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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是如何被迫成为反派的——吃糖了

    但是有的地方已经超过了手臂的长度,实在够不到。
    那些伤口都愈合的很慢,黄泉的毒素在侵蚀着那块血肉。
    太宰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上的言一,他的身体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泛起的不健康的白,坐在层层堆叠的绷带中,交错散漫的缠在他的身体上,晦暗的光下,能看到渗出的鲜红色。
    那绷带就像和太宰治身上的从一处出来的一样。
    太宰治就站在床边,沉默的看着他,直到言一从疑惑到开始感觉有点尴尬。
    他没想到这个刚认识了不久的人会来看他,莫名就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但太宰治应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对。
    扬起一个笑脸,言一温和的说:有什么事吗?
    他也许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再怎么表现出疏离都不会有任何效果,太宰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视线落在他颈侧上的那道伤痕上,很小,恢复之后应该不会留下疤痕,但是太宰治很确定自己曾看到过一模一样的伤疤。
    太小了,位置又很隐蔽,如果不是贴的很近的去看,用手细细感受过细小的起伏,又在指尖来回搓弄,是不会发现的。
    虽然这个人和阿言是同一个人,但直到这时,强烈的熟悉和错位感才让太宰治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可真是......
    太宰治收回视线,让自己看着言一的脸,眸光有些晦暗不明,我来帮你吧。
    言一眨了下眼睛:啊,谢谢。
    他背过身,流畅的线条映入眼帘,言一看起来是那种很柔弱的人,但是他的身体意外的并不缺乏力量,那种足够支撑短时间爆发的力量。
    把刚换上的还算新的绷带解下来,然后拿起一边的药和绷带,小心的上好药再重新包扎好。
    言一诧异的发现,太宰治的手法居然比医师还要好,完全没什么痛感。
    做完这一切之后,手指在肩头停顿了一下,太宰治又动作自然的把言一的衣服拉好,细致的恢复原样。
    这样的动作显得太过亲密,然而早已习惯了的言一却没察觉到这一点。
    帮他上过药之后,言一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于是态度也比之前更亲切了。
    太宰治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这么坐在他的床边,一只手把玩着他的袖子,随意的问着: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想要什么?
    想到这个,忧郁渐渐从深处浮上来,言一出神的盯着半空,面色愁苦。
    他只是想要通过考试而已。
    不想留级难道有什么错吗?他只是个普普通通常年霸占年级榜第一的学霸而已,想得个满分不是很正常吗?
    主考官劝他:这次不是做得很好吗?这样下去赢得胜利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是言一的表情更忧郁了,因为这场考试已经注定没戏了。
    太宰治在言一看向别处的时候就抬起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什么东西能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又是谁足够让你为之忧愁?
    太宰治看不惯这张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于是出口打断言一的思绪,不让他再去想除他以外的人:阿言,我是不是说过我是从五百年后来的?
    言一自然的重新把视线放在太宰治的身上,做出倾听的动作:嗯。
    你不想问问我你最后怎么了吗?
    原来是这个,还以为什么事呢,搞的这么严肃。
    言一不想承认这个人刚刚的表情让他有点紧张,松了口气说:不需要。
    说的也是,一切本来都是你自己安排的,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最后的结局呢?随着言一的动作,长发滑落到手边,太宰治捏着袖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指尖自然而然的扣住了柔顺的发丝,然后缓缓曲起,转而把玩起那一缕头发。
    言一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没怎么在意,他见对方玩的兴起,自己也抓了一缕在手上,语气暗带威胁: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太宰治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起了件无关的事:听说猫和猫尾巴是两种生物,猫不仅会被自己的尾巴吓到,有的时候还会毫无自觉地把自己的尾巴当成玩具玩。
    言一抓着头发,在手上缠绕,转头严肃的说:是这样的没错。
    想了一下,又问:所以你想说什么?
    嘴角忍不住翘了一下,太宰治开心的答道:没什么。
    阿言,我们在五百年后,也许还会见面。
    是因为我们现在见过吗?
    当然不......话到一半,太宰治突然僵住了。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
    五百年后的阿言虽然在努力的对他好,但一开始其实是很讨厌他的,那双在阳光下浅浅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总会燃烧起怒火。
    在那之前,他应该不认识他才对。
    但阿言有着完整的五百年前的记忆。
    太宰治想起了福泽社长的话,得出了一个很明显的答案。
    话到一半却沉默了下来,言一不解的歪了下头,却见太宰治怔愣着说:把我们扔到这里的人,他的目的是......
    引导我们救下必死的继国言一。
    不管是福泽社长和与谢野医生,还是他们其他人,这一路所见的继国言一和别人口中的都有很大的差别,无意发现的针对言一的阴谋,根本就不是无意的。
    太宰治的脸色越来越差,手掌渐渐开始颤抖,一股寒意顺着脚底窜上来。
    这里是历史,如果改变了历史,救下了继国言一,那么在未来......因一个线头变动而引发的一连串改变下,他还能与阿言相遇吗?
    换句话说,阿言还会存在吗?
    ......继国言一必须死,他必须看着他的阿言去死。
    手指蜷缩起,指尖深深的刺进肉里。
    因为这是命运早已注定的过去,和未来。
    他什么都做不了......
    在身体被凝结的霜寒拉入深渊之前,温度顺着手背,缓缓驱散了寒意,眼前的黑暗消退,太宰治愣愣的低头看向覆在他手背上的手,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言一凑近他的脸,轻轻拨开他额上的碎发,额头虚虚的贴着对方,眉眼都柔和下来:谢谢你,不过你不需要救我,谁都不需要救我,这是我的选择。
    他的声音很温柔,却带这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独断。
    看着他的眼睛,太宰治恍然明白了一件事。
    幕后的人算计了一切,却算不到一点。
    阿言不会被任何人动摇,如果他想要做一件事,就必然会成功。
    当他想死的时候,没有谁能拉的住他,无论怎么算计都不可能。
    太宰治忽然把脸埋进了轻轻贴着的手掌上,深深的埋进这份温暖中。
    言一眼瞳骤缩,他的指间流下了湿润的触感。
    第249章 鬼神之章二十二
    水珠砸在掌心, 沉甸甸的。
    言一难得的有些慌乱的起来,这个靠着他,像是只能从他的身体里汲取温度一样的男人, 因为无力改变他的死,露出这样脆弱的姿态。
    心里突然泛起奇怪的酸涩感, 像是连他自己也被对方的情绪感染了一样。
    现、现在应该做什么?
    他笨拙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背, 纠结了一下, 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手掌中传来闷闷的声音: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我会陪着你的, 一直。
    听着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心中的慌乱突然就平静下来。
    啊。
    不要那么伤心啊,言一顺了顺他的头发,未来再见吧, 太宰。
    ......
    五百年后,妖界。
    在巴卫也加入京野言的队伍之后,这个妖界就已经没有可以妨碍他的存在了。
    但是京野言的日子仍然变得水深火热起来。
    起因是巴卫觉得自己认识他, 却想不起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加入队伍是为了跟着他想起丢失的记忆。
    结果每次巴卫和京野言待在一起, 恶罗王就跑到旁边,也不做什么,就是单纯的给京野言投喂甜点。
    不管怎么说,甜点都是没错的,京野言就没有拒绝, 然后莫名其妙这些妖怪就打起来了, 连茨木童子都要来插一脚, 最过分的是酒吞童子还在一边拱火!
    别看酒吞童子长了长圣洁的脸, 本质其实十分恶劣,不然也不会当不成神子,做了妖怪。
    京野言有理由怀疑,在征服妖界之前,他们就会因为内讧先把自己作死。
    随着越来越多的妖怪加入他们的队伍,这种情况愈演愈烈,最绝的是:每个妖怪都能来上一段与继国言一的爱恨情仇。
    剧情之丰富,情节之曲折,让京野言怀疑自己误入了平行世界。不,就算是平世界的他,也不可能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人!!
    在京野言的眼里,他就是很平常的发动战争,消灭敌人,发动战争,用各种手段消灭敌人,完全没有任何风花雪月的部分,难道妖怪们都是恋爱脑吗混蛋!
    因为不想再听第四十二个言一与我的故事版本,京野言就再也不去见那些妖怪了,只和恶罗王他们待在一起,务必做到如疾风般凛冽,如秋风扫落叶般冷酷,绝不能让这些妖怪在他身上找到一丝他们喜欢的点!
    说来也奇怪,自从京野言把和妖怪们接触的工作交给了身边的几个大妖之后,他们就不会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打在一起了,大家的心态都平缓了很多。
    作为人类的恶罗王毛利雾仁端着一盘小蛋糕,看着坐在桌子前,表情柔和的和巴卫说话的言一,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炸毛了,有了对比才知道,原来言一对他们已经很有耐心了。
    态度好的让人甚至有点感动,想到那些被嫌恶的隔在外面的妖怪,毛利雾仁的嘴角不住上扬。
    把盘子放在言一面前,这些日子,这人已经很习惯雾仁的投喂了。
    几乎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坐在那人身边的狐妖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角还挂着前两天打斗时留下的划伤。
    毛利雾仁装作看不见,挨着言一坐下,撑着下巴,歪头看眉眼都很柔和的言一,只有这么近的距离才能看出来,远远的看去,这人面上不假辞色,没有丝毫动容。
    这样的区别对待,能让被注视者明显的让人感受到自己是特别的,总能让人心生愉快。
    但是,他曾听说过言一和花开院秀元的事,所以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和妖怪不同,人类要贪心的多得多。
    他现在已经是人类了,自然有资格贪求更多。
    京野言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大妖的想法,他们能好好的待在他身边他就已经知足了,比如恶罗王之前还要杀他呢。巴卫丢失的记忆找回来之后,估计跟恶罗王一个德行,但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都无法再被看见。
    也许是被隐藏在了更深的地方,不过对京野言来说无所谓。
    他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幕后黑手的事,他来妖界既不是来旅游的,也不是来度假的......看了眼拿在手里的小蛋糕,京野言尴尬了一下,虽然越过越像度假。
    显然,那个人对他,对妖界都很了解。
    这里了解的他指的是继国言一,或许对现代的京野言也很了解,但对战国时候的他更了解些。
    看来这还是个故人。
    虽然京野言的敌人很多,但是有能力做到这种程度的可没几个,稍微排除一下,比如早就入土为安的,圈定起范围是很简单的事。
    目的大概就是要把他困在这里,换句话说,就是把他从横滨调开。
    有人要对横滨下手。
    如果是对横滨下手的话,那么就可能不只是一方人做的,他认识的故人里,可没有对横滨有什么情结的人。
    如果是某个故人,不管怎么说目标都应该是他,而不是横滨这坐城市,或者城市里的一些其他东西。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如果异能者在的话,可以合作一下,不管背后的人打什么主意都不见得能成功,怕就怕在......既然有对横滨有所了解的合作方,都把他调开了,难保不会把其他人也调开。
    这样的话,可能要动用的能力就太强了,敌人的分量还要再升一个等级。
    张嘴。
    摆出严肃脸的京野言下意识张开了嘴,一块小蛋糕被塞进了他的嘴里,绵软湿润,巧克力的味道一下充斥了口腔,那些令人心烦的事情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京野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身边的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轻笑,然后又拿起了一块,我做的,好吃吗?
    好吃。没怎么过脑子的应着。
    那么......是不是可以不用继续盯着巴卫看了?也看看你的糕点师怎么样?
    京野言发呆的时候,就是表情凝重的盯着巴卫看的。
    他自己都没发现。
    判断为安全的环境下,在思考的时候他就会稍微放弃一点对四周的警惕。
    听到这样的话,他还真转过头去看毛利雾仁,这个大妖竟然会亲手给他做甜点,而且还做的这么好,简直不科学!
    一回头,就差点撞掉了递到嘴边的小蛋糕,上面还放着一块可爱的草莓,京野言在那块蛋糕开始摇晃的时候就格外敏捷的张嘴一口咬住了蛋糕,还含住了一点对方的手指。
    草莓味很足诶!
    他没有注意到给他喂食的男人的身体僵住了一下,不过也很快意识到这样吃东西不太好,在对方再次递了蛋糕到嘴边的时候,迟钝的感觉到了不好意思。
    不用了,我自己吃就行了。
    京野言脸有点红,心里呐喊:这个恶罗王怎么回事!真的好奇怪啊!
    但是认真的琢磨了一会,他也没明白哪里不对,索性就不再想了,而是赞赏的看着雾仁:你很不错嘛。
    毛利雾仁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要说军队里哪种存在不可或缺,一是军医,二就是炊事兵了,都是保证士兵基础生存的,京野言甚至动了心把雾仁绑走,不过想了想恶罗王的武力值,只能遗憾放弃。
    短暂的休整过后,他们面临的是剩余的其他所有妖怪的联合。
    清楚打不过他们的妖怪,只能这样来争取最后一搏。
    里面不乏大妖,对于京野言来说,他们与对方的实力对等,甚至对方的一部分妖怪就跟下了降头一样疯狂的攻击,但这一仗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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