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佬自己命令他在时政那里做出败退的样子, 虽然确实也打不过白虎, 现在这种局势估计也在京野先生的预料之中。
他每一个行为和情绪变化都是有目的的执行, 处于绝对的理智中,就像一台精密的大脑,从不会失控,拥有这样滴水不漏的自制力,实在令人惊叹,也生不起任何成为他的敌人的心思。
浅井拓也在这里感叹,高层的老头子已经气的脸都要青了。
看不惯浅井家主这副样子,他们决定今天必须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于是拍着桌子说:你不只戏耍我们,也把溯行军当作玩具,在什么位置上就要有什么样的能力,既然你担不起这样的大任,那就换有有能力的人来,不是很正常吗?
俨然一副奸佞逼宫的样子。
浅井拓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没准这还真说中了,在大佬眼里溯行军恐怕还真就是个玩具。
目前站在浅井家主这一方的也不是真的全都毫无动摇,刚打败了一场,看起来接下来也很难翻身,很难让人不动摇。
毕竟脸再好看,哪有命重要,而且他们的领袖至今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就算只是说所有人死战到底也好,不然就显得很无能。
一张脸长的再好看,如果被贴上无能的标签,那些仰慕敬畏就都会化作嫉妒,人人都要上去踩上一脚,再看那张脸,就忍不住鄙夷起来。
当所有人看向浅井家主,像个赏花逗鸟的贵公子似的,还是带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没有看任何人,悠悠的望着窗外。
然而,就这副一点都不正经,随便到连他自己都不在意的话,却让人心脏重重的跳动起来。
只是白虎而已,怕什么,又不是天照亲临,像那种只能躲在式神身后的阴阳师,根本就只是不入流的货色......哼。
提起白虎神君,感觉像在说杀一只鸡。
在场的阴阳师齐齐感觉自己膝上中了一箭。
他话语中似乎带着熟悉,本来不相信他的中立方相互看了一眼,小心的提起:您和那位厉害的阴阳师认识吗?
不认识。
这种反应,根本就是熟人吧!
不过就算是熟人,看起来也不是朋友,用那样的话去贬低,恐怕曾经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这下他说能打过就变得可信了,因为不是空口白字,确实有所了解。
看起来也很自信(狂妄),似乎可,以赌一把。
所谓的中立派,就是见风使舵,投资买股,并不是真的清高。现在恰巧就是该下注的时候。
那就辛苦浅井家主了。
随着中立派的倒戈,浅井家主凭借一句空头支票就赢下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浅井拓也:所以果然还是因为脸吧!
不只他这么想,旧派也之么想。
看着己方一个个老头子,心中暗恨没有带优秀的小辈来。
那么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有人询问。
浅井家主这才直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看起来又是之前那个循循有礼的家主。
今天的余兴节目就用时政的哀嚎来作为陪衬吧。
话音落下,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想到他刚刚露出的克制的笑配上,蓦然兴奋起来的眼神,虽然好像没什么奇怪的,但仍然有人感觉不太对劲。
感觉像个......变态。有人憋出了这么一句。
其实更像是蛰伏已久,逐渐苏醒的猛兽。
边上的显示屏打开,上面的景色熟悉又陌生。
是时政!
单凭一个人,没有发动时空转换装置的痕迹,眨眼间就到了时政,简直可以说是在敌方的大本营来去自由,此刻浅井家主展现出的能力让人惊掉了下巴。
有人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虽然说是承诺了可以打败时政,但是现在就去吗!这是何等高效的行动力。
不,果然还是兴致所至吧!
......
时政的会议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若有似无的落在角落的那个人身上。
抱着手臂靠在墙角打瞌睡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望向了窗外。
怎、怎么了吗?被他这样突然严肃的起来表情吓了一跳。
少年眯起眼睛,身体里又有什么在翻腾,他来了。
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之后,眼熟的符纸出现在他的指尖,几乎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形出现了。
他竟然召唤了白虎!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为这种严肃的情况紧张,还是为他召唤神兽如此随便而惊讶。
不过比起上次的波澜不惊,这次少年的面色明显不太好看,像是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但是又吐不出来的表情。
在召唤出白虎之后,他整个人也消失在原地。
留下懵逼的众人。
药研藤四郎站起来,打开了屏幕,然后又打开了窗,站在窗边,转身,带着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的冷漠,有强敌到来。
这下不管是从现场实况转播,还是直接扭头看向窗外,都能清晰的了解外面发生了什么。
药研眼神偏移了一瞬,咳了两声,又恢复了像之前一样的正直。
已经清楚这位审神者的实力,顺便也大概了解了一下性格。
很明显带着属于天才的傲气,一般的敌人根本连让他动一下的资格都没有,能让他这样严阵以待,时政差点怀疑溯行军倾巢而出又打过来了。
然而,出现在高空上的只有一人。
一眼就能看出是溯行军的人。
和时政偏向现代化的西装不同,激进派的溯行军反而更家加保守。
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狩衣......会议室里响起了小声的嘀咕。
但是不可否认,那个人穿狩衣实在太合适了,合适到如果再多一点兵甲之类的装饰都会让人以为那不是人,而是付丧神。
他悬浮在空中,孤身来到敌人的大本营,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带着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轻描淡写。
直到他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少年,神色里才带上了明显的亢奋。
完全没有自己是落入狼群的羔羊的自觉。
时政的王牌只能站在地上,对方却已经凭借自己的能力立于天上,这份实力确实值得重视,但时政的本部再缺战力,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就能抵得过的呢?
准备支援的战力却被喝止了。
退回去!
天才的少年阴阳师脸上的神色可以说得上狰狞,他死死的望着天上的人?
白虎落在身前,发出一声长啸。
那人没有躲,曾经能肃清溯行军的电光落在对方的身上,在碰到他之前那道电光就已经消弭于无形。
清楚的看着这边一举一动的两个阵营同时震惊不已。
溯行军欣喜若狂:浅井大人!!
时政则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隐隐明白了审神者为什么阻止其他人出去。
有些存在不是单靠数量就能取胜,正如白虎之于溯行军。
这么长时间没见,还算有些长进嘛。天上的男人眯着眼笑起来。
凶狠的瞪着他的少年脸色青青白白,最后还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师父,这次......已经不会再让你把我的重要之物夺走了,不会再输了。
一句师父让两边都愣住了。
等等,时政的天才是溯行军高层的徒弟??
而且听起来两人之间还有不小的矛盾,现在是师徒对线?
听到少年这么说,天上的男人竟然露出欣慰的笑容:小猫也学会亮爪子了,不过只是这种程度,你所有的一切还是都会被我夺走。
时政和溯行军发出了同样呐喊这什么变态的说法,你们真的是师徒吗??
说着,男人抬起了手。
在他抬起手的那一刻,审神者和白虎都消失在了原地。
在审神者站的地方,几柄黑漆漆的兵器从地上刺出,有长.枪,有太刀,各种武器刺向一个方向变成一座冷铁交叠的山。
很轻易就能想到,如果审神者没有离开那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被无数刀剑刺穿,挂在半空,仿若某种诡异的献祭仪式。
好在审神者足够了解自己的师父,他在这个人身上跌了太多次跟头,用血泪记住了教训。
然而如此手段对面前这个人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审神者吸引了浅井家主的注意力,白虎腾空跃起,悄然出现在家主身后。
但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白虎也无法拿他怎样。
他轻而易举的就靠近了拼尽全力躲避的审神者,手臂穿透了审神者的腹部,而白虎却被兵器串起无法动弹。
几乎是碾压式的强大,所有关注着这里的人都感受到了胆寒。连溯行军都鸦雀无声。
你还是弱小的动动手指就能碾碎,有点后悔在这样的废物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呢。
审神者已经不能动了,身下洇出一大滩鲜血,让人怀疑他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而他的师父却只是发出了索然无味的叹息。
安心睡吧,时政我就收下了。浅井家主刚抬脚,就感受到了一阵微乎其微的拉扯。
纤长白皙的手指染着湿漉漉的血的攥用尽全身力气,攥住他的衣角,少年勉强抬起一点头,视线模糊不清,但还努力的看着他的眼睛,气若游丝:不...要。
男人停下脚步,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
有...我,有什...么...对我...做......
他断断续续的说,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但还是努力的阻止这个人去毁灭时政。
只要他还在,师父的注意力就会在他身上,时政就是安全的。
从一开始,明白自己打不过的少年,打的就是这样的注意。
本来已经挂上兴致缺缺的表情的男人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变得更兴奋起来,他兴致盎然的说:既然你还没死就更好了,就让你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时政毁灭吧~
说着他的手里凭空多了一把黑漆漆的剑,高高举起:还是说让我现在就杀死你呢?
我...杀我...放过他...们......
白虎的嘶吼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凄凉。
镜头上那张灿烂的笑脸,让时政的□□头都硬了,看着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是执着的拉着溯行军的少年,心拉扯着痛的难以呼吸,怒火在时政里点燃。
这下不管怎么说都坐不住了,有人拍桌而起:这个混蛋,我恐怕要辜负审神者的努力了,既然不管怎样都要死,那不如在死之前出口气!
就算是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时候,他们也还是清楚无法战胜他。
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混蛋!简直就不是人!!
连溯行军都有点被震到了。
这是何等的残忍冷酷无情啊!以前有人说溯行军是反派,他们自己内部嗤之以鼻,甚至支持溯行军的人觉得他们才是正义。
卧槽,现在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反派组织,就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作风,这个充满愉悦的笑容,没得洗了!
他们第一次跟时政有了同样的感觉。
人群从大楼里蜂拥而出,带着熄不尽的愤怒。
浅井家主定定的看着扯着自己衣角,没有半点迟疑的小徒弟,无声的笑了下。
这次就暂时放过你吧,希望下此能带给我更多的惊喜。声音温柔而缱绻。
浅井家主消失了。
审神者听到了惊慌的呼喊,确认他走了之后,放松下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剩下一人的会议室里凌乱不堪,没有人注意到药研藤四郎还站在窗边。
即使知道真相,他仍然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慌张的把浑身是血的人抬进去,药研藤四郎发出一声喟叹:从现在开始,所有猎物都已经落入了网。
......
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火舌向上吞噬,遮蔽了清冷的月夜。
一头橙发的青年捂住鼻子,不断的咳嗽着:唯一逃生的就是右侧的露台,但是上方的梁柱已经在摇晃了,怎么办,费佳。
赫尔岑被追了数日,到底还是露出破绽,这火是他们自己放的。
费奥多尔伸出手在空气中捻了一下,指尖上是白色粉末。
面粉?
或许会引起粉尘爆.炸。赫尔岑的脸色变得铁青。
费奥多尔的脸上没有一丝担忧,相当的镇定。他站在原地捂着嘴咳嗽了两声,说:他会来的。
赫尔岑愣了一下,谁?
天上一道光像流星一样直直的坠入燃烧着的火海中心,轰的一声,引起了小范围的爆.炸。
赫尔岑以为自己死定了,还要带着他亲爱的费佳,这可太不幸了。
正哀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之前过分的灼热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舒适的清凉。
他睁开眼,发现一个银色头发的男人正盯着他,脸上挂着难以形容的诡异笑容。
那笑容让他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盯上了。
想也知道保护他们没有被烧成黑炭的就是面前这个多出来的人了。
赫尔岑戳了戳费奥多尔,这是你朋友?
在费奥多尔开口前,那个银发的男人先回答了问题。
他用一种温柔的让人浑身发寒,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没错,我们是朋友。
赫尔岑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察觉自己串戏了的京野言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看向费奥多尔:如果我不来怎么办?
你会来的。
第177章 指挥的第十三天
关于森鸥外的事虽然可以开诚布公地跟福泽谕吉说, 但是对港口又是另一个态度。
说自己是为了港口好,才把森先生藏起来这样的话,从mafia的口中吐出来, 可信度就大打折扣。
而且京野言本身就是有过叛逃历史,只要森鸥外昏迷的消息传到死忠者的耳朵里, 除非他本人醒来为京野言作证, 不然不管怎样都无法洗脱嫌疑。
重刑加身倒不至于, 行动肯定会被限制。
顶着森鸥外的壳子能骗过很多人, 估计骗不过广津柳浪,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森鸥外真的出现在广津柳浪的眼前。能证明森鸥外的安全,还有另外一个绝对不会出错的办法,那就是异能力。
恋耽美
[综同人]我是如何被迫成为反派的——吃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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