃了。哥哥要记得补偿我一份糖。
    谢之棠不想要迟来的糖,所以他让陆锦森补给他一份新的。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糖会在背包里留了四个月,他只想往前看,看向他们的未来。
    陆锦森自然答应了,两人又重新腻歪在一起。
    陆锦森一直挂念着谢之棠想要给他的礼物,一下车就牵着谢之棠往别墅里头走。
    在进入大厅的那一瞬间,陆锦森看清了谢之棠要送给他的礼物。
    这哪里是惊喜?这分明是惊吓。
    第99章
    陆锦森和客厅里无数个自己面面相觑。
    陆锦森目光所及之处全是自己的脸, 大大小小的画全朝着这儿摆放,甚至还有几个泥塑胸像。这些极其相似的面容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陆锦森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但谢之棠却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甚至求表扬似的仰着头看向陆锦森, 向前跨了一步朝向陆锦森介绍道:这是我准备了好久的礼物!这些画,我很早之前就开始画了,我搬到你家里的一个星期,就开始画第一幅了。
    谢之常给陆锦森指的是左手边第一幅画 ,画里的陆锦森冷淡而平静的朝前看,这是一幅写实派的油画,真实的几乎像一张巨幅照片。
    这个胸像我好久没有捏了。谢之棠回头笑的很甜, 一边带着陆锦森走近玻璃罩子底下的泥塑一边对他说:最近就是在忙这个, 想捏一个胸像送给你。这个是最好的, 我捏了好几天呢。
    陆锦森凑近了看那个胸像, 不禁刷新了对谢之棠的认知。
    用栩栩如生来形容这个胸像毫不为过,甚至连发丝袖口这些小细节也尽善尽美。
    很棒。画很像,这个胸前也很像。陆锦森丝毫不作伪地道谢:谢谢你, 棠棠。
    谢之棠满意了,仰头朝陆锦森露出了灿烂笑容接着嘀咕道:什么像啊,哥哥真不会夸人。仅仅是像也太不能突显我的高超画技了吧, 怎么着也该夸我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出神入化吧。
    陆锦森就在谢之棠脑后揉了一把,接着说:虽然我很开心,但是这些不能作为装饰摆在客厅里。
    谢之棠闻言愣了一下, 接着抬头问:胸像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陆锦森斩钉截铁地回答。他不想每天回家和自己大眼瞪小眼。
    好吧。谢之棠迟疑了一下接受了,很快又重新开心起来,勾着陆锦森的手臂兴高采烈地说:哥哥, 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新家!你肯定会喜欢的!
    陆锦森被谢之棠勾着手臂,也就跟着他一起往前走去,在谢之棠的带领下参观了整栋别墅,直到进入地下室。
    出了电梯再绕过一个弯,入眼便是一个游泳池。
    游泳池不大不小,是五十米乘一百米的规格,绕过游泳池还有桑拿房和按摩室。
    谢之棠带着陆锦森走进了地下室。谢之棠之所以想做一间桑拿房,是因为陆锦森喜欢蒸桑拿之后按摩。谢之棠记得陆锦森全部的喜爱偏好,尽自己所能的准备齐全。
    陆锦森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陆锦森既然可以在他的公寓里住上好几年,就足以证明他是个对生活环境没有高要求、极好养活的alpha。
    现在谢之棠为他考虑的淋漓尽致,他自然没有丝毫不满。和谢之棠牵着手在别墅里绕来绕去,参观了每个房间和设施,他们在桑拿房里停下来脚步。
    原因是谢之棠在桑拿房里的柜子里找了一会儿玫瑰精油,然后勾着陆锦森的手指问他:哥哥,你还记得我才住到你家去的时候,你去按摩的时候用了玫瑰精油吗?
    陆锦森原本对这件事儿没有什么印象了,但谢之棠这样一说他就又想起来了,说:我记得。那天晚上还说下次按摩带上你一起去。
    那是谢之棠第一次试探性的对他敞开心扉。
    陆锦森赶回家时发尾还是湿的,扣子也不如往日扣的整齐。谢之棠朝前倾,和陆锦森靠的很近,几乎是贴着脸对他说:你要发誓你爱我,就像蛆虫迷恋腐肉,刀子爱恋伤口。
    陆锦森才想起就忍不住微笑,立即就被时刻关注着他的谢之棠发现了,于是他对谢之棠描述了一遍当时的场景。
    无异于翻黑历史。
    你竟然笑我。谢之棠恶狠狠地瞪他,凶恶地谴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对不起。陆锦森含笑道歉:还是很可爱。
    谢之棠皱了皱脸,说: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虽然现在回想过去,确实很傻。但是当时是经过了很大的心里斗争才决定用这个方式和你透露的。
    嗯。陆锦森颔首,温柔地看着谢之棠说:我很高兴你的改变。
    我变得更好了吗?谢之棠仰着头看陆锦森,你更喜欢我了吗?
    当然。陆锦森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和过去相比,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的进步也是毋庸置疑的,我们都很开心。
    谢之棠弯了弯眉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啄木鸟啄树一样,用自己的额头在陆锦森胸口轻轻撞了一下,接着才抬起头来说:我不是想说这个!
    嗯。陆锦森伸手在谢之棠腰后拦了一下,等着谢之棠接下来的话。
    我是想,以后哥哥就可以在家里蒸桑拿了。谢之棠像是意有所指地说:也不必请朋友去外边按摩,在家里就可以了,叫按摩师傅过来也很方便的。
    好。陆锦森像是没有听出谢之棠的暗示,只说:我知道了。
    接下来陆锦森又被谢之棠带着去地下车库里看了看谢之棠给他买的车。
    确实是他喜欢的外形没错,配置也都是顶尖的。陆锦森丝毫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将一脸求表扬的谢之棠好好夸了一顿。
    等他们回到客厅,客厅里的画和胸像已经被管家指挥着保姆和机器人一起搬到了收纳室里去了,客厅立刻空旷起来。
    新管家是一位以细心谨慎著称的男性beta,年级不大但有些微胖,是很和蔼的长相。而新护工则是一位护理经验丰富的女性omega,也同样十分可亲。
    保姆则是一位稍微年轻一点儿的女性beta,她在激烈的竞争重胜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身为营养师,拥有一身高超厨艺,哄得许多挑食小孩合理用餐。
    陆锦森对他认真审核过的保姆护工十分满意,给谢之棠介绍时也夸奖了他们各自的长处。谢之棠二人世界的梦想被打破,稍显冷淡,但也十分礼貌的微笑着点头,柔声说:今后麻烦诸位了。
    谢之棠有些小毛病需要单独和管家保姆交代,比如他的画室和房间不许别人进之类的,谢之棠认真讲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东西来就被陆锦森叫着去吃饭了。
    晚餐是熟悉的味道,吃完饭他们久违的出门散了步,又在花园里逛了好一会儿才回了房。
    因为要去爷爷新买的庄园,晚上他们都睡得很早,第二天起床时也神清气爽,在新家的第一天大家都睡得不错。
    谢之棠神神秘秘地给陆锦森看了一副画,说是送给陆老爷子的礼物。
    那是一副几尺长的国画,仿的是《千里江山》,谢之棠截取了其中一段,这是他去年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画完的一副完成的极高的作品。
    他将这幅画收好放到了保险柜里,几乎都快忘了。直到这次和陆老爷子见面,他愁着该送什么见面礼,接着才想到了这幅画,把它从保险柜里翻了出来。
    这幅画做旧处理过,但并不是为了混淆视听而画的,谢之棠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盖上了自己的章。
    画中的青山绿水,是谢之棠调过许久的石青石绿,层层叠加上色,苍翠鲜艳却不媚俗,厚重明媚且富丽堂皇。
    勾勒山石轮廓用的泥金,全是谢之棠亲自磨出来的,这长达一米的画卷花了谢之棠极大的心血,如果不是要送给陆老爷子,也许这幅画还在保险柜里藏着。
    像是初次上门拜访,担心老丈人瞧不上自己从而绞尽脑汁按照老丈人的喜好准备礼物,希望老丈人能够看在礼物的份上对自己高抬贵手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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